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再度消失在夜色中,留下蒼汪一巴掌打在腦門上“對啊,主子的輕功,不讓自己發現不是很簡單?”
餘庫走過來小聲問“主子和王妃是不是入洞房啦?”
“去去去去,小孩子懂什麼?主子在沒成親前不會那麼做的。”蒼汪鬱悶的將他推開。
他何嘗不想早點抱上小主子,奈何主子不行動啊,每次都這樣讓他白高興一場,心塞,不想說話,想靜靜。
餘庫滿是鬱悶的撓頭,不是他讓自己離開,等下再回來,說主子要洞房的嗎?
怎麼回來就不認賬了?
“真是複雜的人。”嘀咕一聲,他也去找個隱蔽位置守著去了。
畢竟現在是在大宗,雖說丞相府戒備森嚴,但也不敢掉以輕心,所以一直都守著。
剛要閉眼假寐,就看到一隻信鴿,他飛身拿下,朝著院子走去,站在門口稟報“王妃,有雲莊少主的信鴿。”
“嗯,拿進來吧。”穆鸞歌聲音傳來。
英子適時出現,接過信鴿推門走進去“王妃給。”
“嗯。”穆鸞歌接過看了下,上麵說需要明日找個機會見麵,且介紹一個盟友。
穆鸞歌勾唇將信紙燒了“去跟你們主子說一聲,明日一早出門一趟,去遊玩一番。”
“是。”英子應答後離開。
第二日一早,穆鸞歌和傅景蕭吃完東西,就在薛太妃的帶領下出去逛,前腳剛走,宮中就送來皇上口諭。
大致就是要晚上丞相帶著家人一同進宮,為了彰顯大國待客之道,所以準備宮宴,需要一個不落的帶進宮。
丞相故作為難道“公公,這男子入宮即可,家中女眷就不必來吧?”
“皇上說了,隻要是家人,不論嫡庶親人都要帶上,不能缺席。咱家還要回去複命,就先走了。”太監說完轉身離開。
出去後一個小太監問“公公,我們都來了,還沒拿賞錢就走嗎?”、
畢竟每次出門都是有賞錢拿他們才離開,今日剛來就走有點不舍得,畢竟是相府,油水肯定不少。
傳口諭的金公公坐上轎子才道“要是丞相就此去的人少了,你我人頭都不保,有的錢拿得,有的錢拿不得。”
而另一邊,穆鸞歌他們在街上隨便逛,很快就遇到薑雲恒。
幾人就商量著去護城河遊船,等到了地方,正好有一艘船在停在岸邊。
簾子掀開,出來一位亭亭玉立的少女,正是陳柔兒。
“在此恭候多時,幾位隨我上船吧。”
“有勞。”薑雲恒帶頭走上去。
穆鸞歌與傅景蕭對視一眼牽著薛太妃上船。
上去後打量一下,就是喝茶聊天的小船,倒也沒什麼地方能藏人或者做手腳,他們便安心坐下。
陳柔兒吩咐上水果點心,這才微笑著道“冒昧請攝政王與穆將軍前來,還望見諒。”
“不必客氣,陳小姐有話直說便是。”穆鸞歌微笑著回應。
陳柔兒微笑點頭“此次不知能否與穆將軍合作?在那宮中也好有個照應,畢竟這次是由你們而定,我隻是一個被牽連的人,若無這一出,本不用入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