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六合,你真的要這樣咄咄逼人嗎?我警告你,狗急了都會跳牆,你彆挑戰我的底線!你這是在玩火,你現在很危險!”穀陽咬牙切齒的說道,槍口指著陳六合的後腦勺。
陳六合頭也沒回,看都沒去看他一眼,隻是對穀陽的屬下道:“你們今晚是保不住他的,放棄吧。”
“你......你退後一點,子彈無眼,如果走火了,可怪不得我。”穀陽的手下語音顫顛的說道,喉嚨蠕動,明顯在咽著口水,透露出內心的緊張情緒!
陳六合無動於衷的搖搖頭,猛然的探出了一隻手掌,直接扣在了對方握槍的手腕上,然後一拉一拽,對方就直接被陳六合放倒在地。
而對方的手槍,也出現在了陳六合的手中!
陳六合的速度極快,如電閃雷鳴一般,他仍舊沒有回頭,而是握著手槍反手指出,無比瀟灑利落的指向了站在身後穀陽的腦袋上!
還不等眾人反應過來怎麼回事的時候,陳六合就果斷的扣動了扳機!
“砰砰砰”一連三聲槍響在食府內突兀炸開,震耳欲聾,三枚子彈脫堂而出,從穀陽的耳旁飛馳而過!
那驚險的程度,幾乎是貼著穀陽的臉龐飛馳,都擦破了穀陽的側臉肌膚,帶起了一片焦痕!
穀陽也是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給嚇慘了,捂著耳朵痛叫的蹲在了地下,能清晰的看到,他的耳朵處,有猩紅的鮮血溢了出來!
他的耳膜,卻是被剛才的三道槍響給震裂了!
這所有的一切,都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快到了讓人難以反應的地步!
等眾人好不容易回過神來的時候,就駭然的發現,穀陽已經被陳六合擒在了身前,陳六合一隻胳膊環著穀陽的脖頸,一隻手拿著手槍,頂在了麵色痛苦的穀陽額頭上。
所有人都為此感到心驚肉跳,感覺到靈魂都在顫栗,這個陳六合,恐怖如斯!
剛才所發生的事情,是那般的驚險,比那些所謂的槍戰電影,還要驚險!
誰都被陳六合所展現出來的手段給唬住了,所有人都知道,陳六合若是想要殺穀陽的話,那簡直就是輕而易舉。
“就你們這幫廢物也敢在我麵前叫囂?也敢在我麵前拔槍?你們當真是自取其辱!”
陳六合冷笑的說道:“我若要殺穀陽,探囊取物,就跟踩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
“六......六哥,你想乾什麼......有話好說......你彆......彆亂來。”穀陽嚇的六神無主,被槍頂在腦袋上的感覺,非常不好受!
雖然他問也是一個有膽識的人,他也經曆過太多要死要活的場麵,算得上是一個狠角色。
可是,這也分在誰的麵前,如果是彆人拿槍指著他穀陽,或許他還能保持鎮定,至少還能硬氣的說幾句場麵話。
可這個人是陳六合,就由不得他不去害怕了,心中的懼意像是洪流一樣湧出,難以抑製!
因為陳六合是一個多麼凶殘的人,他心中非常清楚,這是一個連天都敢捅出一個窟窿的狂人,殺人的事兒對他來說,又算得了什麼呢?
穀陽心中一點也吃不準陳六合,他隻知道,如果陳六合真想殺他,那是真敢殺他!不計後果的事情,陳六合做的還算少嗎?哪一件不是驚世駭俗的?
陳六合低頭看了眼臉色煞白的穀陽,笑意盎然的問道:“你說,我敢殺你嗎?”
“六哥......彆亂來,我今晚沒彆的意思,我隻是想帶走井泉先生,我們之間,沒必要鬨到這種你死我活的地步......”穀陽咽了咽口水說道,快要語無倫次。
“那我有沒有跟你說過,你保不住他?”陳六合凝聲問道。
穀陽嚇的不敢說話,驚懼的看著陳六合的一舉一動,生怕陳六合一個惱火,就會直接帶走了他的小命。
“帶幾個人,帶幾把噴子,就覺得自己可以在我麵前擲地有聲了?”陳六合冷聲道:“穀陽,是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還是太不了解我了?”
“六哥,有話我們可以好好說,你彆衝動,真殺了我,你今晚也活不了。”穀陽顫顫巍巍的說道。
聞言,陳六合大笑了起來,笑得是那般的譏諷:“殺了你也是白殺,你以為自己算個什麼玩意?還能撲騰起多大的浪花來嗎?讓我活不下去?你還遠遠不夠那個本事。”
穀陽心臟顫抖,難以言語,生怕激怒了陳六合。
陳六合露出了一個及其輕蔑的冷笑,隨後,手掌一甩,穀陽就被陳六合摔在了地下,陳六合竟然就這樣把穀陽給放了。
低睨著穀陽,陳六合道:“你的命在我眼中,根本一文不值,殺你,我怕臟了我的手!還是把你留給王金彪吧,他手下出的亂子,讓他自己清理門戶。”
舔了舔嘴唇,陳六合的神情變得多了幾分凶戾與銳氣,凝聲道:“至於今天,我勸你們最好不要在玩火了!再敢保井泉一郎,我就讓你們跟著他一起,全部玩完!”
說著話,陳六合看都不再去看穀陽一眼,大步邁前!
穀陽的手下也被陳六合的霸氣給震懾住了,一時間手足無措,不知道如何是好!
可陳六合卻不會再跟他們廢話那麼多,直徑走向井泉一郎,有人攔在他身前沒有讓步,陳六合就野蠻粗暴的直接動手!
抬手就能掀翻一人,動作乾淨利索,給人帶來一種視覺上的強烈衝擊!
穀陽的屬下全都被嚇住,眼睜睜看著陳六合肆意妄為,可他們卻沒有一個人敢挺身而出,也沒有一個人敢扣下手中的扳機......
人的名樹的影,這就是來自陳六合的威力和震懾力!
探出手掌,陳六合一把就抓住了井泉一郎的頭發,無比野蠻的那他從穀陽手下的保護圈中給強行拖拽了出來!
井泉一郎已經嚇的魂飛魄散,慘叫掙紮,可這整個過程中,卻無一人敢出聲阻攔什麼,就連穀陽,也隻敢一臉陰沉難看的看著這一幕,不敢再發出屬於他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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