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根據江湖上的線人消息,聽說這家工坊的商人,也有參與動亂。
那麼,好辦,先讓軍營裡麵,能說會道之徒,炮製一篇文章,然後踹門抓那個什麼大商人就是了!
火光衝天的工坊,隊長身後的光芒耀眼,把他的麵部映襯的更加深黑,隻需要再燃燒一個時辰就好,這座工坊的大火,是被手下兄弟加了軍製的助燃劑,哪怕下暴雨也不會熄滅。
燒成一片白地是正常操作,這種事隊長已經司空見慣了,至於少了一家工坊,帶了稅收少了等等一係列反應,那是捕快衙門操心的瑣事,他們每一次出動,都是疾如風、烈入火,簡單粗暴的鏟完事。
回到軍營繼續喝酒嗨皮!
軍士們的隊伍,經過楊江的時候,隊長凜冽如同夜風的眼神,陰霾的掃射過去,最近倒是沒有什麼大事,是屬於手頭有點權力的軍官們,自由發揮的空窗期。
畢竟能上升到隊長級彆的人物,也是需要恰飯的,為了謀得這份肥差,也是付出了驚人的代價。
今晚正好看到這個坐在石頭上的青年,隊長決定要發揮刮地皮的大招。
“喂~你……站起來”隊長換上了職業的語氣,凶悍之意感覺能凍結腳下的大地。
“哦?你是在叫我?”
“對”
“兄弟們辛苦了,這是我的令牌,我是城主府的”楊江沒有雅興扮豬吃老虎,大方的拿出令牌。
“哎呀呀,哥們你好~啊!哥哥我剛才語氣有點生分了,對不住啊!”隊長懷疑的眼睛,銳利的掃射過,手上捧著的這塊令牌,立刻換上爛柿子花一般的笑容說道。
“沒事,兄弟改天我做東,找你們喝酒去”楊江很是理解的說道。
“告辭”
“不送”
楊江收回令牌,也收起了等韋姿竹和齊嵐的耐心,心裡默默祝福她們有個好的未來吧。
“有些人自己都混的不怎麼樣,還在操心彆人的事,哎呀呀,這種人腦回路新奇”距離楊江一裡地之外,曾經的那一座府邸之前,地麵上那一塊金燦燦的楊府匾額,被隨意的丟失在一旁,說話的人,是對楊江最了解的韋姿竹。
然而,作為聽眾的齊嵐,卻陷入沉思。
韋姿竹這樣的受過高等教育的女孩,按理來說,不應該也不會和楊江這樣一個無業遊民計較什麼,但是楊江身上的那個大秘密,卻讓她心裡不平衡了。
女孩的大腦,一般都是豐富多彩的,她在裡麵多想象了幾步,如果是她韋姿竹擁有了這個大秘密,早就可以去京城,早就可以成為武則天一般的人物了。
本來可以靠自己女人的優勢得到這些,現在出現了齊嵐和齊未央,而自己也答應了和蔡雲飛再一起生活。
優勢蕩然無存,如果自己可以對蔡雲飛再矜持一點,可以在楊江身上多下點表麵功夫,興許可以空手套白狼,拿到那一塊吊墜。
韋姿竹每次想到這裡,心情就複雜了,自己居然在不知不覺之間,變成了自己曾經討厭的那種人。
什麼時候有了愛慕虛榮?
什麼時候生出了不甘心?
女孩子的心亂了起來,她的美麗也會一天天的減少。
“姐妹,我建議,你先等等情況,雖然我們已經選擇了站邊,但是留條後路,不算吃虧”
“行”韋姿竹畢竟隻有一個大學生的頭銜拿的出手。
“齊姐說,可以讓我們踏入到築基期,真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