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若涵摟住陳六合的脖子,把臉蛋埋在他的肩頭,咬著柔唇道:“壞蛋,就會找些破爛借口,明明是你自己一肚子的壞水。”
“這可不能怪我啊,誰讓你真空上陣呢?”陳六合的手掌還在不老實的揉動,他戲虐道:“我很好奇,你上麵沒穿,那麼裙內是不是.......”
秦若涵羞赧的捏了陳六合一把,說道:“是你個大頭鬼!我明確的告訴你,我不光沒穿文胸,連內內也沒穿,裙子內也是空的,你想怎麼樣啊?”
抬起紅彤彤的俏臉,秦若涵瞪著陳六合:“有什麼壞想法也給我老老實實的憋回去,哼!告訴你,今晚你想都彆想!一定不會讓你占到半點便宜的,等你傷養好了再說吧!”
陳六合哭笑不得的摸了摸鼻子,一巴掌不輕不重的打在了秦若涵的翹臀上:“現在膽子不小了,都學會調戲你男人了。”
“誰讓你不愛護自己,要受傷的?活該!”秦若涵撅著嘴唇道:“下次再敢受傷,我碰都不讓你碰了!”
“你這算不算是慘無人道的虐待?”陳六合苦笑不跌的說道,隨後他搖搖頭,道:“看來今天晚上受傷不是最慘的,最慘的是要忍受一個晚上的痛苦煎熬啊!”
秦若涵俏皮的捏了捏陳六合的鼻頭,從他身上站起身,說道:“知道就好,看你以後還敢不敢這麼不愛惜自己了!”
說罷,她就扭著蜂腰翹臀,走進了衛生間,不多時端了盆熱水出來,異常溫柔賢淑的幫陳六合擦拭著身體。
這一晚,陳六合就在秦若涵家裡過的夜,兩人相擁在床榻上,但在秦若涵的雌威下,陳六合當真什麼都沒有做,連不老實的調戲都沒有,兩人就這樣相擁在一起入睡。
翌日,天還沒完全亮透,外麵灰蒙蒙一片時,陳六合就睜開了眼睛。
第一眼就看到了秦若涵正瞪著一雙水盈盈的大眸子正在打量著他,陳六合先是一楞,旋即失笑一聲,說道:“這麼早就起來了?盯著我看乾嘛?”
“看不夠啊。”秦若涵臉蛋微紅,但還是很坦然的說著,頓了頓又道:“我知道你肯定會很早就要離開,所以我比你先醒來,還能再看看你,好好享受一下有你躺在旁邊的感覺。”
聞言,陳六合心中微微一顫,臉上表情不變,輕笑道:“一輩子的時間夠你看的,彆看膩就行!”
“才看不夠,我男人又不是靠臉吃飯。”秦若涵動了動腦袋,更舒服的枕在陳六合的臂膀上。
陳六合哭笑道:“你這算不算是在變相說我長得不夠好看?”
“事實勝於雄辯。”秦若涵輕笑道。
陳六合無奈的翻了翻眼睛,兩人在床上講著悄悄話,直到五點三十的時候,陳六合才離開了秦若涵家。
昨晚的衣服已經廢了,肯定是穿不了了,他就套著身上這件男士睡衣大搖大擺的離開。
秦若涵知道陳六合經常性的身無分文,臨彆前,她還很善解人意的在陳六合兜裡塞了一百塊錢,留作打車用,關門前不忘嬌笑著對陳六合說道:“這就是你昨晚的過夜費了。”
喬雲起的死到底有沒有引起多大的風波跟轟動,陳六合不知道!這又會給喬家帶去多大的打擊和悲痛,他也懶得去關心!
他隻是在第二天中午的時候收到了一個消息,喬晨鳴終於熬不住了,已經在省廳的審訊室鬆口,承認了自己的一係列罪狀!
這個消息的傳來,並沒有讓陳六合臉上出現太大的意外,這一切似乎都是在他的意料之中!
王金戈的被救,使得喬家的最後一塊籌碼都沒有了!他們無所不用極其也不能在市局殺掉王強,事實證明,他們已經沒有了在這件事情上翻盤的餘地!
再加上喬雲起的身死,也給做父親的喬晨鳴帶去了無比沉痛的打擊,接連的衝擊之下,就算是一個鐵人也該倒下,何況是在懸崖邊緣垂死掙紮的喬晨鳴?
當喬晨鳴的罪狀成立後,這消息一傳出,就掀起了軒然大波,所有人為之震動!他們都知道,喬家幾十年來最大的危機出現了!
喬晨鳴的倒台所能帶出的連鎖效應實在是太大了,這對喬家來說隻會是第一道風浪,絕對不會是最後一道!喬家恐怕很難經得起這次的暴雨吹打!
無疑,這對喬家的打擊是巨大的,讓得喬家整個陷入了一種沉痛之中,以往神采奕奕光環加身的喬家,如今變得死氣沉沉!
這是喬家衰敗的信號,甚至是覆滅的信號!喬家再不複曾經的輝煌與鼎盛,喬家的人正在一個個的走向死亡!
他們就像是招惹到了一個不折不扣的死神!從喬晨木到喬晨勇,現在再到喬晨鳴和喬雲起父子,噩耗接踵而來,其他的旁係就不多說了!
這短短的不到三個月時間,喬家承受了太多的災難!
然而這一切並沒有結束,隻要他還沒倒下,就要承受著更多的悲慘!
不知情的人,對喬家的遭遇和驚人變故或許過多過少都會有些唏噓與同情!但是知情人,卻不會有任何的憐憫,這一切似乎都要怪他們自己太過強勢,太過倨傲,太過不可一世!隻能怪他們惹到了他們不該惹的人!
在弱肉強食的世屆裡,往往都是成王敗寇!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技不如人,那麼隻能自食其果!這是規則,也是鐵律!
殺人者人恒殺之!想踩著彆人腦袋上位的人,自然也要做好被人狠狠踩進泥裡的準備!這就是殘酷的現實!
今天的天氣不錯,藍天白雲,連霧霾都淡了很多,站在窗口的陳六合心情不錯,溫暖的秋風吹來,一陣神清氣爽。
“嗬嗬,一個再大的家族,也不敢說自己有多麼堅固啊,就像是喬家,說崩塌就要崩塌,讓人唏噓。”慕建輝站在陳六合的身邊,淡淡說道。
陳六合玩把著一根沒點燃的香煙,笑道:“慕總,這話說的還有點為時過早吧?喬家隻是栽了一個喬晨鳴,還不算崩塌呢,仍然可以掙紮個一時半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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