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放前,我搬空了敵人家庫房!
其他聽到的人一時之間沒明白過來,“白骨?什麼白骨?”
那人忍不住大喊“人的白骨啊!那裡麵有好多死人啊!!”
“什麼!?”
眾人震驚,有人反應過來,搶了他手裡的千裡鏡,爬上牆去看,結果同樣“啊”的一聲摔了下來,臉色煞白,“竟、竟是真的,屍骨成堆啊,太可怕了……”
眾人嘩然,連忙和後麵沒聽到的人分享這驚人的消息。
一傳十十傳百,很快,大家都知道了。
人群中又是一陣騷動。
“哦!我知道了,怪不得那知縣公子後背刻了那些字,恐怕裡麵的那些白骨都是他害的吧?”
“以前聽到過小道消息,說是知縣公子有虐待女子的嗜好,府中丫鬟經常會遭到他的毒手,現在看來,這件事恐怕是真的!”
“成堆的白骨啊,難道都是丫鬟?指不定有哪家無辜的民女呢。”
“嘶——你這麼一說,我舅舅家的小女兒一年前無故失蹤了,至今沒有消息,難道……”
“人麵獸心,人麵獸心啊!”
“生而為人,做的卻全是禽獸都不如的事!”
“死的好!害死了那麼多人,他死了就是為民除害。”
……
就在大家義憤填膺的時候,縣丞鄭郝領著所有官差來了。
圍觀百姓們下意識避讓,往旁邊躲去。
鄭郝沒管那些百姓,焦急地往知縣府裡大步邁進。
一部分官差留下維持秩序,不允許百姓靠近,另一部分直接跟在鄭郝的身後進去了。
見到知縣的師爺,鄭郝麵色凝重道“府中到底發生了何事?快細細道來。”
師爺垂頭喪氣的,他是知縣的心腹,知縣死了,他這個師爺也乾到頭了,人生瞬間沒有了希望。
他苦笑道“今早府中丫鬟奴才們醒來,發現……發現花園那裡竟有死人掛在半空,嚇得魂不附體。
我得知此事,立馬就去稟報大人。誰知敲了半天門卻一直無人回應。我擔心大人出事,便鬥膽推開了門,誰知竟發現大人……
大人早已死去多時,仵作已經檢查過了,是被人一招扭斷脖子而死的,下手之人乾淨利落,一看就知道是個慣犯狂徒!”
鄭郝越聽臉色越難看,“仵作就沒發現其他線索?”
師爺也頭疼得緊,“作案之人絕對是個經驗豐富的熟手,並無留下什麼線索。”
鄭郝閉了閉眼,沉默了半晌才悠悠歎了口氣。
“那個掛在半空的屍體呢?我聽外麵傳言,說是知縣公子韓遠?”
聽到這話,原本隻是苦笑的師爺立即變成了苦瓜臉,“我們也是後來才知道那是少爺的,也想過把他放下來,但是……”
“但是根本沒人敢去啊……”
鄭郝見師爺吞吞吐吐的模樣,不悅皺眉,“這有什麼不敢去的?可是府中下人看知縣大人死了,就偷奸耍滑不願意做事了?”
“這……唉,鄭大人您親自去看看便知道了,不是小的找借口,實在是無能為力啊!”師爺一副“我有苦衷”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