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再度震驚。
在秦天記憶中,玄鐵五行甲人是極其恐怖的死士鑄造而成。
鑄甲手段極其歹毒。
甲內死士身軀與隻是鎧甲連成一體,修為也與鎧甲融合,五行甲就像是一具皮膚一般,吸天地萬物靈氣為己用。
說白了,就是一具殺人傀儡。
誰又能想到,如此惡毒的五行甲人,竟在秦戟的手中掌控?
就在秦天震驚之時,穀二茸鬆了一口氣,抬頭看了一眼天空,又看了看自己莊園內的親人。
淡然一笑,仿佛他已看淡了生死一般。
“公子,該說的我都已說完,不敢勞煩您動手……”
“希望公子彆為難我的家人。”
剛說完,穀二茸便揮動右臂,一掌對著自己的腦門劈下。
“砰!”
一掌下去,穀二茸整個腦袋噴濺出了血霧。
身軀也隨之緩緩倒下。
“父親……”
穀泗洪見狀,他發出了撕心裂肺的吼叫。
就像發了瘋一樣,衝到了穀二茸的身邊。
“啊……為什麼?”
“父親你為何要這麼傻?秦公子未必會殺你,當年之事,你也是被那秦戟狗賊利用……”
秦天麵容沒有半點表情,冰冷的就像是一個毫無感情的冷血動物一般。
轉身便朝著莊園外走去。
下一步,他要徹底查清此事,若秦戟真是秦家叛徒,秦天會將計就計,滅了他……
血債,就必須要鮮血和性命來償。
即便,他是秦家人,也不能例外。
轟!
就在秦天踏出莊園的那一瞬間,包圍在莊園四周的玄冰寒氣徹底肆虐開來。
整棟奢華的莊園,直接被震的四分五裂,化為廢墟。
裡麵的人,自然不會有人生還。
在受了刺激後的秦天,豈會心慈手軟?
就連秦家一脈的族人,都已將刀刃架在了秦天的脖子上,不滅穀二茸一家,秦戟必然生疑。
那樣的話,秦天身邊的人,可就危險了。
何況穀二茸該死。
秦天自然不會有半點猶豫。
在離開之時,秦天調動了禦靈營的兄弟,半路截殺了穀三誌。
隨後他便回到了富州城。
……
與此同時,就在富州城一處山巔之上,秦戟負手而立在山崖邊上,如神祗一般蘊含著滔天的威能。
一道黑影急速而來,就在秦戟身後站立。
此人黑衣蒙麵,與十八魂打扮無異。
他單膝跪地,抱拳行禮“報戟爺,公子已入套,血洗了穀二茸的莊園,又令禦林營截殺了穀三誌,此時禦林營正在趕往滅穀三誌家人的路上。”
唰!
秦戟猛然轉身,滿臉怒容,聲如洪鐘一般響起“可曾發現異常?”
“未曾發現公子異常……”
“這一步棋已到了最關鍵的時候,不容有失。”
“若出現差錯,屬下願以死謝罪。”
“好,繼續給我盯著,每一步都得逼公子走下去,現在,已由不得他了。”
“是,謹遵主公之令……”
“哼!”
秦戟冷哼一聲,重新轉身,目光朝著富州城區的方向望去,臉上露出了猙獰的冷笑“公子,你已沒有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