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一聲長嘯響徹雲霄,那是辟邪在為不甘而呼喊。
此刻,辟邪用儘力氣死死壓住爆米花,不輕不重地咬住爆米花的脖子。
"喵……吼!"爆米花極力反抗著,更加用力地撕咬著辟邪的左爪。
而辟邪已然感受不到疼痛,左爪早已血肉模糊,血卻不怎麼流了,可能是因為……血快流完了。
"笨蛋爆米花!快給老子醒過來啊!"辟邪憤怒地吼道,用力將左爪撕扯了出來。
"瞳孔收縮)!"此時,爆米花突然發力,將辟邪反壓在身下,一爪拍了上來。
"糟了!"辟邪條件反射用左爪去接這下攻擊,隻聽"哢"的一聲,辟邪左爪的骨頭斷了。
沒等辟邪反應,爆米花的另一隻爪也拍了上來。
"咳咳……隻能陪你們走到這了嗎對不起了,大家。"辟邪已經無力抵抗,閉眼睛等待看死亡到來。
"咕嘟~"幾滴水落在辟邪臉上。
"嗯?"想象中的死亡沒有降臨,辟邪隻感到臉上的濕潤感。
辟邪緩緩睜開眼,隻見爆米花的爪子被一團水球給接住了。
“這是……什麼情況?”沒等辟邪弄清楚,突然,一柱水波湧了過來,直擊爆米花,將他困進了水牢裡。
"水流常形。"一珠小水滴緩緩從不遠處飄來,身後還跟著一位神仙。
"做的不錯小水滴,月半那家夥也真是的,就不能好好談談嗎?"沒錯,來者正是繆繆,不過她為什麼也在?
"你是……誰?"辟邪警惕地問,雖然這位神仙救了他,但不代表她是好人。
"彆這麼害怕嘛,我和爆米花是熟人……或熟獸?"繆繆並沒有惡意,隻是單純為了救辟邪。
“嗯……”辟邪隻能暫且相信,畢竟以他現在的狀態,打也打不過,跑也跑不了。
"嘻嘻~我先給你做個應急處理吧?"繆繆從空間袋中拿出醫用箱,一個屬於這裡的東西。
"心情複雜)行。"辟邪變小後乖乖伸出那支離破碎的左爪。
"忍著點,可能會很疼,歎氣)可惜我不能像和風大哥或苜苜一樣隨便去拿或偷神藥,隻能委屈一下你咯,或者說……"繆繆一邊包紮一邊說著。……好吵。辟邪聽的頭腦風暴。
"好啦,記得先彆用這隻爪爪,回去讓你伴侶舔舔,多休養休養,很快就能恢複啦~"繆繆還不忘打個蝴蝶結。
"困惑)謝謝。"辟邪輕輕將左爪放下。
"繆繆姐,月半的煞氣怎麼處理?"小水滴將水牢牽了過來,此時的水已經黑化,爆米花則是變小躺在一邊。
剛才都沒注意,在爆米花被困在水牢裡時,他體內的煞氣也流出體外,呦~淨化了?
"這個嘛,找個時間還給他吧,他這玩意可不能亂丟。"
掛機了一會兒的辟邪回過神來:"等等!天祿和煉奶!"
剛想動身,結果被繆繆提起:"你還是安心養傷吧,那隻小變數……可是很捉摸不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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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開我!壞叔叔!放開我嗷!"此時的煉奶被胖……不,月半掐住脖子動彈不得。
"嘖,吵死了。"月半喚出龍丹對著煉奶,“你的能力不是很強嗎?那就再加點料吧……”
"你、你想乾嘛?!"
"笑)我倒要看看,你的能力有多霸道,乖乖成為我的傀儡吧。"月半將煞氣侵入煉奶體內。
混蛋!你想讓大家都死在這裡嗎!?)出於保護主人的機製,‘蝕’趕緊讓煉奶陷入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