“陳六合,我諸葛家與你不死不休!!!”諸葛晴空目眥欲裂,厲聲瘋吼,他氣得渾身都在顫抖。
“你確定你現在還不知道我為什麼打你嗎?我會活活打死你的。”陳六合輕聲說道,看著諸葛嘯烈。
諸葛嘯烈膽子都已經嚇破了,他搖搖頭,旋即又點點頭。
“為什麼?”陳六合咧嘴笑了起來。
諸葛嘯烈吃痛的張了張嘴巴,道:“不......知道......”
陳六合笑容更加燦爛,如看小醜一般的看著諸葛嘯烈。
他失笑的搖起了頭,道:“你們諸葛家的人啊,真是一幫鼠輩,一幫永遠蹬不得大雅之堂的鼠輩!”
“怎麼?現在連自己親手做出的事情,都不敢承認了嗎?”陳六合問道。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諸葛嘯烈說道。
“你以為你死不承認,就可以沒事了嗎?我今天來這裡,就是最好的證明了,如果我沒有掌控足夠的證據,怎麼會來找你的麻煩呢?”陳六合輕描淡寫的說道:“如此淺顯的道理,你應該明白才對!”
“陳六合,你休要胡來,你這樣下去,隻毀了你自己!你現在的風頭再旺,也不可能肆無忌憚!如此重傷羞辱我諸葛家,你死不足惜!”諸葛晴空氣得胸口起伏,臉上和眼中,盛滿了濃烈的殺機!
陳六合這才回頭看了諸葛晴空一眼,眼中戲謔流露,道:“你很有種,這個時候,還敢跟我大聲說話,還敢跟我說如此狠話,你哪裡來的膽魄?”
“讓我死不足惜?你做夢都想,但是你有那個本事嗎?”陳六合聲調徒然拔高,嗬斥回去。
諸葛晴空心臟一跳,滿臉陰戾的說道:“就憑你今天的所作所為,就足以毀了你自己!諸葛家當真是那麼好欺負的嗎?陳六合,你狂過頭了!就憑現在的你,還鬥不過我諸葛家!”
“那就拿出你全族的本事來跟我鬥鬥,看看今天你能不能把我整死在這裡。”陳六合一字一頓的說道。
諸葛晴空呼吸都是一滯,死死的盯著陳六合:“你再敢動我兒一下,我定饒不了你!”
他的話音剛剛落下,陳六合那揪著諸葛嘯烈頭發的手掌,就是狠狠一推!
“砰”的一聲悶響,諸葛嘯烈的腦袋狠狠的撞擊在了牆壁之上!
這一下,太瓷實了,讓得諸葛嘯烈瞬間就頭破血流,那種劇痛,讓得諸葛嘯烈發出了慘烈的殺豬叫聲。
諸葛晴空瞳孔收縮,怒的渾身都在發抖!
陳六合再次回頭看著諸葛晴空,道:“如何?”
“看清楚了嗎?沒看清楚,我們繼續!”陳六合話落,就再次揪著諸葛嘯烈的腦袋,重重的撞在牆壁上!
“砰砰砰~”的撞擊聲連續響起,足足五六下。
那本該潔白的牆壁上,都沾染了一大片的血水,諸葛嘯烈整個腦袋,都鮮血淋漓,人已經是進氣少出氣多的狀態了。
陳六合鬆開手掌,諸葛嘯烈就如爛泥一般的癱倒在地,似乎連痛叫的力氣都沒有了,身軀都在那痙攣!
“嘯烈!”諸葛晴空驚聲喊叫,跑上前來就要去查看兒子的情況!
但是被陳六合一把就給推了出去。
“陳六合,你不得好死!”諸葛晴空眼中都布滿了紅血絲。
陳六合一腳踩踏在了諸葛嘯烈的頭顱之上,睨視著諸葛晴空道:“到底誰會死,我們很快就會有結果!”
“你如此重傷我諸葛家人,我饒不了你!這一次,我跟你不死不休!”諸葛晴空怒火衝霄。
陳六合獰笑了起來:“不死不休?老狗,你有那個膽量和實力嗎?”
“現在所發生的事情,才隻是這件事情的開始呢!你以為你們諸葛家真的能夠瞞天過海?你以為你真的能幫你兒子謀求一條生路?”
陳六合冷笑著:“老狗,你太天真了,直到現在,你還在抱著僥幸心理嗎?以為我今天來,是在跟你們走走過場的?沒有足夠的確鑿證據,我是不會來這裡的!”
諸葛晴空身軀一顫,陰晴難定的看著陳六合:“不管你有什麼理由,你犯下如此惡行,都是大錯特錯!”
陳六合嗤笑了起來:“就憑你兒子做出的事情,現在我沒殺了他,你就應該對我感激涕零了。”
“說實話,這次的真相,的確是有些讓我意外啊,我真沒看出來,諸葛嘯烈這個廢物還有這麼大的本事和凶性,居然敢在幕後操縱這一切,既然敢怒字當頭的要做了徐從龍、張天虎、蘇小白三人!”
陳六合說道:“嘖嘖嘖,真厲害,這個膽魄,相信整個炎京乃至整個炎夏,都隻有你的寶貝兒子一人有!厲害啊,你們諸葛家能人輩出,讓我大開眼界了。”
“大手筆,當真大手筆!”陳六合笑得殺機蔓延。
“放屁!陳六合,你血口噴人!”諸葛晴空厲聲反斥,道:“不要在這裡說一些莫無須有的事情!今天的事情,一定完不了,我會讓你付出慘重代價!”
陳六合氣定神閒的說道:“那你還等什麼?拿出你的本事來啊,看看我今天能不能安然無恙的走出這間病房!”
諸葛晴空氣得胸口起伏,他死死盯著陳六合,沒有下一步的舉措!
不是他無牌可打,更不是他不想鎮壓陳六合,隻是,他現在心中沒底,他不知道陳六合到底是不是真的掌控了什麼確鑿的證據,他吃不透陳六合的底牌到底是什麼。
“怎麼?不敢了嗎?還是說你沒那個底氣了?”陳六合冷笑道:“有一句話說的好啊,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很顯然,你這條老狗做了虧心事啊,讓自己都沒有底氣了。”
頓了頓,陳六合話鋒一轉,凶戾儘顯:“讓我付出代價?你憑什麼?真覺得可以把我陳六合當傻子戲弄嗎?你諸葛家還沒有那麼大的本事!”
“我實話告訴你,我已經掌控了足夠的證據證明諸葛嘯烈就是謀害我兄弟三人的真凶,他這一次,罪責難逃、死不足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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