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淼突然冷了臉,還拽出了自己的手,“畫畫,我能為自己做主,你就彆乾涉我們行業的事可以嗎?”
“李淼,你要是……”
秦畫抿緊了唇,明知道是無奈之舉,可愣是說不出絕情的話。
她不想最好的閨蜜被男人騙了,落得淒慘的下場;可也不敢把閨蜜置於危險之中。
啊,都怪外祖父將她一軍。
就如蘇澈說的,一旦白家商號撤離,她送去的腰牌完全沒有一點意義,這些因利而聚集在她身邊的人,也會因為利而遠離她。
她比誰都清楚,死對她來說是最輕鬆的事,最嚴重的事她失去白家,就彆想走出秦家。
至於皇帝,隻會不斷地索取她的才華,一旦她江郎才儘,就沒有了利用價值,到時候彆說保護淼淼母子,就算保護自己都做不到……
不,她絕對忍受不了這些。
“你最好彆亂說話!”李淼眸子陰沉的出水,愣了半晌,才警告出聲,語氣冷得嚇人,“你知道你一旦說出口,我就會照辦。”
“那你就照辦吧!”
秦畫咬著唇低沉出聲,“你要是敢與蘇澈去涼州,這輩子你就不用見我了。”
“秦畫,你怎麼敢?”
“李淼,我很認真。”
秦畫忍著心中的不舍,她太了解李淼,隻要激將一下,她一定和她對著乾,甚至為了她的命,她會不惜一切代價……
“你想氣死我?”
李淼已經哭了,但硬是紅著眼眶,將淚水逼了回去,“我沒說現在去,但我一定回去,你該知道你的病拖不起了。”
“珠兒說了……”
“珠兒的醫術是半壺水,甚至抵不上我,她說的話不算數。”
秦畫為了演得逼真,咬了咬牙,指著蘇澈,“李淼,你可知道眼前的男人是誰?”
李淼翻了一白眼,“蘇家第三代獨苗,太醫院院首的長孫,是太醫,是你為喵兒找的師父,這些不都是你說的嘛?”
“五年前……”
“住口!”李淼急了,衝到秦畫麵前,捂著她的嘴,“秦畫,這是我唯一的秘密,你要是亂說我會跟你急。”
秦畫掰開她的手,倏地哭了起來,指著門口,“你想走就走吧,走得遠遠的,以後再也彆在我跟前轉悠。”
“畫畫,我現在不走,等醫館……”
“醫館我會處理,不需要你擔心。”
秦畫直接哭嚎了起來,衝著蘇澈大喊,“蘇澈,蘇重樓,你滾出去,本鄉君不想見到你。”
蘇澈明顯有些無語,但那句五年前,好似提醒了他什麼……
等等,五年前……喵兒?
該死的,他早就該想到了,不然秦畫這樣冷靜的人,怎麼會因為李淼與他去找藥就動怒了。
“南安鄉君,你真是有本事啊!”
蘇澈咬牙切齒,疾步上前,拽著李淼,“南順縣主,我想我們之間需要好好聊聊。”
“你先放……”
“不放,馬上跟我出去,彆逼我在這裡問出口。”
“你……”
瞧著二人,秦畫鬆了一口氣,很好,隻要蘇澈聽懂了,想必李淼想走就不可能,到時候有了蘇家護著李淼母子,她也能安心……
“你們倆滾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