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舔時你高冷斷絕關係姐姐你哭啥!
就好像她們兩個人不是他的姐姐,而是他的仇人,她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的心裡總是覺得毛毛的。
“大姐,我們是不是搞錯了,要是江衍之做的,他不會直接報警,我們還是找到證據再來找他吧。”
江望舒想到剛剛江衍之說的話,覺得也對。
於是點點頭。
“我非得找到證據,到時候看看他要怎麼狡辯。”
事情調查的很快,幾乎晚上的時候她們就找到了當天江書硯的出行記錄。
不過最後,她們是從酒吧門口找到了江書硯的受傷視頻。
看到視頻上的畫麵,兩個人的臉色都不是很好。
回家的路上,江望舒又想明白了。
“都是因為江衍之之前欺負書硯的前科太多了,所以我們才會以為這一次也是他弄傷的,而且他最近每次見麵就跟吃了槍藥一樣,我們懷疑他也是正常的事情不是麼?”
“他要是跟書硯一樣乖巧聽話,我們也不會誤會他不是麼。”
這麼一想,江望舒又理直氣壯起來。
回家後,兩個人去了江書硯的房間。
看著虛弱的躺在床上的江書硯,二姐忍不住開口問道。
“你受傷跟江衍之無關的事情你怎麼沒有跟我和大姐說呢?你是從酒吧門口被人撞傷的,而且那個人我之前見過你跟他一起玩,應該是你的朋友吧。”
江書硯聽到江亭晚的話,有些詫異。
“我沒有說過這次我受傷是因為哥哥啊,難道大姐和二姐以為我受傷是因為哥哥去找哥哥了?”
江亭晚看了一眼江望舒。
然後才無奈的說道。
“那我跟大姐當時問你的時候你一直不說,我們還以為你是不想讓我們去找你哥哥的事。”
江書硯一臉無辜,還有一些委屈。
“我不知道你們去找哥哥了,我這兩天實在是不舒服,吃了止疼藥之後就老是犯困,清醒的時間都不多,你們要是去找哥哥之前來跟我說一聲就好了,這樣就不會惹的大哥不開心了。”
江望舒看著江書硯有些蒼白的嘴唇,有些心疼。
製止了江亭晚繼續問下去。
“不要問了,書硯已經很不舒服了,這件事情就當我們做錯了,下次給江衍之買個禮物就行了,反正他比較好哄,隻要收點我們的東西就好了。”
但是江亭晚總覺得不是這個樣子的。
她之前也是跟大姐江望書舒這麼以為的,覺得江衍之是可以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畢竟是她們的親弟弟,血緣關係在這裡呢。
可是最近,江衍之卻跟之前完全不一樣,每次看到了江家的人,眼裡一點溫情都沒有,就好像是看到了仇人。
但是分明,他看到老宅的人不是這個樣子的。
而且現在稱呼她們,也從來沒有叫過姐姐了,甚至連母親和父親都不稱呼了。
江亭晚有些累。
總是覺得心裡有些不得勁。
“這次,確實是我們錯了,大姐就不要這麼說了,等到找到合適的機會還是要道個歉吃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