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接著眼前老者的審視，程峰也不敢亂回話，而張卓則是抱拳道“是，師傅，剛剛上門想來習武”
“銀錢方麵可曾告知？”老者發下汗巾，走向茶桌，一切隨意而平淡
王鐵山帶徒弟時間也不短了，知道那些徒弟們在剛開始隻是為了生活求一個門路，
最大的短板就是見識和銀錢
見識短而不知曉選擇，隻知道拚命去賺錢享受生活
而忽視了練武也要銀錢，甚至比平常還要多
乾了一行需要武力的人，卻沒有實力繼續提升，如果繼續乾下去那後果基本可以肯定
遲早要完
所以王鐵山對於收徒的人會先說明，練武需要天資，更需要銀錢，銀錢是習武之人前期的必備之物
自知之明可不是人人都有的
如果隻是為耗儘自己潛力的徒弟，王鐵山也不會阻攔
這畢竟也是生意，送上門的銀子為什麼不收？
有些人資質不管能不能行，總是抱著試一試的態度，耗費巨資，王鐵山也管不了
而這也是武館的收入來源
王鐵山也不是開善堂的，隻是願意提前說明，不願做那坑蒙拐騙之事
偌大的武館，還真不缺那一點半點的
張卓道“銀錢規矩也都已說明”
這時坐在座位上王鐵山才正視了程峰一眼道“你願學刀？”
程峰連忙抱拳“在下願意”
“可，上前來，為你摸骨”王鐵山道
程峰上前，看著這個麵容普通，眼神犀利，氣質淡然的老者
王鐵山也不說話，上手對程峰的頭，脖，臂，腰，腿從上到下捏了一遍後
轉而建議“我看你骨骼輕脆，血肉不豐，卻帶著一股恢複之感，應是你最近半年才滋補了身體，但虧空沒補完，以後你得多買幾副湯藥喝一喝，再多食補應無大礙”
程峰震驚了，這位老者說的一點不差，確實是近半年才吃上肉過好了，但這還有虧空？
看著程峰的震驚表情，王鐵山很滿意，繼續道“你的骨骼並未徹底成型，可按照未成年來算，一個月二兩銀子，但我觀你骨骼普通，資質方麵也是普通，如若不是大富大貴之家，練武之路也不好走，你可要想明白了”
程峰聽明白了，自己資質普通，練武如果沒錢還是要慎重
心中對老者光明正大的行為充滿好感
立即道“我願意”
王鐵山平淡道“好，那你先隨著老九到外門練樁功吧，其餘規矩老九會告知你的”
說完拿起了茶杯，張卓會意，便帶著程峰退了下去
在程峰走後，王鐵山歎息道“資質普通，家境一般，就隻能靠毅力了”
又是一個普通的弟子，平平無奇，什麼時候才能遇到個關門弟子，衣缽傳人啊！
作為程峰唯一能接觸到的習武信息源，張卓也儘自己所能的介紹著，為程峰打開一片新天地“，習武先練樁，練樁功就是練力氣，練基本，用樁功架子來體會自己的呼吸和血液的流動，樁功一成，便可調動自身潛在的氣力，力氣大增，所以練功的吃食必要大補，肉食必不可少，這算是第一階段的練力境”
張卓告誡程峰“如果家境不夠大補，也可二三天進行小補肉食，但絕不能不補，要不然會耗廢自身血氣，樁功難成”
繼而介紹“樁功一成，便是練皮，打熬力氣，感受力氣，調力氣是為了用力，氣來調用血液進行循環周身，使得自身皮膚變硬，變得更抗打，也更適合打彆人，畢竟練力出硬力也會傷了自己，所以練皮也是為了更好的保護自己”
程峰好奇道“那練皮之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