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被他熬過了一個多小時,陳六合在會所裡走馬觀花似的巡視了一圈,不忘調戲了幾個公主妹,回到五樓,他仍然沒看到秦若涵。
不禁小聲嘀咕:“這娘們,甩手掌櫃做的挺舒服,一天到晚就知道不務正業。現在像哥們這樣儘心儘責兢兢業業的人可是越來越少了,如果這個月不給我發點獎金,哥們必須撒潑打滾。”
如果這話被此刻正在陪某行行長吃飯的秦若涵聽到,一定會氣得吐出一口老血,她和陳六合比,兩個人到底是誰一天到晚不務正業?
就陳六合這樣的還敢死不要臉的要求發獎金?秦若涵知道了都會忍不住脫下高跟鞋往他臉上招呼,如果會所裡都是陳六合這種遊手好閒濫竽充數的員工,那她非得被活活氣死不可。
晚上八點多,正是會所生意最火爆的時候,陳六合這個目前會所內最頭號的大領導依然待在世外桃源般的辦公室內過著與世無爭的小生活。
一通電話打破了他的愜意寧靜。
“六哥,快下來吧,又有人找了。”紅姐的聲音都挺無奈的。
陳六合一個機靈,道:“靠,哥們現在這麼有名氣了嗎?來會所消費的人都是奔著我的威名而來?不會又是哪個不長眼的來找麻煩吧?”
紅姐苦笑道:“六哥,你還是自己下來看看吧,我也說不準。”
“什麼路子?”陳六合一邊起身走出辦公桌,一邊問道。
“說是你的親戚,好像是什麼遠方乾媽閨女的表姐的同學,跟你老相識。”
聞言,陳六合差點沒一個蹌踉摔倒,腦門都流出了黑線,道:“都特麼到遠方乾媽閨女的表姐的同學了,還老相識個雞毛啊?你讓她說人話,不然就讓她趕緊滾犢子,思想有多遠,就滾多遠!”
陳六合話音剛落,紅姐像是收到什麼指示一樣,連忙苦笑不得的加了句:“哦哦,她說還是你的炮友,你再不下來她就要給你帶綠帽子了。”
陳六合一口氣差點沒把自己嗆死:“老子這麼正派的一個人什麼時候有過炮友了?他奶奶的,這是赤果果的誹謗,你現在告訴她,讓她彆走,我現在就下去,她要不是我的炮友,我今晚非找幾個非洲壯漢把她輪了不可。”
等陳六合氣勢洶洶來到二樓,正準備為自己清譽而戰的時候,看到站在紅姐身邊的惹火妹紙,他有些傻眼了。
這特麼哪裡是什麼炮友,不就是那個小美妞慕青烈嗎?這娘們怎麼跑到這裡來了?
慕青烈一臉戲虐的看著陳六合,道:“副總經理就是不一樣啊,想見你一麵可不容易。”
“臥槽,我就知道準沒什麼好事,我還以為是何妨妖孽呢,沒想到是你這個小妞,小爺是不是上輩子欠了你的?上次你給我惹的麻煩就不說了,這次還直接跑到我的地盤來毀我清譽,是不是不想混了?”陳六合罵罵咧咧的說道。
“戚,你少來,就你還有什麼清譽可言?我要不說是你的炮友,你會下來的這麼快嗎?一肚子壞水的齷蹉家夥,還好意思道貌岸然。”慕青烈譏諷道。
“你說這話我可就不樂意了,什麼叫我一肚子壞水了?明明是你造謠生事,哥們的形象可是浩然正氣光輝偉岸。”陳六合義正言辭。
慕青烈撇撇嘴,挺有趣的笑道:“我看你是人麵獸心還差不多,是誰跟我見麵第一晚就想方設法的要把我帶去開房的?是誰死皮賴臉的要我給他過夜費的?”
紅姐聽到他們的對話,臉上的表情都變得精彩,眼神好奇的在陳六合身上打量,嘴角都忍著一股笑意,這裡麵的信息量很大啊。
陳六合老臉都忍不住一紅,色厲內荏道:“我警告你,彆誹謗我啊,房也沒開,你錢也沒給,我還沒說你白玩了我一夜呢,你還好意思跑上門來反咬一口。”
頓了頓,陳六合笑眯眯道:“炮友是吧?那今天晚上你彆走,必須打一炮,決戰到天亮,不然我的名譽不是被你白詆毀了?哥們可不做賠本的買賣。”
慕青烈倒也虎的很:“打就打一炮唄,誰怕你啊?就怕你那玩意不好使。”
陳六合來氣了:“嗬,今晚不讓你見識見識哥們的雄風,哥們都算是白活了這麼多年,走走,直接去我辦公室大戰八百回合,你今晚要是能下地,我都說你是女中豪傑、母中之王。”
“啊呸。”慕青烈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道:“要不我先抽一片血淋淋的姨媽巾給你玩一陣?”
陳六合愣了,旋即惱羞成怒:“你奶奶個腿,耍我呢?來大姨媽了你囂張個錘子啊?不過沒關係,哥們的癖好就是“闖紅燈”,越紅越刺激啊。”陳六合佯裝出人麵獸心的模樣,獰笑著伸手去拽慕青烈。
慕青烈嚇了一跳,連忙躲在了紅姐身後,露出那張傾國傾城的俏臉道:“你這個死變態,陳六合,正經一點,我警告你千萬彆亂來,我可是帶了兵器的,小心我把你那玩意哢嚓了。”
陳六合嗤笑的說道:“哥們的寶貝剛如金、硬如鐵,可小心彆把你的兵器給折斷了。”
“不吹牛皮你能死啊?”慕青烈給了個嫌棄的眼神過去。
“彆跟我扯那些沒用的,你這小妞就是欠收拾,吃飽了撐著跑到我的地盤來找刺激呢?從來都隻有哥們調戲彆人的份,什麼時候輪得到彆人來調戲我了?”陳六合笑吟吟的說道:“做人要言出必踐,既然說了是炮友,就必須當炮友。”
陳六合故意嚇唬著慕青烈,或許是陳六合演戲太逼真,表情太到位,慕青烈顯然也被唬住了,她抓著紅姐的肩膀,不敢露出身形,就揚出個小腦袋,道:“陳六合,你這人怎麼這樣,一個玩笑也開不起啊?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就這樣對待救命恩人的嗎?可彆忘了,你還欠我一個人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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