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政王他套路深!
薛金咳嗽一聲“我去做事了。”
說完就一溜煙離開,免得被管家記恨上,那脾氣跟相爺一個樣,指不定月錢不保。
一行人坐下除了開始的熟絡,就剩下薛太妃一直詢問他們情況,而傅景蕭平淡應答。
其餘人就喝茶聽著,薛相爺想要女兒問他能留下多久,能否不走,但是怎麼使眼色這個逆女都跟看不著似的。
他隻能咳嗽,但薛太妃依舊沒有理會,繼續問關於穆家現在的情況。
薛夫人實在看不下去了,好笑說道“你再不給點回應,你父親嗓子等下真啞了,你就不能懂點事?”
“哈哈哈哈,那也是父親自己要端著,要問什麼自己問就好了,非要讓我問,我又不是他肚子裡蛔蟲,哪裡知曉他想問什麼嘛?”薛太妃故作無辜地說著。
薛相爺感覺血脈上湧,手有點癢癢“你都四十多歲的人了,能不能不要跟個孩子似的?”
“父親,我就是百歲了,在你麵前不也是孩子?”薛太妃完全沒覺得不對,一旁的趙嬤嬤捂嘴偷笑。
姑奶奶這就是生下來拿捏相爺的,之前還以為這麼多年讓他操心,回來免不得一頓揍,卻沒想連自己都免於責罰。
如今太妃可不有恃無恐了嗎?
傅景蕭微笑著看向薛相爺“外祖父想要問什麼直言便是。”
“咳咳咳咳。”薛相爺掩唇咳嗽下緩解尷尬才開口“此次過來是否能不回齊國?”
“至於你的身份,你外祖父自會給你安排。”
“在這做丞相府小公子,可比你那齊國攝政王威風得多。”
想了想怕籌碼不夠,他繼續道“我可以答應你不讓齊國百姓受戰亂之苦,也可讓皇上不計較之前敵對情況,將暗線給你管理如何?”
前麵大家猜到,但後麵是眾人沒想到的。
要知道自從建立暗線後,一直是薛相爺自己保管,不管是兒子還是女兒,從未說過要交出去。
要知道這可是能在大宗暗地中阻擋大多數勢力的存在,裡麵的高手數不勝數,情報來源更是遍布大宗,是他幾十年的心血。
如果說作為一國丞相是榮耀,那跟這個比起來真差遠了。
傅景蕭起身滿是尊敬的拱手“外祖父一片苦心蕭兒知曉,隻奈何生是齊國人,死是齊國魂,能得外祖父這般厚愛外孫受寵若驚,還望收回成命。”
“齊國是我父皇的心血,不是信不過外祖父,是信不過彆人的野心。”
“局時是案板上的魚肉,大宗是案板,齊國是魚肉,皇族的承諾又值得幾文?”
“若皇族真這般可靠,外祖父也不必花費這麼多年心血培養暗線,外孫沒有稱霸天下的決心,但也不能將父皇所守護的交於他人。”
穆鸞歌見傅景蕭說這麼多已經很不易,而薛丞相臉色依舊不好,她便上前也拱手笑著接話“是啊外祖父,你疼愛傅景蕭我們都知道,你能不計他是齊國人在這個風口浪尖將我們叫來,也是做了很大決定的。”
“你身為丞相,有你的職責,但卻因我們選擇退步,也知曉你會去找皇族談判,可王就是王,而你多年雖說身居高位,但也是在皇族之下。”
“你一切的勢力與準備都不過是自保手段,如果真的信任皇族,也不會自己暗中發展,且人前人後都留一手。”
“大宗皇帝能管理這樣一個大的國家,卻沒有人起兵造反,也必定有他的厲害之處,不管身在何方都是親人,也就沒有必要因此將所有人放在不利的位置,外祖父說是不是這麼個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