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你不記得辟燁,可他卻記得你?"不小心讓frost溜掉後,江楓便開始研究辟邪和辟燁的關係。
"不能說是不記得吧,辟燁他對我而言……更像是沒有存在過。"辟邪摸著懷中辟燁的頭,“甚至……沒有既視感。”
原本有些難受的辟燁神情也放鬆了,往辟邪懷裡又鑽了鑽,爪爪緊抱住了辟邪的尾巴,體型都快趕上辟邪了,居然還那麼黏獸。
"沒存在過?"江楓明顯被驚到了:天祿也隻是失憶而已,對辟燁居然會是這種感覺嗎?
"嗯,不過既然他也是貔貅,就算不記得也是親人!"
"笑)這確實很符合你的作風呢。"江楓把爪爪拍在辟邪肩上。
"嗯,天祿也是,四不相也是,大個兒、江江他們都是!"辟邪突然變得激動,"還有你江楓。"
聽到這句,江楓的身體顫了一下,一滴淚滴在地上:是啊,不知不覺,我在這個世界也有親人了呢。
"要不是笨蛋天祿失憶了,現在說不一定已經找到四不相並且與大個兒、江江彙合了呢!"辟邪生氣地鼓著腮幫子,你彆說,這個樣子還挺可愛的。
(duang~)辟燁的耳朵動了一下:"唔好熟悉的味道,是阿爹嗎……"
"呀,你可算醒了,爪爪還疼嗎?"見辟燁蘇醒,江楓也是決定先結束這個悲傷的話題。
"暖暖的……"辟燁沒有回答,隻是抬頭看了一眼辟邪:"驚)阿、阿爹!"
"總覺得被這麼叫很不習……慣——"辟邪話還沒說完,辟燁就反手撲倒了他。
辟燁的頭在辟邪肚子上不停摩擦"哭腔)阿爹回來了!是真的阿爹!"
"流汗)都這麼大了還那麼愛哭……"江楓的嘴角抽動了幾下。
"好啦,先不要哭了,我就在這呢。"辟邪舔舔辟燁的頭,"愛哭鬼,和天祿一樣。
抽咽)阿爹我還以為你和阿娘不要我了呢。"辟燁擦去眼角的淚水。
"阿娘是s……唔!"
"你阿爹阿娘怎麼可能不要你了呢哈哈,隻不過四不相他現在不知道在哪兒而已,絕對不是不要你了!"江楓捂住辟邪的嘴:彆再讓他哭了,我都快麻木了。
"真的嗎?那阿娘什麼時候回來?"辟燁看著江楓,"話說你是誰啊?"
"?"辟邪疑惑值上升:他是我和…四、四不相的孩子?!
"終於舍得聽我說話了……"江楓感動地感動了一下,"我叫江楓,至於四不相的處境……我也不清楚。"
"唔……阿娘不會丟下我和阿爹跑了吧?"很好,還是那隻愛皮的辟燁。
"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麼……"江楓無助地捂著臉:這什麼話啊?腦子好疼。
"?"辟邪疑惑值拉滿:不是吧,這是真實存在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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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爹,既然阿娘不回來,那我們就去找他吧?"辟燁走在最前麵,辟邪和江楓緊隨後。……可是天祿還沒恢複記憶,不能丟下他不管。"辟邪開始接受辟燁是自己娃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