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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見過小夏辰,製造不出來(1 / 2)

死後成了死對頭的白月光!

覃茗聽到夏辰說話時聲音裡帶的喘意,眼皮動了一下,卻沒說話,牽住夏辰的手,帶夏辰下樓。他手心滾燙的熱度,像是會飛的蝴蝶,縈繞在夏辰手背上,絲絲如麻。

夏辰不自在的說著話,“你慢點,我現在的視角在看天花板啊……”

覃茗聞聲,腳步放緩。

他哆哆嗦嗦跟在覃茗身後,捏著兩顆眼珠子,到了客廳後,他才堪堪站穩身體,放正眼珠子,看到艾爾森正恭敬的朝覃茗頷首。

“覃先生。”

“麻煩艾爾森教授將他的眼睛按好。”

“好的。”

艾爾森望著夏辰的臉,嘴角露出深意無限的弧度。

昨晚到底是有多激烈,這七號的嘴都快被親禿嚕皮了。

雖然是人造嘴唇,但也不耐折騰啊。

艾爾森搗鼓一陣後,夏辰的眼珠子又歸原位,他艱澀的轉動著眼珠子,眼眶裡傳出來吭哧吭哧的摩擦聲。視線看到覃茗時,表情僵了一瞬,沒出息的咽著喉嚨。

害怕,又羞恥,心緒亂糟糟的。

他現在不知道該怎麼麵對覃茗,隻好垂下頭去。

“覃先生,該怎麼處理七號?”艾爾森問。

覃茗沒說話,眼神定定盯著夏辰。

眼前的ai,睫毛根根分明,神色惴惴不安,宛如真人一般生動。先前他打開臥房的門,驟然看到房間裡的夏辰,心臟差點兒頓住,以為是真的夏辰出現在他的麵前。

但他怎麼可能是真的夏辰呢?

真的夏辰那麼厭惡自己,見到自己,絕不會露出這樣的神情。

覃茗微微闔目,掩蓋住情緒,“艾爾森,你帶它回實驗室。”

停頓片刻,他又忽然想起夏辰先前說的那些話,耳根微微發燙,“你將它仔細檢查一下。”

“嗯……檢查?不銷毀了嗎?”艾爾森驚訝的看向覃茗。

覃茗點點頭。

夏辰一顆心七上八下的,在聽到覃茗的話後如釋重負,忍不住在心裡舒口氣。

隻要不被銷毀就好。

“我同你一起去實驗室。”

覃茗帶著夏辰上車,狹窄的車廂內,一人一ai各坐在一側,頗有種互不打攪的意思。

但夏辰卻悄悄轉動兩顆眼珠子,偷瞄一旁的覃茗。

玻璃窗上倒映著覃茗的半邊麵容,臉部線條繃得很緊,眼皮微微闔下,遮住半顆瞳仁,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車子拐彎的時候,夏辰的身體慣性靠近覃茗,大抵是因為ai的緣故,他的觸覺很敏感,一碰到覃茗,便能感受到覃茗身上的溫度。不自在的縮回胳膊,手背卻忽然被覃茗握住。

夏辰一愣,垂首望去,看到覃茗的手心緊緊叩住他的手背。他能清晰的感受到覃茗掌心裡的每條細小的紋路,錯綜複雜,仿佛是密密麻麻的細繩,纏著他不放。

他想抽手,卻不敢用力,隻眼皮怯怯抬起,他以為覃茗抓錯了,會縮回手去,卻沒想到覃茗越握越緊。

那種不容置疑的占有欲與洶湧的侵虐氣息,亦如昨晚。

夏辰心臟咚咚跳動著,恍惚中在想,覃茗在乾什麼啊?

怎麼突然這麼主動?

若是在他生前,覃茗也能這麼主動,沒準兩人的孩子都能上小學了。

啊呸!

他在想些什麼?

他是男的,他生不了孩子。

到了地方後,車子安穩停下來,夏辰以為覃茗會鬆開手,但覃茗仍舊握著他的手。他隻得硬著頭皮,在艾爾森深意無限的視線中,走進實驗室。

艾爾森不知道想起來什麼,突然一個箭步衝上前,攔住覃茗。

“覃……覃先生,實驗室內雜亂,我先讓他們收拾一下……”

“不用。”

覃茗話剛落,實驗室裡間的門被杜伊打開。

一個頂著夏辰的臉,長著兩個風火輪腿的人形掃地機,吭哧吭哧從門裡滑了出來。

艾爾森見狀,閉絕望的閉上眼,平日裡他沒見到杜伊這麼機靈,今天的門開的倒是挺勤快!

“所長……”杜伊弱弱開口,站到一旁去,悄悄打量著覃茗。

這個人應該就是實驗室背後的金主了。

覃茗此刻眼神陰沉沉的,一瞬不瞬的看著那個掃地機,然後望向艾爾森。

那目光,仿佛夾雜著刀片,刮得艾爾森臉頰泛疼。

艾爾森訕訕撓頭,“我這不是想著要節約嗎?廢物利用,就把五號的臉給……”

“艾爾森!”覃茗沒多說什麼,艾爾森卻嚇的一激靈,慌忙站直身體,像個挨訓的小孩子似的,乖乖做保證。

“覃先生,您放心,我馬上就將五號的臉處理掉。”

覃茗沒再說話,乜他一眼,握住夏辰的手徑直進實驗艙。

夏辰全程木訥著臉,裝成沒得感情的機器人,默默跟在覃茗身後。

但是敏銳的聽覺還是捕捉到身後米粒跟杜伊刻意壓低的交談聲。

“這就是那個雇主嗎?長得好帥啊……”

“你關注點歪了……你看他竟然牽著七號的手,他不是七號的死對頭嗎?”

“啊……難道……”

“噓……”

實驗艙內,夏辰被脫光衣服,像個被拔光毛的鴨子,掛在玻璃倉上空。他不知道要檢查什麼,心裡隱隱有些害怕,隨後看到四根吊鉤,分彆箍住他的肩膀跟大腿。

下一瞬,他的四肢便被一股暴力強硬分開,金屬在重力之下剝離的吭哧聲,尖銳刺耳,仿佛劃在他心臟上,他身體不受控製的抖了一下,嚇得大叫。

“啊……”

他是ai,感受不到疼痛,但是四肢脫離身體的那種感覺,就像是打了麻藥的人,雖然察覺不到疼痛,但是卻能感受到那種皮肉骨頭被割裂的折磨。

那是一種心理上的疼痛,還夾帶著情緒上的恐懼跟不安。

一根鐵鉗順勢勾開他想要喊救命的嘴巴,直直探入到他的腦袋上方,隨後,紅色激光線一點點掃描過他的全身。

他無力的眨著眼睛,胸腔一陣一陣鼓動,痛苦的喘息著。

這樣的檢查,跟受酷刑似的。

他要撐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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