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芷柔緊張的低下了頭,小聲道:“你彆生氣,我不和他們聊了便是。”
“這還差不多。”
徐文東之所以給葉芷柔買手機,就是想讓她了解外麵的世界,而不是想讓她因此而學壞。
就在這時。
手機上忽然傳來一道略帶痛苦的呻吟,葉芷柔把手機遞到徐文東眼前,天真的問:“徐施主,這個女人的表情為何痛苦中又帶著一絲···愉悅啊?”
徐文東差點沒有噴出一口老血。
他還是第一次和女人一起看小電影。
而且對方還是一個不諳世事的小尼姑。
“還有還有,這個男人身上為什麼有根棍子?他為什麼要捅這個女人?他這麼做的意義是什麼?”葉芷柔眼中寫滿了天真。
“難道這就就叫做愛?”
“感覺他們好累的樣子。”
“為什麼這麼累,卻還要做這種事呢?”
“還有還有。”
“為什麼我感覺有點渾身發燙呢?”說到這,小尼姑眼中浮現出茫然之色,她這是第一次有這種感覺。
這是一種很奇特的感覺,甚至臉頰都變的滾燙起來。
徐文東剛想說話,葉芷柔就用天真柔情的眼眸看向他:“徐施主,你身上是不是也有一根棍?”
噗!
徐文東感覺自己受了內傷。
之前他以為葉芷柔隻是不諳世事,現在卻發現,自己好像有點單純了。
她哪是不諳世事啊。
她真的是什麼都不懂。
甚至不懂男女之間的區彆。
這就很離譜!
他清了清嗓子,尷尬道:“小柔,你先把手機關上吧,有件事我想和你糾正一下。”
葉芷柔乖巧的關掉了手機,一副虛心向學的模樣。
徐文東道:“首先得鼓勵你虛心向學的態度,但是,愛和做愛不是一回事,愛是一種感情,一種靈魂上的寄托和牽絆。”
“而做愛卻是一種身體和身體的交流、碰撞。”說到這臉上滿是尷尬,因為直到此時他才意識到。
自己好像誤會了葉芷柔問自己的問題。
她的問題應該是什麼叫做愛情。
隻不過她少說了一個情。
而自己又理所應當的認為她問的什麼叫做愛。
要不然也不會整出這麼大的烏龍事件。
葉芷柔眼中滿是疑惑:“兩者之間有什麼區彆嗎?”
徐文東摸了摸鼻尖:“一個是走心,一個是走腎。”
葉芷柔又道:“那隻走腎就算不上愛情了嗎?”
“也不能這樣說。”徐文東道:“如果說既能走心,又能走腎,這說明兩人會愛的更深。”
葉芷柔微微點頭,仿佛明白了什麼,猶豫了下,她看向徐文東,天真的眸子裡寫滿了緊張:“徐施主,咱倆能先走走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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