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茵眸子一亮,“許真你聽你同學說什麼了?他是不是特彆厲害?”
許真都不忍心說出來打擊這個傻白甜了,明明之前看著還挺有手段的,怎麼遇到這麼個男人腦子就不好用了呢?
黃秀梅也想聽八卦,“真真,你聽說啥了?”
許真隻得說道“我聽說他是他們那巷子裡有名的渣男,看到他跟幾個女同誌走在一起過,下鄉了也還有女同誌給他寄包裹。”
“聽說那女同誌家裡都在罵她,可她就是說鄭遠山找到機會回城就會去娶她。”
林茵眸子灰下去了,焦急道“怎麼可能呢?肯定是同名了。”
許真打破她的希望,“這個鄭遠山是不是老家就是我們本縣的?據說他就是靠那女同誌一直求家裡才安排了個近的地方。”
林茵咬著唇,“就算是這樣,也不能證明他倆是一個人。”
許真翻了個白眼,“隨你吧,愛信不信,哦我還聽說了,我同學嘴裡的那個鄭遠山,有一把口琴,隻會吹一首赤誠花。”
黃秀梅都忍不住心生憐憫了,這小姑娘前麵被她大兒子糾纏,現在跟彆人兩情相悅了又發現是個渣男。
這口琴曲子她可知道,鄭知青三天兩頭就要把口琴拿出來表演一番。
林茵就是聽了覺得他特彆有文藝範,跟大隊裡其他小青年不一樣才喜歡上的。
林茵一跺腳,“我去找他!”
說完就飛奔出去了。
黃秀梅叮囑姐弟倆,“真真,我不反對自由戀愛,但你一定要看清楚了。”
“還有許逸,你可不能當這種渣男。”
許真笑了,她媽這是又忘記她“不孕不育”的事了。
許逸鄭重地點了點頭。
這個十多歲的少年心裡,此時隻對經商有濃厚的興趣。
奈何他“生不逢時”啊!
想到這,許逸連剛回家就吃到一口瓜的興奮都沒了,垂頭喪氣地進了房間。
黃秀梅還不解,“他這是怎麼了?”
許真聳聳肩,“青春期到了吧。”
其實不管是在家還是在學校,許真都覺得挺無聊的。
畢竟在家沒人陪她玩,她也不想出去社交,在學校麵對一群心理年齡比她小十多歲的孩子她又沒興趣。
因此,去係統空間學習都成了她消遣的一種方式了。
“墮落了啊!”許真在心底狠狠唾棄自己。
想當初,她對996可是深惡痛絕的。
沒想到現在的自己比007還要狠。
許真一邊幫黃秀梅擇菜,一邊聽她說大隊裡新發生的各種事。
晚飯時間快到時,許建華和許忠兩人也從地裡回來了。
剛上桌,黃秀梅就喜氣洋洋地說了下午有人找許忠說親的事。
許建華也高興,許忠臉紅紅的。
許忠今年二十一了,在村裡可不管法定年齡,這個年紀還沒結婚已經算晚了。
就連許真,十五歲就默認可以先說親了,等到十七八歲再嫁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