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嘯塚竟然被一腳踹翻在地了?這一幕絕對是不可思議的!
盧嘯塚活到了這麼大的歲數,何曾有人敢動他一根手指頭?今天卻被一個二十幾歲的年輕人踹到在地,這是一種天大的羞辱,奇恥大辱!
“陳六合!你找死!”盧嘯塚怒吼一聲。
“我是不是找死暫且不知道,但我肯定,你今天非常欠抽!而且是自己衝上門來找抽!對你這種老不死的家夥,我必須得抽!”
陳六合不為所動道,臉上掛著冷冷的弧度,他低睨著躺在地下的盧嘯塚,腳步踏前,二話不說又是一腳踹了上去。
不過這一腳他沒有踹成功,因為守護在盧嘯塚身邊的那四個練家子,終於反過神來了,紛紛怒喝著對陳六合展開了進攻!
這四個人如陳六合所料的那般,全都是有功夫底子的人,一個個都是身動如風步伐矯健,舉手抬足之間很有一種淩厲的氣魄。
拳腳生風,威猛無比!絕不是普通的拳手和半吊子所能比擬的!
這四個人,都算得上是民間高手了,但很可惜,他們的實力雖然不錯,可在陳六合這個變態到極致的男人麵前,顯然還是不在一個段位上。
四人的合圍很犀利,看得人心驚肉跳,陳六合的反擊更犀利,不到三秒鐘,就有一人被他一腳踹飛了出去,勁道毋庸置疑,直接讓對方難以起身。
緊接著,陳六合身軀一彎,躲過一拳一腿的同時,猛衝而去,撞進一人懷裡,對方被他撞飛了出去,如斷線風箏一般,場麵震撼!
隨後,他翻身伸手,一探一拽,襲來一拳被他化解同時,攻擊之人也被他拉拽到了身前,一個行雲流水的漂亮過肩摔,再次掀飛一人。
還剩最後一人自然不值一提,被陳六合輕鬆的就給擊倒在地!
滿打滿算不到半分鐘的時間,這四個所謂的高手,就跟歪瓜裂棗一樣土崩瓦解!陳六合的身手太過了得,隻會讓人滋生出滿心的無力感!讓得這四個躺在地下的高手,滿臉的驚駭之色!
陳六合晃了晃脖子,對盧嘯塚道:“就憑這四個廢材,也能讓你底氣十足?你是老糊塗了還是太不把我放在眼裡了?欺負人也就算了,還這麼看不起人,簡直不可饒恕!”
說著話,陳六合一腳踹在了盧嘯塚的身上,把剛想爬起身的他又是踹了個驢打滾,模樣狼狽到了極致。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誰敢相信,堂堂盧半城,會有這麼狼狽的一麵?
就連周嘉豪三人,也是一臉的驚異之色,陳六合的舉動是如此的清新脫俗,又是如此的令人解氣!更是如此的驚世駭俗!
“陳六合,你不得好死!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盧嘯塚怒火衝天。
“我最討厭你們這些隻敢吠又不敢咬人的臭狗!我跟你們就不同,能動手的時候儘量不要廢話!”陳六合又給了盧嘯塚一腳,當然,他的力道控製的很好,不重,但足以讓盧嘯塚狼狽!
“陳六合,沒人敢這樣對我!你一定會死的很慘!”盧嘯塚老眼中的殺氣,都快化成了實質,凜凜而森寒,容易讓人頭皮發麻。
陳六合卻仿若未見,他居高臨下的嗤笑道:“老不死的!在這個時候還敢這麼囂張,你是覺得你這把老骨頭夠硬朗,還是覺得我不敢把你怎麼樣啊?”
盧嘯塚沒有回話,雙手撐地,彎身站起,可還沒等他直起身子,陳六合不依不饒的再次給了一腳出去,盧嘯塚毫無意外的撲下。
“陳六合,我會把你千刀萬剮!”盧嘯塚滿臉屈辱的吼道!內心的怒火快要把他燃燒了起來,他隻感覺胸口憋著一股悶氣,快要吐血!
“一大把年紀了,還不懂得審時度勢,真是可悲!你這個時候應該說點好話給我聽,說不定我會大發慈悲的放了你?例如喊聲大爺來聽聽?”
陳六合譏諷道:“怎麼?想殺了我啊?恨不得把我剁成肉泥啊?那你也得有那個本事才行啊!爺爺就是能打,你能奈我何?我今天就是抽你了,你能如何?”
陳六合蹲在了盧嘯塚的身前,獰聲道:“你什麼都做不了,知道嗎?也不知道誰給你的勇氣,敢跑到我的陣營來耀武揚威,我不在你就這麼牛氣衝天了嗎?”
“陳六合,今天這筆賬,永遠都抹不去!你給我記住,必將十倍百倍的還回來!”盧嘯塚狠聲說道,眼中的凶狠之色,讓人心中顫抖。
“嗬嗬,這就讓你無法接受了?比起你所做的事情,我僅僅是踹你幾腳而已,根本不值一提吧?!怎麼了?難道就隻有你的小命最金貴,彆人的小命就一文不值了?”
陳六合臉色沉沉道:“盧嘯塚,我告訴你!跟我陳六合玩狠的,你就要做好最壞的準備!本來我還沒打算趕儘殺絕,但是有些規矩,居然你先破了!就彆怪我陳六合心狠手辣!論玩陰的玩狠的,我從沒怕過誰!論殺人,我是你祖宗!”
“我草你祖宗十八代的!趁我不在就搞暗殺?讓慕家大辦喪事?讓王金彪差點喪命?讓周嘉豪的愛女差點摔死?你他嗎真有種,什麼都敢玩啊?”
陳六合壓製在心中的怒氣爆發了出來,他獰聲道:“連我妹你們都敢下手?盧嘯塚,你真他嗎有種!我告訴你,從這一刻開始,你們全都給我把脖子洗乾淨,老子這次不讓杭城染血,老子就跟你姓!該死的都得死!”
陳六合的聲調銳利,充滿了凜冽殺機,他這一刻的氣勢,無疑是讓人心膽欲裂的,極為嚇人,他臉上的凶怒表情,看之一眼,就會毛骨悚然,渾身發寒!
可想而知,他這次是動了真怒!一切的一切都可以原諒,唯獨不能原諒的,就是這幫人竟敢對沈清舞執行暗殺,真是一幫不知死活的狗東西!
逆鱗之所以被稱為逆鱗,那是因為不論到什麼時候,都是決不能觸碰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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