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態戀物狂?
聽到陳六合這話,秦若涵的俏臉再也忍不住的緋紅了,她當然知道陳六合所指何意,說起這個,她也是恨不得挖個地縫鑽進去,昨天晚上的確是她的失誤,把那麼多洗乾淨了還沒來得及收拾的貼身衣物隨便放,結果被這家夥看了個一乾二淨。
但這也不能怪她啊,她哪裡知道她昨晚會喝醉?哪裡又知道陳六合會把她送回家?
“陳六合,你少得了便宜還賣乖,看到那些東西,你心中還指不定多興奮呢,現在還好意思來說我。”秦若涵色厲內荏的說道。
“你以為人人都跟你一樣,有那種怪癖?”陳六合昧著良心的說道,他昨天晚上都差點沒忍不住順個一兩件回家慢慢欣賞的衝動,現在卻在這裡道貌岸然。
“你!”秦若涵再一次被氣得不輕,跺了跺高跟鞋說道:“我樂意,你管的著嗎?我就是錢多,我就是願意買內衣,不爽啊?不爽可以去跳樓啊,撞牆啊,上吊啊。”
陳六合翻了個白眼,說道:“你要是願意送我兩套研究研究,我就不會鄙視你了。”
“啊呸,終於說出了你心中的齷蹉邪念了吧?你想都彆想,少打歪主意。”秦若涵鄙夷的瞪了一眼,美眸盈盈,宛若碧波輕蕩,很是怡人。
“果真是萬惡的資本家啊,摳門都摳到內衣內褲上麵去了。”陳六合說道。
“少歪理邪說。”秦若涵撅了撅紅潤的柔唇,眼中忽然閃過一絲促狹之意,道:“你真想要啊?也不是不行,我家裡正好有幾件一個星期忘了洗的呢,絲襪上都還有臭腳丫的味道,送你?”
陳六合眼中閃過璀璨光芒,興趣十足的道:“原味的?這調調最是惹人心癢,走走走,事不宜遲,我跟你回家取。”
陳六合的反應讓秦若涵錯愕了,旋即她臉色羞紅,又氣又惱,恨不得一拳頭砸在陳六合那張無恥的表情上,她道:“你這個變態,簡直惡心無下限!”
說罷,秦若涵就氣衝衝的轉身離開,用力的踩著高跟鞋,仿若那地麵是陳六合一樣,恨不得把地板踩穿,她隻感覺她再待下去的話,又要被陳六合刷新無底線的三觀了。
陳六合氣急道:“唉唉,你好歹也是一個領導,不能說話不算數不是?你這樣如何領導一個團隊,如何建立威信?公信力何在,威嚴何在?”
秦若涵一個蹌踉,差點沒歪著腳,她回頭狠狠瞪著陳六合:“少在那大喊大叫,你就是一個有賊心沒賊膽的懦夫,也就一張嘴巴了不得,真到了正場上,直接就變得嫣兒吧唧了,我現在都懷疑,你那杆槍,是生鏽了吧?”
聽到這突如其來的話,陳六合愣住了,他沒想到這麼毫無征兆的就被極度鄙視了一把,鄙視的如此直接。
他不禁暗惱了起來,罵咧道:“你這絕對是汙蔑、造謠、誹謗!你把話說清楚,誰的槍生鏽了?怎麼就生鏽了?不是我吹牛逼,哥們人送外號‘夜不能寐之金槍無敵郎君’,壯如牛猛如虎,一夜八次不叫苦!”
聞言,秦若涵用一種古怪的眼神上下打量著陳六合,嘴角翹起一個充滿鄙夷的弧度,嗤笑道:“就你?嗬嗬......”
“嗬嗬?”陳六合有些炸毛了:“喂喂,娘們,你那是什麼表情?你冷笑一下又是什麼意思?你今天必須把話給我說清楚了,不信是不?有本事你現在跟我去大戰八百個回合,要是不能讓你三天下不了床,哥們都能揮刀自宮去修煉葵花寶典,從此與你為伍!”陳六合發著毒誓,要為自己正名!
秦若涵臉上的鄙夷沒有絲毫減緩,反倒還多了一抹譏諷:“就你?還是省省吧,昨天晚上那麼好的機會也不見你做出什麼狼心狗肺的事情來,今天還有臉在我麵前叫囂嗎?你以為本小姐是多隨便的人?機會你已經錯過了一次,以後就甭去再想了!”
陳六合心中那個氣啊,他咬牙切齒捶胸頓足的極力為自己狡辯:“昨天晚上的事情並不能說明什麼!隻能證明我人帥心地好、性情真善美,是個絕對不會乘人之危的人,這就是人和禽獸的區彆!”
秦若涵斜睨陳六合,嗤笑連連:“是啊,你是不禽獸了,你連禽獸都不如!”
說完,秦若涵就來了個無比囂張且瀟灑的華麗轉身,扭著渾圓美臀小腰枝,誌得意滿的返回辦公室。
“我不服!”陳六合惱火大喝,他心中那叫一個憋屈啊,都快憋出病來了。
“不服就去撞牆跳樓上吊!”秦若涵頭也沒回:“對了,你今天又遲到了,我決定扣你一個星期的工資。”
“啥玩意?”陳六合一副驚雷交加的表情,這無疑是雪上加霜,對他來說簡直比罵他陽痿來得還要讓他心痛,一時間,陳六合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而走進辦公室一本正經把門關好的秦若涵,臉上瞬間綻放出了嬌媚無邊的絕美笑容,笑的花枝招展,笑的肆無忌憚。
心中的那股爽勁,差點讓她沒忍住笑出了聲音,能看到陳六合在她麵前吃癟,能看到陳六合露出那種憋屈到猶如深閨怨婦的表情,這太不容易了。
這似乎是她跟陳六合無數次交鋒以來,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勝利!
這是曆史性的一刻,這次終於不再是她被氣得要死要活了。
她覺得,能換來這場來之不易的勝利,她昨晚的春光泄露,泄得其所!
另一邊,陳六合也是失笑了起來,看著秦若涵緊閉的辦公室門,他笑的意味深長,旋即搖了搖頭,哼著輕快小調走進了辦公室,哪裡有半點被氣得快要吐血的感覺?
在辦公室坐下沒多久,徐世榮就突然造訪,陳六合毫不意外的讓徐世榮在待客沙發上坐下,笑而不語的等待對方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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