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我們就要眼睜睜的看著在溫城失勢?那可是你廢了不少經曆去布局的地方啊!”周嘉豪皺了皺眉頭道:“憑我對你的了解,六子,你不是個輕易會服輸的人!我不相信你能咽得下這口氣!”
聞言,陳六合笑了起來,坐在了周嘉豪的身邊,道:“要讓我忍氣吞聲,可是要有天大的本事才行,就憑溫城目前的狀況,可還做不到這一點!”
“那就趕緊說說,你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周嘉豪沒好氣的說道。
“很簡單,溫城的事情既然差不多大局已定,那就讓事態發展下去咯,就讓徐鐵柱當幾天的霸王,又能怎麼樣?”陳六合輕描淡寫的說道。
“你這家夥,跟你說話都能被氣死!”周嘉豪氣笑了。
慕建輝忽然想到什麼,眼睛一亮,道:“陳老弟,你手上不是有徐鐵柱很多足以把他送進監獄的把柄嗎?為什麼不拿出來?那些東西一定能讓溫城發生動蕩,對眼下的局勢有著巨大的好處跟效果!”
陳六合搖搖頭說道:“這一點徐鐵柱早就很清楚,可他仍然選擇了背叛我,就足以證明,對這些證據,他已經做好了後手,有了充足的準備,應該對他的作用不會很大!”
頓了頓,陳六合又道:“退一萬步來說,即便有用,能把徐鐵柱打進萬丈深淵,那又有什麼用呢?這不是我想要的結果!因為徐鐵柱一個人的死活,已經代表不了溫城局勢的走勢!”
“什麼意思?”慕建輝有些不太明白的說道。
陳六合輕笑一聲,看著同樣疑惑的周嘉豪與慕霆北,陳六合道:“因為溫城的這場爭鬥,早就不是我跟徐鐵柱之間的爭鬥,而是徐鐵柱背後另有其人,是我跟她之間的爭鬥!”
“憑徐鐵柱的能力,你們真以為他有這麼大的本事啊?徐鐵柱身後站著的,也不止是盧嘯塚一個,因為盧嘯塚也不可能給予他這麼大的幫助!”
陳六合臉上掛著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道:“有一些事情,你們不了解很正常,因為你們根本不清楚這裡麵的情況!但有一點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們!雖然溫城是徐鐵柱主事,但真正意義上,他隻不過是個被推出來的傀儡!”
“要弄死徐鐵柱,對我來說輕而易舉!可是並沒有太大的作用!死了一個徐鐵柱,她們還能推出第二個徐鐵柱!”
陳六合看著三人,解釋道:“換句話來說,就算我現在親臨溫城,幫助王金彪橫掃徐鐵柱的勢力,把他們鏟平了,就以為能讓溫城天下太平了嗎?”
搖搖頭,陳六合道:“不存在的,隻要後麵那隻黑手不擺平,溫城就安生不了!所以說,打溫城,沒有多大的意思!我要打就打躲在背後的那個人,隻有擺平了她,所有的事情才會不攻自破!溫城也就掀不起什麼風浪了!”
聽到陳六合的一襲言論,三個人臉上的表情皆是驚詫不已,這些話還是陳六合第一次跟他們說,他們平常也沒怎麼關注溫城那邊的事情,都認為是陳六合的囊中之物!
可是沒想到,溫城那邊的爭鬥,還蘊藏著這麼大的旋即在裡麵!
除了盧嘯塚之外的黑手?在背後主導著這一切?能夠幫助徐鐵柱把王金彪打的節節敗退甚至抬不起頭來,那對方會是什麼來頭?有多大的來頭?
“是什麼人這麼有本事?竟然敢把手伸到溫城去?他們想乾什麼?幫助盧嘯塚打壓我們嗎?”慕建輝沉沉的說道。
“對方的本事可大了!她們倒不是想幫助盧嘯塚來打壓我們,純粹是想要弄死我而已!”陳六合笑吟吟的說道:“所以說,這件事情,可能還是我連累的大夥兒!”
聞言,周嘉豪苦笑不得的指了指陳六合,道:“你小子四麵樹敵的臭毛病,我們早已經習慣了!說說看吧,在溫城興風作浪看不得你好的,是哪方神聖?”
“京南,洪門!”陳六合輕輕吐出了四個字,卻讓得三人臉色驟變,紛紛忍不住的抽了一口涼氣!
京南洪門?這可是一個龐然大物,提起名字就會透露出一股讓人難以呼吸的厚重感!
三人愣愣的看著陳六合,久久無言,最後還是周嘉豪開口道:“你這個飛機搞的就有點大了!你小子,是不把天捅個窟窿出來,決不罷休啊?連洪門都敢去招惹......”
麵對陳六合,他們已經有點無言以對的意思了,內心除了震驚就是震驚!
“難怪了,難怪連王老大也鬥不過那個徐鐵柱,有洪門的影子在裡麵,一切都不奇怪,太理所應當!”慕霆北歎了一聲說道。
洪門是什麼樣的存在,這一點相信很多人都非常清楚,洪門的龐然大物與厚重,是毋庸置疑的!這樣的一個流傳了悠久歲月的老牌勢力到底有多強大,恐怕沒幾個人能真正清楚!
唯一知道的一點就是,它們厚重如山,難以撼動!
“這樣一來可就棘手了啊!對洪門來說,彆說是一個溫城,就算它們想要吃掉王老大在杭城的勢力,恐怕也不是什麼難事!如果洪門跟盧嘯塚有什麼聯合,對我們來說是災難性的!”慕建輝無比凝重的說道。
陳六合嗤笑了一聲說道:“它們不是跟盧嘯塚有什麼聯合,而是已經聯合到一起去了!”頓了頓,陳六合看著三人,道:“還記得我沒在杭城的那段時間,你們所受到的暗殺吧?你們以為那是盧嘯塚安排的?那其實是洪門的殺手!”
三人的神情再次一震,紛紛都露出了憤怒的神情,特彆是慕霆北和慕建輝兩人,目露凶光,雙手握拳,兒子和弟弟的死,在他們心中是個痛,無法釋懷!
“不過那些殺手,早已經被我扼殺在杭城了,沒有一個活著離開的!”陳六合淡淡道。
沉凝了幾秒鐘,周嘉豪又凝了凝眉頭:“不應該啊六子,如果洪門跟盧嘯塚勾結,那絕不可能僅僅是這樣的小打小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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