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東道:“股骨頭壞死在醫學上的確算不上重症,前期的話可以通過手術和藥物控製。不過您老的病已經很嚴重了,隻能坐輪椅。”
說到這,他伸出雙手,控製著體內的真氣幫對方按摩起來:“你現在的情況的確有些棘手,但對我來說也就那麼回事。”
“不信的話,給我十分鐘,我保證十分鐘隻能能讓你下地走兩步。”
顯而易見,兩位老者都不相信徐文東的話,但也都沒說什麼,米老爺子繼續釣魚,而輪椅上的老者則是感受著徐文東的按摩:“還彆說,你按摩的倒是挺舒服的,比我找的那些保健醫生強多了。”
他看向米老爺子,道:“飯桶,給我個魚竿,我也釣會。”
“我這根魚竿還是你給我的,我哪有那麼多魚竿?”米老爺子沒好氣的哼了一聲,他剛剛釣上魚,壓根不舍得將魚竿給對方。
老者翻了個白眼,又撥打了一個號碼:“小靜,幫我把魚竿送到湖邊。”
很快,一個保姆就背著一個竿包走來,打開之後全都是一些價值不菲的魚竿,徐文東雖然沒用過這種魚竿,卻也能看出每一根至少得數千,甚至上萬。
就這樣,兩位老人並肩坐在一起釣著魚,享受著微風拂麵,徐文東則是幫著老者按摩。
徐文東清了清嗓子,忍不住問:“老爺子,您為什麼叫米老爺子飯桶?”
老者嘿嘿一笑:“米剛不就是飯桶的意思麼?”
徐文東無言以對。
米剛這個名字還能這樣理解嗎?
這對米老爺子來說很不禮貌啊!
米老爺子冷哼一聲,開始了強有力的反擊:“是,我的名字的確不怎麼好聽,但也隻是名字。”
“不像你,你哪是名字不好聽啊,你是姓不好聽,你姓苟,你苟家人小的時候被人稱之為小狗,老了後會變成老狗!”說著肆無忌憚的笑了起來。
“原來是苟老爺子,失敬失敬。”徐文東沒想到眼前這人竟然來自苟家,他在清遠讀了三年高中,自然知道苟家這個家族,苟家有幾座煤礦,同屬四大豪門。底蘊甚至比米家還恐怖,畢竟一旦和能源有關的產業都賺的盆滿缽滿。
“我在家中排行老五,你要不就叫我五爺,甚至五哥也行,千萬彆叫我苟老爺子,我感覺你是在罵我。”苟老爺子欲哭無淚。
米老爺子幸災樂禍道:“看,你臉上的笑容並未消失,隻不過是轉移到了我的臉上。”
話音剛落,苟老爺子猛然間站起身,揚起了手中的魚竿,興奮的呐喊起來:“中魚了,我中魚了!”
一邊喊,還一邊往一旁走去,興奮的像個孩子。
“臥槽!”
米老爺子頭皮發麻,發出一道驚呼。
老者哈哈大笑:“你臉上的笑容又重新轉移到了我的臉上。飯桶,我感覺我要破你之前的記錄了,等等,我的輪椅呢?”
“哎呦臥槽,我能站起來了?真的有辣麼神奇嗎?”說到這,他整個人頓時就呆住了,哪怕手中還握著魚竿,但也忘記了中魚的事情。
他的雙腿無法行走已經兩年了,這兩年他做過無數康複理療,也嘗試過下地走路,但每一次都以失敗而告終。
可現在,他又行了!
他在震驚中回過神來,邁步向前行走了幾步:“哎呦呦,太絲滑了,真的太絲滑了,這種下地行走的感覺真的很美妙,我可以不用在輪椅上溜魚了,等等,我的魚呢?”
“脫鉤了!”米老爺子大笑,然後道:“老狗,你能下地走路,不得好好感謝小徐啊?”
苟老爺子滿臉感激的看向徐文東,道:“多謝小友緩解了我的病情,大恩不言謝,以後你但凡遇到什麼事,隨時打我的電話。”
“能否冒昧的問一句,你住哪嗎?”
米老爺子解釋道:“他是九十五棟彆墅新搬來的鄰居。”
苟老爺子滿臉意外:“真沒想到,那套彆墅竟然賣了出去。那套房子雖好,但也得看看能否鎮得住啊!”
徐文東隨口道:“對我來說,那隻是一套我看中的房子,僅此而已,並未賦予太多寓意。”
“話雖如此,但那套房子並非一套房子,它代表著地位,權勢。”苟老爺子道:“不過,你治好了我的病,是我的恩人,這點麵子我得給。”
“恩,飯桶也會給。”說著向老友使了個眼色。
“對,你教了我釣魚,算得上我的師父,師父有麻煩,當徒弟的怎麼能視而不見?”米老爺子也第一時間表明了態度。
他本身就挺喜歡徐文東的,如今更是被他的醫術所深深的折服。打心裡想和他深交,畢竟他們這種有錢人最最最怕的就是生病,害怕死亡。
而和一位神醫交好,對他們來說可是千金不換的。
因為她們都知道,哪怕米家和苟家不在意誰住進第九十五棟彆墅,但肯定會有些人看徐文東不順眼,肯定會找他的麻煩。
徐文東客氣的說道:“兩位老爺子的心意晚輩心領了,我幫您醫治隻是因為你是病人,我是醫生,僅此而已,並未想過讓您報答我。”
“至於住進這套彆墅會遇到什麼麻煩,咱年紀輕輕,正是血氣方剛的年齡,還會怕那些魑魅魍魎?”
停頓了一下,他道:“苟老爺子,我給您開個藥方,您早中晚三次浸泡下雙腿,我保證您的雙腿徹底痊愈。”
苟老爺子激動道:“好好好!”
徐文東拿起他的手機,然後將藥方輸入到上麵,之後拜彆兩位老人,向著身後的九十五棟彆墅走去。
之前喝了太多酒,現在口乾舌燥,需要回去補充些水分。
目送徐文東遠去,米老爺子的目光變得深邃起來:“此子的出現讓我有一種預感,清遠恐怕要變天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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