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種人,根本就不配做人。”
“明知東倭豬在大華的所作所為,而你還要袒護他?”
“夏帆庸與百川勺吉的勾當,我也已經查清楚了,你也參與了。”
“你,死不足惜。”
話音剛落,仿佛現場的氣溫驟降一般。
讓癱坐在地上的夏杉靳渾身打了個寒顫。
“不。”
“秦天,不不不,公子,這裡麵一定有誤會。”
“你聽我解釋。”
砰!
秦天一腳踹飛了夏杉靳,冷笑道“解釋?”
“還有必要嗎?”
“彆費口舌了,省省力氣吧。”
咣當一聲,一把武士刀被秦天丟在了夏杉靳的麵前。
“自己了結吧。”
夏杉靳盯著地上的武士刀,一顆心,瞬間涼透了。
他知道,自己麵臨的死亡威脅,無人能救。
可他就是不甘心。
夏府雖算不上十大家族,但是夏帆庸及其他夏府的子孫,無論是誰都是功成名就之輩。
可這樣的背景下,竟輸給了秦天。
夏杉靳輸的一無所有,輸的如此徹底。
“啊……”
“我跟你拚了!”
撿起武士刀,夏杉靳直接跳了起來,朝著秦天的心臟刺來。
砰!
可還沒等他靠近,站在秦天身後的鄭颺鬢當即出手了。
踢掉了夏杉靳手中緊握著的武士刀,下一秒,他雙手捏住了夏杉靳的脖頸,怒道“臨死還敢挑釁公子威嚴?”
“不自量力,那就讓我送你上路吧!”
哢嚓!
鄭颺鬢當即捏斷了夏杉靳的脖頸,屍體被丟在地上的時候,已沒了呼吸。
“呸!”
鄭颺鬢對著夏杉靳的屍體啐了一口唾沫,罵道“勾結東倭豬的敗類,好好的人不做,偏要做狗?”
說完,鄭颺鬢立即來到了秦天的麵前。
“公子,接下來呢?去找曾莫毅?”
“這裡交給禁衛營的人去收拾,你和你的人跟我走,去會會十大都卿曾莫毅。”
“是!”
鄭颺鬢應了一聲,對鄭家的手下做了一個手勢。
所有人以最快的速度集結、撤離。
與此同時,曾莫毅正在宴請與他結盟的一群大佬。
曾莫毅訂了京都最好的酒店,請了二線的歌星駐場,還有一片清一色旗袍裝的模特。
每一個女子在包廂裡都異常的養眼。
可曾莫毅的臉上,看不到半點開心的樣子。
他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麵色陰戾,散發出極其恐怖的氣場。
“老曾,怎麼回事?”
“今天你可是東道主,怎麼一臉不高興?”
“還在想秦天那小子的事情?”
“不都安排好了嗎?布下了天羅地網,即便那小子有再大的本事,也逃不出我們的五指山。”
“哈哈!”
包廂裡響起了一陣笑聲。
在場的這些人,無一人意識到,他們離死不遠了。
秦天此時正在朝著這裡趕來。
“來,諸位,很抱歉,最近事太多了,掃了大家的興了。”
曾莫毅端起酒杯,直接站起來向眾人致歉。
“曾大人,彆急,那小子早晚是我們盤中的菜,為了這麼個小畜生,氣壞身子不值得。”
“對,乾了這杯……”
一杯酒一口喝乾。
曾莫毅臉色一沉,眼裡閃過一抹滔天的殺機“秦天,你早晚會死在我的手裡。
砰!
包廂大門被暴力撞飛。
一道冰冷刺骨的聲音傳來“死在你的手裡?口氣大了點吧?”
“你連一條狗都殺不掉吧?還想殺我?”
砰!
下一秒,幾個守在門外的手下,被秦天和鄭颺鬢擊飛,一個個倒在地上,當場沒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