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侄兒,這位先生可是北驚來的專員,負責我們風水圈子的全權事宜,總之,你彆多問啊!”
叔侄兩個又是一頓嘴炮互相來往,以至於各自身旁的客人端起酒杯自斟自飲。
“額,叔,我對您辦的這件事特彆爽”四個人圍坐在組合沙發,本來招待客人用茶,不過考慮到兩位客人來頭都非常的特彆,所以周大龍大方的拿出珍藏的茅子。
“哦?是嗎?你在大學就學這麼點氣量回家?”
“額,叔,你就不能讓我高興高興?”
“好,那麼,我就讓你再高興高興,我給楊江喝的茶,都是集市上買的最便宜的那種”周大龍輕蔑一笑,心裡那麼一點對周道龍家裡的不爽,那個嫉妒,頃刻間煙消雲散。
哼哼,到底還沒有過了第二斷奶期啊!
“呼,叔,還是你懂我”周道龍臉上幸災樂禍的表情一點不做假,雖然他把屋裡的人嫌棄表情都看在眼裡,可是他們哪裡能夠理解自己遇到的苦呢?
其實周道龍心裡一直有一根刺藏著,這件事他都沒有敢向認得大哥提起過。
那次周道龍深夜被暴打,根據他大學生辯證關係的反複研究,最大可能就是楊江。
身為新時代的新青年,除了自己之外,心裡還能容得下誰?
“師傅,他們這麼陰險嘛?”楊江師徒兩個人,這個時候躲在一個讓屋裡人萬萬想不到的地方,肆無忌憚的欣賞著小人們背後真實的話。
“對了,師傅,我們是不是不該窺探,他們這種背後話變成了當麵話,接下來我們還怎麼愉快的和他們相處?”喬治這個人熊,也有著鬼靈精的屬性一麵。
楊江瞪了他一眼,示意他彆說話。
一直聽著他們的竊竊私語,屋裡的鄉村企業家也沒有把自己當外人,高談闊論的商量著如何走出國門,又如何在黴國華爾街、什麼納斯達克上市之類的。
到底還是鄉村企業家的格局,周大龍其實心裡疼的很,看著眼前的三個人不帶喘氣的一口悶。
多少的茅子能他們造的?
暗自生氣的周大龍,就連一盤像樣的花生米都沒有想到。
“這次,我帶著上麵的意思來的”北驚來的中年人說道這裡的時候,首先看了一眼周道龍認得的大哥,然後煞有其事的目視著周道龍說道。
“同時,我也是受了齊未央的吩咐,所以,小周老板,你也彆劃水、摸魚,咱們商量著怎麼替彆人解決麻煩”
“請問,這位先生,您怎麼稱呼?”周道龍沒有接招,但是卻問出了一個很普通的話題。
“哦……慚愧,忘了自我介紹,我叫朱海平”朱海平也沒有生氣,反而在心裡特彆欣賞周道龍這種靠著會做人取得的成績。
說完,又忍不住瞥了一眼周道龍身旁的所謂‘大哥’。
隨後也不吝嗇的把好聽的心裡話講出來,聽得周道龍飄飄然如同飛上了九天。
周道龍其實也就是因為多喝了幾杯茅子,要不然他怎麼也不會被那個年代的人,幾句馬屁給拱的暈頭轉向。
“那麼,朱老板,我們這邊可以出全力,你們那邊是出錢?還是出什麼?”周道龍說到鈔票的時候,手指來回搓動著。
“我們拿不出多少有用的人,普通士兵靠著人海戰術不管用……所以、儘量還是靠你們”朱海平其實就一個虎幣,論吹大牛覺得一挑三的存在,其實哪裡有什麼軍隊的關係?調動軍隊的實力,根本就不是他這副德行的。
不過聽著周道龍一口一個老板、老板的,身為北驚來的,那個金字塔頂層的圈子,有點被冒犯到了,朱海平哪裡受得了鄉村企業家的粗鄙之語?
“這樣吧,我們保證活捉楊江”周道龍裝出一副做出極大讓步的不爽表情說道。
“不不不,我們隻要他胸口掛著的吊墜,你可能還不知道,他的超凡能力都是吊墜的”朱海平倚著沙發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