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啊,這次過來,說起來你們肯定不信,不是為了錢而來……”這個男人年紀有點大,說完之後還拍了一下桌麵,並且差不多快要到四十歲左右。
但是說出了一句讓另外兩個人不願意去接的話題。
這年頭誰是活雷峰?
既然是中年男人,那麼生活方麵肯定閱曆不會少,一下子反應過來冷場局麵。
“給你們說一件有趣的事情,就今天上午在故宮發生的事情,就是……”中年人對著同行的聽眾,似乎為了緩解剛才吹牛時候的間隙。
刻意壓低了聲音開始了講述,這個時候,中年人不知道的是,另外兩個人等待已久的聽眾加入了行列。
中年人開頭講述的抓捕生化人,那個可以從牛到人形之間隨意切換身體的怪物。
原本是他朱海平家族一係的長輩主導指揮,可是臨了卻出現意外。
就在李兵王和楊江以為這個隔壁桌的中年人,要繼續開始那個生化人的話題。
可那個中年人卻在朱姓指揮身上講述了另外一件稀罕趣事。
那位臨時有事,缺席抓捕生化人的朱某,也就是朱海平的叔叔輩,這在係統內早已經司空見慣裙帶關係。
隻不過係統內的人士都互相留一份麵子,從來不在這方麵揭短。
畢竟放著底層小民可以隨便欺負,也就欺負了!
犯得著去硬剛同級彆、乃至更高級彆的對手嗎?
又不是腦殘,誰願意自取滅亡?
說回到那個朱某,就在今天淩晨,一不小心在醉酒之下,出差到了一位有味道的女人家裡。
又不小心在知性女人的體貼關懷下,借用了她的洗浴間,洗了一把澡。
這男人和女人之間的事情,一來二去就那麼在暖洋洋的橘紅色衛生間發生了。
就那麼在有夫之婦的梳妝鏡下赤條條的開始了。
但凡是過來人都會聽出來的聲音,即使不懂的純潔的老實人,也在耳濡目染之下不懂也懂了。
就像春季的非洲大草原一派綠意盎然。
衛生間內的春色也不逞多讓,海浪拍打倔強礁石的聲音也在持續著。
就在朱某和普通女性朋友之間,雙雙都要攀上了一座高峰的時候,浴室的門悠悠的開始到了一半。
朱某和普通女性朋友都是背對著門,這並不妨礙朱某第一時間發現來人,但是那個低下頭的女性朋友,卻仍然期待著朱某的進攻。
“大哥……大哥,有話好說”朱某好歹是見識過汪洋大海的人物,看著浴室門外站著一位臉上附帶著扭曲、猙獰、陰森和冒著黑氣,但卻是一位十足的小年輕。
朱某知道,他前麵抵住的普通女性朋友,也正是此人的家屬……
“誰呀?這時候來,真煩人”朱某的普通女性朋友,說起來兩個人之間相差將近二十歲左右。
她並不知道隔著一位中年人的體位,再隔著一扇門的後麵,站著的就是她的老公。
足足有兩升的、散發著刺鼻氣味的不明液體,被憤怒的雙手奮力潑進了浴室間。
“大,大,大哥……饒命啊,饒命啊”如果說剛才的朱某,那一聲大哥是出於羞愧的歉意,那麼這一會兒的尊稱卻是發自肺腑。
朱某雖然癡長他們夫妻兩個人快二十了,不過眼前的局麵需要他放下身段。
下一秒,附著了不明液體的火柴,裹挾著火焰也被扔進了浴室內。
大火立刻開啟了劇烈燃燒,門也被憤怒的青年從外麵死死的拽住。
內間的地麵上不知名的液體,還有肥皂水混合物,使得腳下異常滑膩,這就造成了年富力強的朱某,根本無處借力,拽出來那個救命的門。
一男一女的慘叫聲大約持續了半分鐘,就忽然停止住了……
事後第二天,才被人發現,嫌疑人也被控製了起來。
講完了這個稀罕故事,五個人還在沉醉之中,可是朱海平也正好來到了食堂內,他的眼睛出嚇人的冷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