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政王他套路深!
太子來了管家也不好阻擋在門外,況且老爺有吩咐,今日既然要來,就一次性處理,免得後麵每天被煩,這才有些不情願將人帶來。
太子不到三十歲,金冠束發,長得還算清秀,身上帶著一些儒雅之氣。
見著這裡麵多出來陌生麵孔微微頷首,眼神卻帶著探究,與傅景蕭對視時他竟然感覺有些不適。
這種感覺也隻有在父皇身上有過,是內心的忌憚。
可這不過是一個小國攝政王,怎麼會有這麼強的上位者氣勢?
不等他探究明白,就看到了傅景蕭身邊一身勁裝的穆鸞歌,眼神不由亮了亮。
他一直喜歡了解各國邊境戰況,所以對於所有戰爭,幾乎都派人去搜集資料。
這女人可謂是從開始他就在關注,一個人莫名就變得那麼厲害。
沒被抓獲之前是無腦追著男人跑,也就是現在那齊國的皇上。
可被抓之後就展現出不同的一麵來,他一直想要見一見,究竟是怎樣一個女人能在疆場上馳騁。
如今一見竟這般英姿颯爽,站在那裡沒有任何女人的做作,是一種慵懶且隨意。
好似對於任何人都沒有防備,如果更準確一些,應該說這女人強到不懼怕任何人。
如此女子出身於武將之家,倒也說得通。
不過這攝政王與其站在一起確實般配,若是早一些遇見該多好。
他思量也不過是片刻的功夫,薛丞相本不想動,但見著他一直在打量穆鸞歌和傅景蕭不由蹙眉,片刻後收斂起身拱手“太子殿下前來,有失遠迎。”
“丞相客氣了,彆嫌棄本太子唐突才是。”太子溫和說著。
穆鸞歌跟著眾人對他拱拱手“參見太子殿下。”
眾人異口同聲說完,太子擺手“各位不必拘謹,今日就是來串門,聽說丞相府多了一位公子,實在好奇得緊,便不請自來,以後都在這皇城有什麼需要孤也好照顧一二。”
“多謝,本王前來隻為會親,不為國事,這才並未通報,還望海涵。”傅景蕭禮貌回應。
其實說得直白,我來是找親戚的,跟家國大事沒什麼關係,要是談這些就免了。
所謂的照應也不需要。
但畢竟這大宗實力在這,不是迫不得已他也不願開戰,並不會去逞口舌之快。
但是心裡卻對這人的到來很不爽,此人一直心思縝密,如果說大宗皇帝難對付,不如說這個笑麵虎太子更陰險。
此人做事都會在暗地裡,也會把他父皇當槍使。
做太子已經十年,對外都是溫和有禮,且對兄弟頗為照顧。
在這大宗風評不錯,可一個人怎麼可能沒有敵人全是支持者?
那麼多兄弟,就沒有人會想著跟他搶嗎?
當然不可能,權利多麼誘人,可他卻穩如泰山,且彆人能恭恭敬敬,那就是此人手段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