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本一郎站在落地窗前大口的抽著雪茄,心情十分煩躁。
他本身已經想好了,今天晚上去給女兒慶祝生日。
但三口組大肆打造華人街的商鋪,毆打華人的行為讓他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雖然倭國黑幫合法。
但。
這件事會引起兩國之間的外交爭端。
如果上麵真的怪罪下來。
他這個三口組老大難辭其咎,極有可能會被罷免,甚至有牢獄之災。
正因如此,他才沒有去給女兒慶祝生日。
因為這時候他的一言一行都會被人關注。
若是讓彆人知道他還有個女兒。
等他進去後,女兒的處境肯定十分被動。
畢竟。
他得罪過很多權勢滔天的大人物。
就在這時。
一位年過四十,身材矮小,穿著白色西裝的中年人走了進來:“岸本君,這麼晚了怎麼還沒睡?我帶來兩瓶好酒,要不要一起喝兩杯?”說著舉起了手中拎著的兩瓶佳釀。
渡邊三郎。
三口組二把手。
岸本一郎笑了笑:“渡邊君怎麼還沒回家?”說著做了個邀請的手勢。
渡邊三郎坐下後,將清酒倒入杯子裡,然後雙手端著放在了岸本一郎身前,道:“我也想回去休息,但如今幫派內那些成員都不聽話,公然打砸華人店鋪,襲擊華人,我就算回去也睡不著啊!”
“他們真的很過分。”岸本一郎臉上看不出任何情緒,但心中卻升起一陣無形的怒意。
當然。
他也知道。
這一切的根源都是眼前這人引起的。
他知道對方野心勃勃和內閣大臣走的很近。
“是啊,他們真的很過分。”渡邊三郎歎了口氣:“可這也是人之常情,不是嗎?”
說到這,他臉上露出耐人尋味的笑容:“大夏修煉者當著全球民眾,斬殺我們國家傳說中的存在,這是在羞辱和踐踏我們倭國的尊嚴。”
“身為大和子民,我相信所有人都想將那個大夏修煉者千刀萬剮,隻可惜他藏身大夏不敢現身。”
“既然如此,那我們國家的民眾肯定要有一個宣泄情緒的渠道。”
“雖然我也感覺我們的成員很過分。”
“但我三口組有著上萬成員,我們壓根就無法約束他們這種愛國行為。”
岸本一郎冷笑一聲:“愛國?如果他們真的愛國,就更不應該打砸華人的店鋪,襲擊在倭國的華夏人。”
“你們要搞清楚一點,雖然我們國家有很多華人,但華夏就沒有我們的倭國人嗎?”
“他們這樣搞隻會讓我們同胞的處境愈發不利,甚至被針對。”
渡邊三郎不以為然道:“大夏乃是禮儀之邦,他們肯定不敢這樣做。”
岸本一郎氣極而笑:“你說的對,大夏的確是禮儀之邦。但你有沒有想過,越是在這種時候,越是能體現出一個國家的風範,格局?”
“這會讓我們倭國顯得是一個野蠻國度!”
“我承認岸本君說的很有道理。”渡邊三郎話音一轉:“但事情已經發生,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意義嗎?”
岸本一郎端起酒杯,將杯中的酒水一飲而儘,陰沉的麵孔顯示著他此刻的心情無比煩躁。
渡邊三郎的聲音響了起來:“外交部門之前打電話過來,三口組的行為在國際上引發了強烈的輿論和極其惡劣的影響,他們要讓我們給出一個交代!”說著又給岸本一郎將酒水滿上。
岸本一郎抬起頭,目光深邃:“什麼交代?”
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