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秋智茂的話,陳六合不以為然的笑了起來:“這是預料之中的事情!我跟他本來就是不死不休,仇怨再深一點,根本就無傷大雅!我等著他來殺我就是了。”
“那你可要小心了!我覺得,李觀棋如果出手,必定是雷霆萬鈞,必定不再會空手而回!”李天毅提醒陳六合說道。
陳六合笑了笑,沒有解釋什麼,隻是淡淡道:“把心放在肚子裡,我做事,自有分寸!所有的事態發展和棋路,都在我的預計之中,我知道我接下來該做些什麼!”
聽到這話,秋智茂跟李天毅兩人又是神情一震,陳六合還是那般的自信,還是那般的讓人琢磨不透,還是那般的胸有成足!!!
他們已經漸漸開始有些期待,陳六合跟李觀棋之間的爭鬥,到底會發展到哪一步了!
或者說,這一場被外界所不看好的鬥爭,最終會出現一個什麼樣的結果......
.......
不知道是誰走漏的風聲,今天下午在天鼎俱樂部所發生的是件,不到晚上,就像是插了翅膀一樣,悄然擴散了出去!
並且,這件事情傳的有鼻子有眼,經過都非常詳細!
包括陳六合踩了薛寶華,罵了薛定方,殺了龍殿兩大絕頂高手,把李觀棋打得頭破血流,最後在唐望山的力保下,毫發無損的全身而退!
這一則消息以一個恐怖的速度在發酵著,當每一個人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第一時間的反應無一不是震驚,震驚的無以複加,就像是見鬼了一般,難以置信!
這個消息就像是一枚重磅炸彈,炸起了巨大的風波與漣漪,給所有關注江北爭鬥的人,都帶去了難以想象的衝擊感!
毫不誇張的說,刷新了他們的認知,出乎了他們的預料,震撼了他們的心靈!
又有誰能想到,在李觀棋攻勢滔天的衝擊下,已經是瀕臨絕境、強弩之末的陳六合,還能做出如此震人心扉且強有力的反擊?
最讓人不可思議的是,在這次反擊中,陳六合竟然把唐望山都搬了出來,這位在龍殿內,地位比李觀棋隻高不低的老者!
光是這一點,就足以讓人倒抽涼氣!
唐望山,恐怕就是陳六合在江北的最大底牌了,難怪,陳六合敢如此的有恃無恐,敢如此的不知死活不自量力!
這一次反擊,也足以表現出陳六合的凶殘與暴戾,還有那霸道無雙的氣魄!
讓得陳六合在所有人心中的形象,都出現了些許細微的變化,變得高大偉岸,變得撲朔迷離,也變得讓人敬畏三分!!!
當晚,陳六合就接到了沈清舞打來的電話,連早就知道陳六合棋路底牌的沈清舞,都禁不住對陳六合的驚豔之舉讚不絕口。
這一次,陳六合對時機分寸以及火候的把握恰到好處!
無疑把唐望山這張底牌的作用,發揮到了極致,在李觀棋的臉上拍了一個凶狠而響亮的耳光,讓得李觀棋顏麵儘失,儘管心中有再旺盛的怒火,卻有隻能忍氣吞聲!
“哥,最後一戰,近在咫尺了!你做好準備了嗎?”掛電話之前,沈清舞忽然說道,聲音雖然很輕,但卻像是有萬斤沉重的力道一般。
“我所做的一切,就是為了等那一刻的到來!我已經迫不及待了!”
陳六合緩聲說道:“江北,已經待了很長時間,這裡的博弈,該結束了!”
“真正要到了既分勝負,也決生死的時刻!”沈清舞道。
“我一定贏,李觀棋一定敗!”陳六合嘴角勾起了一個邪魅萬千的弧度。
“贏了,就是真正的敲山震虎,可以讓所有人看到,哥,其實羽翼已豐。”沈清舞道:“陳六合威脅論,會在那一刻,得到質的升華和蔓延!”
“嗬嗬,既然都覺得我是個威脅,那我又怎能讓他們失望呢?”陳六合意味深長道。
“也正是因為這樣!所以,很多人才更想讓哥死在江北!真正的危險,會在最後一刻爆發!哥,你麵臨的很可能是有史以來最大的危機。”沈清舞提醒道。
“希望能給我帶來足夠的驚喜!我很多年沒有真正的釋放自我了。”陳六合滿含深意的說道,笑容中,充滿了神秘感!
掛斷了小妹的電話,陳六合站在醫院病房的窗口旁,望著窗外的月色,有些怔怔入神的發呆,他的腦中,在想著旁人都想不到的事情!
陳六合很清楚,平靜的表麵下,正在洶湧著更恐怖的暗流!
有很多人都在動著,都在想著怎麼把他陳六合扼殺在江北!
他陳六合表現的愈發強勢彪炳,想讓他必死的人,就越是多,殺心也越是重!
沒過幾分鐘,陳六合的電話又再次響了起來,一看是杜月妃打來的,陳六合再次露出了一個溫柔無比的笑容。
小心翼翼的回頭看了眼病床上的秋剪水,這娘們似乎已經入睡,沒被吵醒!
陳六合這才接通電話!
兩人聊天的內容如預料之中的那樣,陳六合在江北玩了個這麼大的反轉,自然讓杜月妃也驚喜不已,對陳六合誇讚連連。
“六合,你真是一條成了精的狐狸啊,藏的夠深,我很好奇,你什麼時候跟唐望山有一腿的?這層關係,彆說我不知道,恐怕就連京城那些人和李觀棋,都一無所知吧?”
杜月妃打趣的問道,心情大好。
聽到這話,陳六合禁不住的翻了個白眼,道:“要說我跟你有一腿,我還願意,說我跟那白發蒼蒼的老頭有一腿,這話聽著怎麼這麼讓我惡寒?”
杜月妃被逗笑了起來,道:“彆臭貧,問你話呢。”
陳六合笑著道:“五年前的事情了,在國外我機緣巧合下救過唐望山一命!這份情,就留了下來!唐望山也被我當成了製衡李觀棋的一張底牌,不曾想真起到了奇效!”
“你手裡到底還藏著多少張底牌,是世人所不知道的?”杜月妃忽然問道。
陳六合灑然一笑,道:“多到了我自己都快要數不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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