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怎麼說。
韓厲都是他的救命恩人,就算自己幫他抬棺也是分內之事。
他擔得起自己幫他抬棺。
葉傾心退了出去,沒有打攪徐文東的修煉。
徐文東再次閉上眼,進入了修煉中。
因為之前和多人做過那種事,如今他消耗的真氣已經恢複到了巔峰,所以,腳掌的恢複速度也很快。
如今已經停止了流血,傷口也已經結疤,雖然看上去還是有些毛骨悚然,但徹底恢複過來也是時間的問題。
經過之前的惡戰,徐文東的身體也發現了一些微妙的變化,那看不見摸不著的國運正滋養著他的血肉,根骨。
雖然很微弱,但也提升了他肉身的結實程度。
“以我現在的肉身之力,應該能比煉氣期三層的修煉者。”
“不得不說,國運真的是寶貝啊!”
“可惜,這東西普通人無法擁有。”
轉眼間到了第二天。
此時徐文東也已經恢複了行走的能力,外麵陽光明媚,萬裡無雲。
他穿著一身黑色西裝,在葉傾心的帶領下來到了一家殯儀館,要送韓厲最後一程。
韓厲在這座城市也生活了很多年,還是有些朋友的,那些人得知韓厲死後都自願送他一程。
以至於殯儀館門口聚集了大量的豪車,擺放了很多的花圈。
“徐文東,你怎麼會來這裡?”
當徐文東剛剛下車後,一道冰冷的聲音響了起來。
徐文東順著目光看去,隻見一個熟悉的麵孔正惡狠狠的瞪著他,這人正是之前在美食街上打斷徐文東頓悟契機,被徐文東打跑的那個紈絝子弟鐘少。
鐘雲傑怒視著徐文東:“你來這裡該不會是挑選墓地吧?如果是這樣,那你真的很有先見之明!”
“走著瞧,等我參加完今天的葬禮,就會送你去見閻王!”
看到鐘雲傑和徐文東發生衝突,旁邊陸續圍過來一群年輕人,得知了鐘雲傑和徐文東的恩怨後,都露出不屑的目光。
有人甚至開口:“姓徐的,鐘少可是鐘家未來的繼承人,你得罪了他無異於得罪了閻王爺,若是不想死,那就磕頭賠罪,並且將自己的女人獻給他吧!”
“要不然,你真的不會有好下場。”
“不錯,在這座城市你誰都可以得罪,唯獨不能得罪鐘少。”
很多人都向著徐文東惡語相向,也能看出鐘家在這座城市的影響力,要不是家族實力排名第一。
又怎會有那麼多人巴結鐘雲傑?
就在此時。
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女子滿臉惶恐的走了過來,向著鐘雲傑道:“大哥,我不知道你和徐先生發生了什麼,我隻希望你趕緊向徐先生賠罪!”
看到這個女人,徐文東頓時一臉懵逼。
這不是自己昨天晚上騎在自己身上的女人嗎?
她是鐘家人?
不對啊!
鐘家的人怎麼會出來做那種兼職?
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