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宗報夢,撿到的小冥王超萌超凶!
李雲風挑眉,喲,不堅持啦,這就同意啦?
雖然這幾個字是從牙縫中蹦出來的,但好歹是鬆口了不是?
他沒敢再逗冷乘風,萬一再反悔了,苦得可是他自己。
就這一個時辰,他猜奶娃娃的話時動的腦子比過去十年都多,太費腦了。
看了眼奶娃娃,小師父喲,你可得快點長大,等你能開口說話了,老頭子我就不用擔心這一頭濃密的頭發會變得稀疏,人也不俊了。
原本半躺靠在床頭的李雲風,雙手撐著床板,直起身子,神情有些嚴肅。
“得了,彆喪著張臉,你換個角度想,以老夫的身份地位,她就是把天捅個窟窿,也沒人敢把她咋樣,她的特殊,你不是已經察覺到了麼?”
他說完也不管冷乘風怎麼想,下床穿上鞋子出了房間。
冷乘風本想說點什麼反駁的,發現老頭走了,閨女居然沒鬨,這是為啥?是因為他答應了嗎?
應該是的吧,直覺是,那就是了。
他坐在床沿,看著已經睡著了的閨女沉思。
閨女的特殊,他在早上見到祖宗時就發現了的,閨女現在還小,他們冷家一家子的普通人,如何能護得住她?
紫雲道長就不同了,他的身份地位在南夏就不說了。
就東臨、北幽、西昌三個國家的國師,那可都是他的親傳弟子。
還有那些知名道觀以及遊方道士,都是以紫雲道長為首的。
而且紫雲道長在普通老百姓心目中幾乎是神一樣的存在。
閨女要是成了這老頭的徒弟,那相當於是多了無數層的保護傘。
想到這,心中也沒那麼酸了,畢竟
畢竟他已經同意了不是,他可不是那種出爾反爾的人。
大黃狗見冷言睡著了,它也趴在床前的踏板上閉眼準備睡覺。
李氏抱著箱子先是去了客房,沒找到人,又從老大屋裡找到老三那,也沒找到。
正納悶人是不是悄悄離開了的時候,看到李雲風從老五房裡出來了。
“玉珠啊,你是不是在找我?”李雲風雖在跟李氏說話,可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那個小木箱子。
這箱子他太熟悉了,就是不知道這裡麵裝的東西是不是還跟當年一樣。
想到那種可能性,嘴裡的分泌物更多了,不自覺的咽了咽口水。
李氏看著他那垂涎欲滴的樣子,莫名有點心虛是怎麼回事?
這也不怪她啊,誰知道去幾個兒子屋裡的時候,孫子都在呢,那不得分點出去。
她乾笑兩聲,緩慢的將小箱子遞過去,“嗬嗬,叔爺,那那個,沒剩多少了,您您省著點,等有了食材,我再給您做?”
李雲風單手接過箱子,舔了舔嘴唇,迫不及待的打開,然後傻眼了。
伸手抓了一把,將裡麵的東西拿出來,攤開手顫抖著聲音“這就是你說的沒剩多少?”
“驚喜嗎?專門給叔爺留的。”李氏強扯著嘴角道。
李雲風咬著牙“簡直就是巨大的驚喜!”
這麼大一箱,就就剩一塊?絕對的驚喜。
李氏抬起兩隻手揉了揉太陽穴,她這個叔爺嗜甜如命,但糖吃多了對身體也不好,她就專門研究了幾種味甜,吃再多也對人體無害的糖果和糕點。
這幾年乾旱,他們家也每況愈下,能找到的食材也不多,好不容易做了些留著偶爾拿出來給孫子們咂咂嘴兒的。
剛才見到幾個孫子乖巧,沒忍住就多散了些,等散到最後,就隻剩下這麼一顆冬瓜糖了。
李雲風將空箱子遞還回去,小心翼翼的剝開糯米紙,將糖放在鼻尖深深吸了口氣,嗯,還是那個味道。
然後合著糯米紙一起放進嘴裡,慢慢的嚼著,口感也跟當年一樣。
二十多年都沒嘗到這個味道了,有點舍不得咽。
“說吧,要我幫什麼忙?”這妮子從小就這樣,紫檀箱一出,必定是有事要求他。
李氏也不墨跡,直接將自己和老四的想法都說了出來。
李雲風聽完後,問“老四那一點證據都沒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