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放前,我搬空了敵人家庫房!
吳夢雪拉著雲恬恬二人回到看台原來的位置坐下。
又回頭望了一眼西瓦人的所在,然後轉過來對雲恬恬道“恬恬,你得小心,我看那什麼腐竹對你不懷好意。”
雲恬恬眉頭一皺,“我還挺喜歡吃腐竹的,彆侮辱了它。”
“那人應該姓伏,名字就不知道是哪個字了。”
“要不我們叫他伏誅,犯罪者被處以死刑,挺適合他的。”
“哈哈……恬恬你真有才。”吳夢雪撫掌大笑。
阮依依也咯咯笑起來,歪倒在雲恬恬肩上,“恬姐姐,你說話真好玩。”
雲恬恬表麵上和她們說笑,其實早就留了心眼兒,在西瓦人那邊放了一絲精神力監視。
於是,伏築和計參的對話,全被她聽進耳裡。
心裡冷笑連連,敢在她身上動歪心思,看來是對這人世間沒有迷戀了。
突地,她微微垂眸,又聽到了西瓦人那邊的動靜……
計參喝了幾口大玄的酒水,索然無味地撇撇嘴,嘴裡輕蔑道
“這大玄的酒一點滋味都沒有,就像大玄的許多男人一樣,娘們唧唧的。”
“還是咱們西瓦的酒烈……”說著,拿起腰間掛著的酒囊,撥開木塞,咕嘟咕嘟灌了幾口。
其他幾個武將見了,也忍不住喝起了自己帶來的美酒。
伏築也不例外。
雲恬恬眸光一閃,掠過一抹狡黠的笑意,打算先向西瓦人收個利息。
藏在衣袖下的手從空間裡取出她特製的瀉藥,施展風係異能——
看台上忽如其來的一陣強風吹過,掀起一片塵土,轉移了眾人的注意力。
趁這時機,雲恬恬神不知鬼不覺地將瀉藥用風送進了那幾個西瓦人的酒囊裡。
強風很快平息,轉眼又恢複了平靜。
所有人都未產生懷疑,隻道這天氣真是變幻無常。
吳夢雪嘀咕著“好在我剛才沒開口說話,要不然就吃土了。”
阮依依起身道“兩位姐姐,我們去重新梳洗一下吧。”
皇家耗費巨資在看台後方不遠處建造了殿宇,裡麵有很多房間,可以供人休息或更衣。
不隻她們,很多人都去了。
待重新回來時,豐元帝終於坐著禦輦姍姍來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