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信。”
“你真信?”穆鸞歌其實很想問,我在說什麼你清楚不?我在委婉地告訴你我根本不是原來那個人啊。
“嗯,本王真信,”
穆鸞歌一臉不解,這人這麼容易相信人?不應該啊。
“為什麼啊?你不懷疑一下?或許是我騙你呢?”
“你是本王未婚妻,從小到大你會什麼,不會什麼,沒有人比本王更清楚,或許穆將軍他們常年在外征戰了解得少,但本王絕對比任何人都清楚。”傅景蕭就差說你無時無刻就在我的監視範圍。
穆鸞歌嫌棄的身形往後退一些才憤怒問“你不會這麼變態,什麼都監視吧?所以說之前看了我洗澡不是意外?”
“是意外,本王隻是關注一下未婚妻每天做什麼,不是親自跑去觀摩。”傅景蕭沒想到這女人能把意外和監視聯係在一起。
說完又補充一句“退婚的事情就彆想了,若是本王沒有看到還好說,現在你已經算另一種意義上的失身,若真還退婚,穆老將軍他們能提著刀直接殺上王府。”
“本王可不想擔上那不負責任的名聲。”
穆鸞歌懵逼了“啊?這你不說,我不說,誰知道啊?”
“現在這陽門城還有人不知你是住在本王的房間裡?你覺得他人如何猜想?”傅景蕭淡淡地反問。
這女人是個傻子嗎?現在才反應過來?就連他弟弟當時都曉得來爭取下,她卻後知後覺。
穆鸞歌眼睛瞪大“所以,在彆人眼裡,我們還未成親就已經那啥那啥了?”
“可以這麼說,不然那傅誠毅何至於不看著自己守的城池非要跑來這?他有必要冒著擅離職守的風險??”傅景蕭說完還夾了一點魚肉在嘴中慢慢咀嚼。
這女人總想著悔婚,總得想辦法一次給掐死在搖籃裡,不然回去指不定怎麼鬨騰。
就這部署作戰的腦子,真要使壞那些暗衛不一定能頂得住。
不說國師預言真假,起碼現在對她的那種心動就與預言無關,無比慶幸自己等到了,確實是能撥動心弦的女人到來。
如果是一個柔弱的自保都不能,那他真沒有必要喜歡,因為隨時會被彆人弄死,要不就會成為自己的軟肋。
但這女人,對他來說就是如得神助,不拘一格的性子相處十分舒坦。
喜歡就抓住,沒有必要多猶豫,多想一下都是對自己未來女人的不尊重。
穆鸞歌現在是感覺肉一點也不香了,這婚約退不掉怎麼搞?而且在這古代,同住一室傳出去了名聲必定很差。
自己倒是無所謂,但那和藹的家長,還有操心的姐控弟弟,出去也會被彆人戳後脊梁吧?
也難怪這女人是虐文女主,這都想不通,完全就是戀愛腦帶著一家子去死。
忠軍報國一輩子,最後死在戀愛腦子女身上,那得多寒心啊?
可是後來住一塊和偷懶讓人家抱回來,都是自找,並不是原主所為啊。
完球了!才幾天時間就因為好吃與懶的性格把自己給賣了?
這也太狗血了,此刻想殺人怎麼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