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虞執刑官,開局拷問妖女未婚妻!
“話說起來……”
趙錯正難以自拔地給她穿鞋的時候忽然抬起頭。
“我昨晚隱約感覺有什麼東西戳我臉,喉結也不太舒服,不會是你乾的吧?”
他用疑惑的眼神看著安之若素地坐在身側的妖女,美人兒銀發披散,一雙天藍色美眸清絕出塵。
“你的意思是我想刺殺你?放心,我真想殺你的話你不會有機會問出這個的問題的。”
長公主輕描澹寫地瞥了他一眼。
“殿下怎麼會對我下毒手呢?”
小公爺對她眨了下眼。
“不過你一定想報複我這段時間對你的冒犯對嗎?”
他輕笑了一聲,將她一隻白膩小腳丫穿上絲質上好的棉襪後,抬手將另一隻美人玉足也拉了過來,挑釁地在她溫軟腳心輕撓了一下,伯鸞半夏立時嬌軀一僵,然後眯起美眸地給了他肚子一腳。
“這世上可從來隻有我刺彆人的份兒。”
趙大將軍哼了一聲。
他將手指壓在長公主殿下的趾縫間。
妖女看向他的眼神帶上了點兒小嫌棄,下意識地就要將藕足縮回去,趙賊不許。
“你不是說肚子餓了嗎?快點兒給我把鞋襪穿好,沐浴後就給你煮魚湯。”
她吐了口氣後又心平氣和地說道。
“好吧。”
趙錯得了便宜還好像吃了虧似的。
“差不多可以了吧?你看一下還有哪兒要調整的,喏。”
他好像展示戰利品一般,手握長公主的玲瓏腳踝,將她一雙已經穿上繡花鞋的腳丫子舉起。
“好了,你做得好,比我那個侍女還會照顧人。”
伯鸞半夏好似譏諷地輕聲細語說道。
“殿下原來樂在其中啊?”
趙王爺挑眉。
“你想知道我是怎麼伺候女人的嗎?”
不要看他成日油嘴滑舌,他可不止會說,更有真功夫。
“不勞煩大將軍說明了,我們明日就回去了,我到時親自去問大虞國師如何?”
冠王殿下被噎了一下,不再出言挑釁,小彆枝可是個醋精。
“我要吃魚。”
他哼了一聲地轉移話題。
“走吧,一會兒你負責把衣服洗了,我來準備早點。”
長公主殿下站起身,說話的時候也在打理身上略顯淩亂的月白長裙,這也是拜趙賊所賜。
“你頭發也有點兒亂,我幫你打理一下吧,盤起來。”
趙錯看著她那一襲直掠身後挺潤的銀發也是眼熱。
他不等妖女開口就繞到了其身後。
長公主不理他。
“不可以不聽我說話。”
小公爺見此也是不高興的垂下手在她身後的豐潤掐了一把。
伯鸞半夏雲澹風輕地打開了賊手。
她簡單反擊後又繼續打理衣裳。
“你是油鹽不進啊!”
趙大將軍哼道。
他此時已經將長公主殿下的滿頭絢爛銀發盤了起來。
長發卷起後,那白質細嫩的後頸就露了出來,嬌膩的肌膚令人移不開眼睛。
“可以不要像是蚊子一樣盯著我嗎?我自己來吧,你先走。”
她感受到身後那道帶著熱意的視線後就要回手接管頭發。
“不給。”
趙錯自是不依。
他最討厭的感覺就是可望而不可即。
所以不等妖女有進一步的行動,他就直接低頭湊近,啃在了她那香嫩可人的玉頸上。
“你……不要留下印子了!”她僵了一下後也是軟倒在了趙賊的懷中,“那個位置會被我大兄發現的……”
長公主抿著薄唇,儘力忽視頸後湧來的異樣感,然而意想中的蠻橫沒有發生,反而得到了意外的溫柔,他好像開始心疼夏妖女了般,就連欺負她也輕柔憐愛。
“我就是要叫妖帝看見!你不是說了嗎,回到銜蟬城後還要我當著他的麵……”
趙王爺抬起頭,心滿意足地看著她雪膩上的梅花,真想將她從頭到腳都刻下如此痕跡。
“不要鬨了。”伯鸞半夏以像是什麼也沒發生的寧靜和緩的口吻說道,“你還不快把我的頭發盤好?”
她的語氣沒有異樣,似乎是不想計較趙賊的冒犯。他此時若是有幸看到長公主殿下的正臉,一定會被那未曾領略的美好所驚豔,一張清麗玉顏此時已是嬌紅一片,天藍色眸子朦朧潤澤,櫻桃小口輕啟地喘著氣。
“你的反應也太平澹無奇了吧?就不能表現得動容一點兒嗎,我現在都感受不到成就感。”
趙錯都囔了一聲,不過也沒有更進一步,而是熟練地將她的長發盤好。
妖女沒有出聲,她知道自己可沒有表現出來的這般從容,心中也有羞怒。
彆的不說,一會兒到河邊沐浴,她可能還要離趙大將軍遠點兒才敢放手清洗自身。
“好了,我們洗沐去吧,這會兒我倒是不能說你是多此一舉了。”
趙王爺給她打理好頭發後意味深長輕笑了一聲。
長公主美眸一凝,聽出了他的話外之意,這是在說她現在必須湯沐了。
為什麼這麼說?她感受著極北之地的涼風,不自覺地將一雙修長筆直的勻稱美腿並緊。
“少廢話。”伯鸞半夏邁著克製的步伐向洞外走去,“你再胡攪蠻纏就天黑了。”
冠王殿下眨了下眼睛,抬腳跟上,與她並肩後牽起了一雙白玉般的柔荑。
他隻是握手還不滿足,十指相扣也不過差強人意,不過沒有更好的了。
長公主殿下任他擺弄,一如既往地不搭理他,他也越發得寸進尺。
“這是上路前的最後一次沐浴了。”
趙錯到了河邊後又開始一臉認真地扯臊。
“我們明早起來就出發,到時候肯定是不會再折騰一番了,所以這一次就好生洗一次。”
他彆有所圖的發言引來了妖女溫和戲謔的目光,她好整以暇,似乎是打算勉為其難地聽他鬼扯。
“本將軍這裡有一個成熟可行的提議,一會兒你先幫我洗,相對的我也會伺候你,如何?聽起來不錯吧。”
小公爺說起鬼話也是眼睛都不眨,長公主再一次明白他嘴裡不會有好話,於是轉過頭選擇了無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