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發_死後成了死對頭的白月光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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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後成了死對頭的白月光!

親吻過後,覃茗戀戀不舍的離開夏辰的嘴唇,但目光仍逗留在夏辰的臉上,看著嫣紅瀲灩的唇,眼神微微一動。隨後,溫熱的指腹落在夏辰的唇角上,輕輕撫摸。

雖然是人造的嘴唇,但卻跟真人一樣,柔軟有彈性……

每每親吻夏辰時,他總有種怎麼也親不夠的感覺。

夏辰從尷尬中緩過神,悄悄合上手機,詢問著話,“你的傷還痛嗎?”

覃茗搖搖頭,不知想起什麼又反問夏辰,“你痛嗎?”有點明知故問的意思,但還是本能的想問問他。

夏辰愣了愣,“我痛什麼?”

“身體。”

“我……”

夏辰忽然明白覃茗是什麼意思了,臉色一片紅一片白,繃著嘴角瞪他。

這人調戲他很有意思嗎?

覃茗忍不住笑了下,伸手想撫摸他的腦袋,然而眼神突然黑了下,手中動作僵在半空中。身體虛弱的向後靠到床欄上。

他此刻神色蒼白無力,唇上也沒有血色,整個人都透著一股淡淡的虛弱。胸口也像是被什麼東西壓著,稍微喘息過度就隱隱發疼。

夏辰看到他這副樣子,顧不得生氣,湊上前問著話,“是不是頭昏?”

“嗯。”

“你先歇息吧,醫生讓你最近這段時間好好休息。”

覃茗點點頭,又重新躺回床上。

沒一會兒,夏辰端來粥跟藥。

有些藥是要餐前吃的,有些藥是要餐後吃的。他細心拆開包袋,將膠囊放到覃茗手上去,又將水杯端到覃茗跟前。

覃茗看著他這一係列動作,虛弱的視線落向他的小腹,暗暗想著,是不是摁錯模式了?

那個cq模式,就是賢妻良母模式。

覃茗想到這,心裡忽然美滋滋的,喝完藥後,他以手臂伸展不便為由,讓夏辰喂他喝粥。

夏辰沒多想,喂他喝粥的時候,偶爾自己還偷喝幾下。

覃茗瞧著了,隻是溫柔的彎起眼角,眼神一瞬不瞬的看著他。他總是喜歡這樣望著他,好像怎麼也望不夠。

但夏辰有點受不住覃茗眼底的溫柔,每每看到,總會不自覺想起昨晚的情形。他想找個理由離開,但覃茗卻讓他幫忙回複郵件。

原本西早文化問答階段已經度過,要排隊上市,但因為實際受益人覃茗接連出事,導致上市一停再停。這些時日公司積累了不少事情,覃茗還沒有處理。

現在就算躺在床上休息,也不能真的當甩手掌櫃。

他指導夏辰回複郵件,夏辰悶悶低頭,麻木的敲擊著鍵盤。

下午的時候,陸嶼收到消息,急匆匆來向覃茗稟報,看到覃茗挨著夏辰的樣子,他已經見怪不怪。

“先生,宋鑫南昨晚從看守所跑了,宋總讓我們這邊注意點。”

覃茗表情沉下去,眉心裡蓄積著鬱色。

陸嶼還想要說什麼,覃茗卻拍拍夏辰的手背,“夏辰,你去樓下幫我煮杯咖啡。”

夏辰知道覃茗在故意調開自己,很識趣的起身。下了樓後,他一邊煮咖啡一邊搜索宋鑫南這三個字,有關宋鑫南的消息還停留在媒體報道宋鑫南被抓的事情上,沒有報道他逃獄的新聞。

是還沒有來得及報道,還是被人壓下去了?

夏辰心不在焉的端著咖啡上樓,剛到一到臥房門邊,就隱約聽到裡麵的談話聲。

他貼到門邊去,告訴自己,他不是在偷聽,他隻是聽覺稍稍有些靈敏,

“宋鑫南在看守所做的口供,提及到當年暴力拆遷的事情,說背後的指使人是宋昭,他是替宋昭坐的牢。在他出獄後,可能是利益沒談妥,這些年他一直在找宋昭父子倆的麻煩。”

“你去查一下……”覃茗的話說到一半,聲音刻意放低,夏辰趴到門縫上也沒有聽清覃茗在說些什麼。

他估摸著覃茗突然把聲音放低,是因為察覺到自己出現了,到底有什麼不能讓自己知道的。

每次都是神秘兮兮的,宋彧是這樣,覃茗也是這樣。

夏辰叩了叩門,聽到一聲“進來”後,便推門而入。屋裡隱約有股血腥味,若有若無的,隻有從外麵懵然進來的時候才能嗅到。

他將咖啡放到覃茗麵前,便去打開窗戶通風。身後陸嶼似乎想要端咖啡喂覃茗,卻被覃茗給瞪回去了。陸嶼訕訕放下咖啡杯,繼續向覃茗說公司的事情。

“老爺子現在身體不好,你要不就順順他的心思,回去接管西陵集團。”

“集團已經有職業經理人了。”覃茗言簡意賅,次次提到這個話題,他次次皺眉。

他心裡一直對覃家有隔閡,所以即使覃老爺子隻有他這麼一個孫子,他也從沒有想過要回去接管西陵集團。當初他想做西早文化,一方麵是因為想跟夏辰做同一個領域的事情,一方麵也是想擺脫覃家。

陸嶼歎口氣,順著覃茗的目光看向陽台,夏辰此刻正在擺弄著陽台上的多肉植物,但是身子卻側向一邊,豎起耳朵在偷聽他們談話。

陸嶼哭笑不得,目光再移向覃茗,看到覃茗臉上寵溺和溫柔,心裡忽然感慨萬千。

如果七號是夏辰本尊那該多好,先生一定會很開心……

可惜了,七號再怎麼像夏辰,但總歸不是夏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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