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鐘之後,在經理的帶領下,兩人來到了洪萱萱辦公室的門口,敲開門,經理退下,陳六合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
這個辦公室很大,紅色的地毯,裝飾豪華,古色古香。
而洪萱萱,就坐在一張巨大的辦公桌後麵!
許久不見,她還是那麼精美惹眼,特彆是一頭乾練的短發很是為她增添了幾分逼人的英氣!
看到陳六合,洪萱萱一雙下場的彎刀眉微微一挑,性感的紅唇翹起了一個冰冷的弧度:“陳六合,你真有種,還真敢一個人到這裡來見我!”
“有什麼不敢的嗎?你這裡即便是龍潭虎穴,我也會來!不然你以為我今晚跑到你這裡來是乾什麼的?”
陳六合落落大方的在辦公室裡度步,來到了辦公桌前,毫無防備心的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從進來開始,他就表現得很輕鬆,一點如臨大敵的意思都沒有,眼神甚至都沒有四處打量,一進門就把目光落在了洪萱萱的身上!
仿佛他一點都不害怕這件辦公室內,有什麼能令他致命的埋伏!
陳六合舒坦的靠在椅子上,慢悠悠的掏出香煙,抽出一根叼在嘴上:“不過或許是我高看你了,我本來還以為你會在外麵的廊道上安排什麼驚喜給我,誰知道空歡喜一場,風平浪靜,毫無阻礙!”
洪萱萱神色平靜的看著陳六合,道:“對於一些沒有太大意義的事情,你覺得我會去做嗎?真安排幾個高手,或者安排一些打暗槍的槍手,就能把你殺了?”
“不知道你會不會死,反正我是不太相信你會死!”洪萱萱道:“與其沒有收獲的多此一舉,倒不如省點力氣!”
“嗬嗬,看不出來你還算有點自知之明!”陳六合直視著洪萱萱。
看著她那張貌美無暇的臉蛋上有著及其平靜的神色,他心裡倒是生出了許多好奇,也多出了幾分趣味性。
“看到我登門造訪,似乎你一點也不感到害怕啊?連心怯都沒有嗎?”陳六合問道。
洪萱萱古井無波:“你陳六合又不是什麼洪水猛獸,我為什麼要害怕?難不成你還能在我的地盤上把我吃了?”
聞言,陳六合燦爛的笑了起來,意味深長道:“那可不一定,說不準我還真是洪水猛獸,真能在這裡把你給吃了!”
洪萱萱嘴角蕩出一抹冷厲,道:“陳六合,你嚇唬彆人可以,但想要嚇唬我!你還差了道行!大家什麼底子,都心知肚明!要是怕你,我就不會見你!”
陳六合搖搖頭:“你就不要跟我裝犢子了!不是你怕我就可以不用見我的!從我踏足京南的那一秒鐘開始,很多事情就不是你自己說了算,也不是你可以做得了主的!”
頓了頓,陳六合,道:“不過再次看到你,有一點我很好奇,你到底是胸有成足,還是在裝腔作勢?你知不知道你自己犯了多大的錯誤?是不值得原諒的!”
“陳六合,你也不用在我麵前盛氣淩人!我洪萱萱沒有欠你什麼!更不會怕了你陳六合!”
洪萱萱看著陳六合說道:“今天之所以會見你,是因為我就是想當麵告訴你!你陳六合沒有什麼了不起的!至少,在我眼中是沒有什麼了不起的!你來了便來了,以為能讓誰變成驚弓之鳥嗎?未免也太自視甚高自以為是了!”
“這裡是京南,你以為是哪?你以為是京城或是杭城?”
洪萱萱逼視著陳六合,道:“哦,我差點忘了,就算是在京城和杭城,你又能如何?你現在就是一個在為活著而掙紮的人!你還指望你自己能像曾經那樣乘風破浪翻雲覆雨嗎?”
陳六合並沒有動怒,而是輕描淡寫的摸了摸鼻子,慢條斯理道:“話是說的中氣十足鏗鏘有力!但你的底氣真的那麼足嗎?如果是的話,你的右手乾嘛一直放在桌子底下?”
“以為拿著把破槍指著我,就可以保全你安然無恙了?”
陳六合戲虐的搖了搖頭道:“也不知道是你太天真,還是女人都這麼天真!我要是動你,你手中彆說是拿著一把槍,就算是拿著一顆手雷,似乎也隻能成為擺設!”
被識破自己的小舉動,洪萱萱的眉頭禁不住蹙了一下,有種動人的美態!
即便是站在對立麵,在近距離觀賞之下,陳六合也必須承認,洪萱萱是個不可多得的尤物!
除了婀娜的身段妙美的臉蛋外,身上那種獨特的英氣,也是讓人會忍不住騰起強烈征服欲的烈性毒藥,非常的勾人心弦!
抬起手臂,洪萱萱乾脆也懶得掩藏自己的小動作了,落落大方的把一把銀色的小手槍拿上了桌麵,就這樣堂而皇之的指著陳六合。
“嘴中說著不怕我,心裡其實也在打鼓!裝模作樣的累不累?”陳六合嗤笑一聲,對那把手槍仿若未聞。
“這與我怕不怕你沒有什麼關係!隻不過麵對一個喜怒無常的瘋子,總得為自己上一道保險!畢竟小命是自己的!”洪萱萱理所當然的說道。
陳六合不以為然的聳聳肩,道:“洪萱萱,不是我看不起你!今天就算給你機會,你敢把我留在這裡嗎?如果敢的話,估計你也不會讓我這麼簡單的就走進你的辦公室了。”
洪萱萱也不予否認,道:“殺你的確會有麻煩!但是如果你對我的生命產生了威脅,我想我就算把你殺死在這裡,恐怕也不會惹上太大的麻煩!”
“當然,我也非常不希望看到這樣的情況發生!但這需要看你的表現,和你的配合!”洪萱萱盯著陳六合的眼睛說道,一點也不懼怕陳六合跟給她帶來的壓迫力。
“有些女人就是聰明啊,想得透徹才能有恃無恐!”陳六合啞然失笑了一下,道:“不過在我看來,你是愚蠢大過聰慧!”
“這不需要你來評價!”洪萱萱麵無表情的說道。
陳六合吐出了幾個煙圈,把煙灰彈在了煙灰缸內!
看著洪萱萱,他忽然翹起了一個讓人難以琢磨的莫名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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