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退役,被絕色美女總裁拉去領證!
當年陳景狹遭遇仇敵的追殺,身負重傷,是鐘偉波出手救了陳景狹。
如果沒有鐘偉波,陳景狹現在彆說有如今的地位和財富了,就連命都沒了。
十五年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了。
陳景狹這些年做了什麼,鐘偉波豈能不知?隻不過他不願意戳破這層窗戶紙罷了。
“鐘總……”
突然,一個身穿黑色西裝的年輕人闖入了辦公區。
“怎麼是你?”
鐘偉波目光落在了這個年輕人的身上,不由得露出了驚訝的神色。
年輕人一副自傲的樣子“我來看看到底是什麼樣的大人物,居然連常家和我父親都不放在眼裡?”
“程少,我勸你儘快離開這裡。”鐘偉波一臉的不悅。
這個年輕人是程雪科的兒子程圖。
程雪科被秦天拒絕示好。
派人保護秦天的人,毫不客氣地被趕出了酒店。
這讓程圖非常的氣憤。
“鐘總,誰給你的底氣跟我這麼說話?是那個叫秦天的家夥嗎?”程圖根本就沒把秦天放在眼裡。
他感覺在江海城這塊地麵上,哪怕是大華高層,也不敢在他一個城防營都統兒子麵前囂張。
對鐘偉波的態度十分狂妄。
仿佛他就是這裡的土皇帝一樣。
“你到底想乾什麼?”
鐘偉波微怒地盯著程圖。
對於眼前的這個家夥,他一直都保持著距離。
從來沒有與程圖發生過衝突。
哪怕程圖在他的產業裡搞出過很多事情,鐘偉波都從不與他計較。
不是他怕程雪科,而是鐘偉波不想惹事。
作為一個生意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道理,他還是懂得。
最關鍵的是程圖與大華上流社會的那些公子哥,關係極好。
與他發生矛盾,會給鐘偉波帶來非常多不好解決的麻煩。
此時,程圖冷冷笑看著鐘偉波,說道“剛才你為了秦天,趕走了一個為你賣命十五年的手下?”
“這和你有關係嗎?”鐘偉波反問道。
“最好彆跟我揣著明白裝糊塗,這對你沒有任何好處。”程圖怒了,一隻手輕輕地拍打著鐘偉波的臉。
他湊了過去,附耳說道“鐘總,我知道你是聰明人……”
“現在我給你個機會,明天的酒宴,讓我和我的朋友,順利進入酒宴現場……”
咯噔!
鐘偉波心頭一顫。
程圖要搞事?
而且是衝著秦天來的?
鐘偉波恢複平靜,笑道“程少,倘若我不答應呢?”
“以你在商場上混跡多年的能力和才智,根本就不會問出這麼無聊的問題,鐘總,你今天可真是讓我刮目相看?”程圖陰戾地笑著。
“恐怕我不能答應,公子的酒宴,出任何紕漏,我都難逃其罪,你這是要害我?”
“不!”
程圖搖著頭笑道“你錯了,我這是在救你。”
“哼!”
鐘偉波冷哼一聲,將程圖的手甩開,陰狠地說道“程少,彆說的這麼好聽,你要找誰的麻煩,我管不著,可你在我的產業裡鬨事,我就不允許……”
“這麼說,你要跟我對抗到底了?”程圖怒急,說話的語氣充斥著濃烈的殺機。
“如果你沒有你父親程雪科城防營都統的身份,你算個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