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似在這些人裡麵,他老師才是最大的boss。
沈清舞沒再去理會趙如龍,這個世界上有很多事情都非常簡單,隻有對和錯,對了就是對了,錯了就是錯了,一切的理由和解釋,都是一樣的蒼白無力。
趙如龍垂頭喪氣,但很有一些鬼精心性,也不再求情了,乖乖的走到一邊,老實巴交的跪在了那裡,雙手還捏著耳朵,態度那叫一個虔誠。
陳六合和蘇小白都樂了,蘇小白道:“這小子有點前途,還懂得能屈能伸。”
接下來的時間,幾人都沒在說什麼掃興的話題,一頓推杯換盞,好不熱鬨。
沈清舞已經回房休息了,仍舊沒去搭理趙如龍,這與鐵石心腸無關,其實教育的真諦就是不能心慈手軟,一個錯誤如果能夠輕易原諒,就一定不能刻骨銘心。
特彆是像趙如龍這樣聰明有餘、狂妄更甚的小紈絝,如不懂得張弛有度,還會有更大的跟頭在等著他去栽。
黃百萬已經敗倒,強撐著一股子韌勁在那堅持著,三兩的量硬是喝了一斤下肚,這家夥倒也算是豁出去了。
蘇小白也是有些暈暈乎乎,抓著陳六合沒完沒了的說著曾經趣事,讓陳六合老臉微紅,尷尬不已。
而秦若涵則是不斷的傳出驚歎與嬌笑,聽得津津有味,這也讓她有了不斷給蘇小白滿酒的動力。
跪在那裡不敢有絲毫造次的趙如龍,看向陳六合的眼神已經充滿了敬仰跟崇拜,這家夥才是真正的牛逼人物啊,簡直是紈絝輩的楷模。
那些驚天地泣鬼神的事跡,足以讓他們把陳六合當祖師爺一樣供起來每日上香。
在釣魚台賓館吃霸王餐?
和彆人約在大會堂外乾仗?
對著那座象征著權力核心巔峰的紅牆裡麵尿尿?
趙如龍都感覺自己的腦子不夠用了,他所做的那點破事,跟彆人比起來,簡直就是小兒科的小兒科,說出來都嫌丟人。
這一刻,趙如龍深深的感悟到,他在紈絝這條路上,才剛剛起步,還有漫漫長路需要前行......
時間過了淩晨,蘇小白喝了最後一杯酒,終於是翻到了桌下,而黃百萬早就已經趴在桌上不省人事了,趙如龍也足足跪了三個多小時,不曾喊冤叫累。
看著眼前的狼藉,至少喝了一斤半以上的陳六合失笑了一陣,一手提著蘇小白,一手提著黃百萬,把兩人分彆丟進了房間床上。
“你一點事沒有?”秦若涵睜大美眸看著陳六合,這家夥哪點像是近兩瓶白酒下肚的人?
“趕緊幫忙收拾,廢什麼話。”陳六合沒好氣的說道,對這個好奇心比貓還強的娘們,他是沒什麼好臉色的,僅僅一晚,也不知道從蘇小白那個笨蛋的嘴裡套出了多少信息。
“我即沒喝酒也沒吃菜,憑什麼要讓我收拾。”秦若涵這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娘們憤憤然的說道,不過手上的動作還是挺利索,收拾筷子疊碗。
秦若涵人生中的第一次洗碗,就這樣被陳六合無情的剝奪了,雖然中間有打碎了兩個碗的小插曲,但對於秦若涵願意做出一百塊賠償的態度,陳六合還是非常滿意。
秦若涵簡直肺都要氣炸了,她幫陳六合洗碗,結果打碎了碗還要她來賠償。
這個世界上估計都找不到第二個比陳六合還無恥的人了,她說理的地方都沒有,欲哭無淚!
“陳六合,你個王八蛋,我詛咒你一輩子不舉!”滿腹委屈的秦若涵對陳六合罵道。
陳六合笑吟吟的說道:“麵對你,肯定是舉不起來的。”
秦若涵心火再燒啊,她脫下高跟鞋就朝陳六合丟了過去:“對我都舉不起來,那你那玩意還有什麼用?割了算了。”
陳六合把玩著手中充滿誘惑力的高跟鞋,打量了一眼秦若涵那被肉色絲襪包裹著的小玉足,有些心猿意馬。
“不過話說回來,我能不能舉,你不是已經體會過了嗎?今晚還要再感受一下?”陳六合眼神有些火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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