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真可不會這麼輕易就放過他,又是一腳上去,“臭渣男!也不知道你這樣的人怎麼還有臉在這裡繼續行騙。”
想到前麵了解到的她就生氣,這種人哪裡配活在這個世上?
男女體力懸殊,她也沒指望能教訓一頓狠的,踢了幾腳後便說道“你記住,你要是敢跟彆的人說,我就有膽子告你流氓罪,今天可有不少人看見你帶我走了,那些女生怕名聲,我可不怕!”
說完,她便飛快地跑了。
多虧了係統給她加的記憶力,沒在巷子裡迷路。
許逸已經在那等了有一會了,見她來了才鬆了口氣。
牛車上,隻坐了他們兩人。
許逸小心翼翼地打量了許真兩眼,還是沒忍住湊過來低聲問道“姐,你現在怎麼跟以前不一樣了?”
許真對他這個問題絲毫不意外,畢竟她來到這個世界後,除了特定情況,還從未隱藏過自己的性格。
隻是這年代的人思想局限想不到那塊去,而她之前落水高燒也能作為一個借口。
她懶洋洋地嚼著根狗尾巴草,“怎麼,讀初中了還不知道女大十八變啊?”
隨意扔過去一個敷衍的理由,許逸還真信了,愧疚地說道“姐,我都聽說了,是石遷把你和林茵兩個都騙了,林茵要自殺,你攔著結果落水了,等我長高了,就去幫你找他報仇!”
“還有這種流言?”許真都被震驚了。
許逸有些疑惑,“不是嗎?村子裡的人都是這麼說的啊。”
事實上有好幾種模板,大隊裡的其他村子,連許真在醫院那麼久是因為流產都有人說,許逸聽到的就是本村說的人最多的版本。
許真還不知道村子裡的流言有這麼離譜,不過看牛伯悄悄豎起來的耳朵就知道,今天她來縣城一趟,不知道回去後又會被傳成什麼樣。
嘴長在彆人身上,日子是自己過的,許真也懶得管,隻是輕飄飄在許逸腦門上敲一下。
“彆人說什麼你就信什麼嗎?要學會自己去判斷。”
許逸不敢說話了,隻是心底還在想,以前他姐也的確是喜歡石遷的啊。
難道是他姐想自殺?
一直到黃昏時候,兩人才到家。
趙紅早就守在院子門口了,人一到就趕緊拉到角落,“怎麼樣?你們成了吧?”
卻見許真眸子裡蓄著淚水,抽抽搭搭地哭了起來。
“怎麼了這是?”趙紅心底閃過一絲不妙。
許真抽泣幾聲,“大伯母,那男的根本就不是什麼好人!”
趙紅肯定知道他不是個好的啊,可她前麵覺得,這男的能籠絡住那麼多個女人,開頭怎麼著也能把許真迷住。
可看現在的情況,她的心都一下一下地打鼓。
許真接著說道“你是不知道,那男的在飯店裡裝麵子,一下點好多個菜,錢又付不起,還是我出了點給他湊齊的。”
“吃完了他就支開小逸,把我帶到巷子裡去還想對我動手動腳,要不是我力氣大掙脫了,我現在都不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