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先不要管這點破事了,先找到煉奶和天祿要緊。"見辟邪依舊如此,爆米花趕緊扯開話題。
"沒錯沒錯!想看我繼續壓還是等回去在看……嗚嚶!"沒等冰淇淋說完,爆米花就狼狠地掐了一下他的腰。
"這種糗事就不要傳出去了好嗎?"爆花心虛地看向一邊,紅暈微泛,眼神飄忽不定。
"哦……"冰淇淋委屈地低著頭,似乎意識到自己犯錯了……才怪。
"嗯,爆米花說的對,當務之急還是要先找到他倆。"辟邪終於不再追問了,"可是這裡那麼亂,怎麼找?"
"哼哼……我有煉奶的本源走向。"爆米花並沒有明說:還有得替"蝕"著想啊……
"嗷唔——不愧是我的刹車!).…爆花真厲害!"冰淇淋莫名很驕傲,"所以那是個啥?"
"原來你不破音)知道啊!那你哦個鬼啊!"爆木花十分無語,"簡單來說,我眼中有一條指引方向的能量流動,隻是……"
"隻是什麼?快說啊。"見爆米花突然掉線,辟邪很著急。
爆米花並沒有回答,而是一臉羞恥地盯著冰淇淋:“需要借一下你的本源。”
而冰淇淋也察覺到了,同樣看著爆米花感到詫異:"是啥你倒是說啊,看我乾嘛呢?"
"喵哈……你說呢?"爆米花依舊不肯開口:非讓我說出來嗎?!你個笨蛋!
冰淇淋更疑惑了,歪著頭對上爆米花的目光:欸?我以前咋沒發現,這粉粉的瞳孔配上爆米花……好像雌的啊,等等,難不成?
見冰淇淋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爆米花更想立刻人間蒸發了:"喵哈……漸低)"
"你倆擱這眼神交流呢?能不能說句話?"突然想起這兒還有隻辟邪。
"哦!這個啊,呃,可能需要辟邪你回避一下,就一下。"冰淇淋語言係統都快燒了:真到了這時候還真不敢……
"啊?搞什麼這麼神秘?那好吧,我去那邊休息,你們快點。"說著,辟那鑽進一旁的草叢裡。
"嗯嗯!會的會的,沒叫你彆回來哈!"冰淇淋艱難地打發走辟邪,疲憊地擦了擦汗,"終於……那我們……欸?"
"抽咽)"不知為什麼,淚水突然湧出爆米花眼眶,滴落在地板上。
"怎、怎麼了爆米花?彆哭啊。"見爆米花哭的厲害,冰淇淋腦袋一片空白:第一次見爆米花這樣,怎麼辦?救救我!
"嗚……快點。"爆米花將頭埋進冰淇淋胸膛,一條尾巴不明目的地亂思。
"吞咽)真、真的?"冰淇淋不敢相信,畢竟他期待這一天太久了。
"哭腔)誰那你借神力的方式那麼奇怪啊!?"爆米花不停啃著冰淇淋的脖子。
"尬笑)那來吧,忍著點……"冰淇淋一個使勁將爆米花壓在身下,十指相扣,開始做一些《不為人知》的事。
這時,你的可愛辟邪從草堆裡冒出一顆腦袋:"我倒要看看是什麼東西那麼神……秘。"
俗話說——好奇心害死貓,雖然辟邪是犬科,但殺傷性也很巨大:“斷線重連ing……)這,冰淇淋能理解,但……這是我認識的爆米花?!叫的好嬌,快趕上四不相了。”
辟邪也是第一次看彆人做,好奇心拉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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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感覺我們離他們不遠了。"憑著多年經驗以及天賦,天祿十分確信——馬上就找到了。
"天祿哥哥,我總感覺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很奇妙的味道嗎?"煉奶仔細聞著,"聞起來甜甜的、冰冰的。"
"有嗎?!"聽起來像是好吃的,天祿聞的更起勁了:"哪兒有啊?小諸你聞到了嗎?"
"小諸……咳,沒有啊,煉奶你是不是聞錯了?"諸犍對這外號有點心梗,但依舊強裝鎮定:雖然我沒名字,但是我有品種吧……
"真的嗎?好吧……"煉奶原本以為能幫上忙的,有點小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