嫑鏈看著她並不像說謊,而傅誠毅依舊是溫和的坐著不動,頓時不淡定了。
立刻叫人進來吩咐“去,按照這裡麵的事情查清楚,絕不能泄露出去!”
“諾!”他心腹應下後,拿過來一看,嚇得手一抖,匆忙跑出去。
嫑鏈咬牙切齒的問“你們怎麼知道薩拉阿洲的這些事?是不是故意誆騙本王子?”
“嗬,現在還帶著僥幸?”傅誠毅冷笑一聲。
穆鸞歌挑眉接話道“七王爺也彆這麼說,人家這是一時難以接受實屬正常。”
“你到底賣什麼關子?”嫑鏈繼續追問,麵對他們的態度完全沒心情計較。
穆鸞歌慢悠悠放下茶杯才道“也沒什麼,就是你長的吧,真跟那人不像,而我又無意間看到了前可汗的畫像,雖說已經被你家父汗下令燒完了,但不可能都留不下,正好出去玩救了一個人,他就順勢告訴本小姐,閒著就去查了下。”
說到這她停頓下才又繼續道“隻是我沒想到你居然把你親舅舅給當刺客抓,你是有多蠢?難道看不出來一個人對你有無殺心嗎?”
說到這個,穆鸞歌滿臉的嫌棄“嘖嘖嘖,真為你的腦子著急,裡麵不會都裝的白開水吧?”
那時候來到這邊才第一天晚上,這大王子府中就出現了一個刺客,當時就已經看到他並沒有要殺人的意思,好像有話不能說。
於是穆鸞歌就讓蒼汪暗中救下了,之後那人就手寫將事情告訴穆鸞歌,希望她能按照約定幫他。
於是就得到了嫑鏈其實是前一任可汗留下的兒子,而他母親是被強行占有,那時候已經懷孕。
之後為了隱秘,可汗還殺了他外祖一家,並且他母親之後沒多久就病重死了。
而這嫑鏈卻是在之前就已經懷了沒多久,才剛被大夫把脈診斷出來,彆人不知道。
而那大夫就正好是他舅舅擔心妹妹不吃東西送去的人,所以他們知道嫑鏈是前可汗的血脈。
隻是當初逃出來已經被毒啞了,全家也死了,他重傷根本無法報仇。
很多次想要接近卻不能,加上這種事不能留下證據,要是可汗知道了,那嫑鏈就不能活。
但是這貨每次把他舅舅當刺客抓,那麼多年硬是沒有得到這個真消息。
說白了,要不是身為大周人,那人也不會告訴她,因為現在大周和薩拉阿洲打仗的事情都知道。
這一切又是可汗做的決定,正所謂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而嫑鏈的舅舅也隻有這一條路還能走。
不然他再怎麼努力也道不明真相,所以給了穆鸞歌一個加快計劃的契機。
等了解一切後,嫑鏈徹底跌坐在椅子上,像是失魂了一般。
過了好一會,他才開口“能讓我見見他嗎?”
“嗯。”穆鸞歌應答,隨後看向傅誠毅,對方點點頭。
之後對貼身侍衛吩咐了幾句,很快那人出去,再回來已經帶著一名身形消瘦的男子進來。
他走路時腳還有點不利索,之前受傷還沒好。
嫑鏈看著他良久,兩人就這麼對望,誰也不開口。
“我說你們倆差不多行了,趕緊說正事,深情對望以後有的是時間。”穆鸞歌不想浪費時間,這裡的茶不好喝。
嫑鏈終於是忐忑的問出口“我母親真的是前可汗的女人?我真是他血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