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放前,我搬空了敵人家庫房!
雲恬恬一路回到了威德侯府。
傅玉柔見她這麼早就回來,問道“賞花宴這麼快就結束了?”
雲恬恬斟酌下用詞,“呃……算是吧。”
“什麼叫算是?”傅玉柔聽到這模棱兩可的答案,女人的第六感出來了,“恬恬,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嗯……其實是貴妃很倒黴的被花盆砸昏了,這會兒宮裡正亂著呢,所以我們都回來了。”
雲恬恬解釋了下,欲言又止地看了她一眼。
傅玉柔接收到“信號”,瞪大眼道“那花盆是你砸的?”
雲恬恬“……”
看來她在娘心裡就是個法外狂徒的形象啊。
雖然的確是她用風係異能乾的,但是誰看見了?有證據嗎?
明明是魏敏汐害的貴妃。
在場所有人皆是人證。
雲恬恬眨著無辜的大眼睛,“娘~說什麼呢,女兒哪有那膽子。貴妃是被自己侄女坑了。”
“不過,貴妃出事之前,貴妃侄女魏敏汐故意挑釁女兒,還和貴妃告狀說女兒欺負她。”
“貴妃處事不公,偏心侄女,想要問罪女兒,女兒一時不忿就頂撞了貴妃,貴妃很生氣。”
聞言,傅玉柔一臉不悅,“身為貴妃,怎能不分青紅皂白胡亂冤枉人,真是過分了。”
“恬恬你彆怕,隻是言語頂撞幾句,有你爹在,貴妃不敢對你如何。”
雲恬恬乖巧點頭,“嗯嗯,娘,我知道的。我就是和您報備一下,防止您不知就裡。”
“再者,女兒看貴妃傷得挺重的,能不能醒來還不好說呢。”
貴妃被花盆砸的傷頂多腦震蕩,吃藥好好休養幾個月也能痊愈,但是雲恬恬沒給她這個機會。
在貴妃昏倒後放了一絲精神力壓住她的中樞神經係統,雲恬恬一天不收回精神力,貴妃就一天不會蘇醒。
和現代的植物人不能說十分相似,隻能說一模一樣。
說著,雲恬恬轉頭不經意看到桌上的一疊紙張,“娘,這些是什麼?”
傅玉柔道“娘這不是正在給你大哥找媳婦呢嘛,這些都是各家千金的畫像。”
雲恬恬饒有興致地翻了翻,看上去都是五官出眾的女子,“我這是要有大嫂了?”
“唉,不一定呢。現在正好趕上三位皇子選妃,很多人選都不好相看。”
“也是。”雲恬恬點點頭,“那大哥怎麼說?他有沒有說自己喜歡什麼樣的女子?”
“嗬。”傅玉柔冷笑,“就你大哥那個腦子,打仗還行,對娶妻生子這種事三棍子也打不出一個悶屁來。”
“咳咳。”雲恬恬笑咳了兩聲,“娘,注意形象。”
看來娘真是對大哥恨鐵不成鋼了,連“悶屁”這兩個往日絕對說不出口的字也脫口而出了。
傅玉柔心裡卻憋著氣,看看和大兒子同齡的那些人,哪個不是有妻有妾,有兒有女?
他們雲家男子不興納妾,但是妻子呢?兒女呢?總得有一個吧?
在這之前,傅玉柔也安排大兒子和兩個不錯的姑娘相看,可是每次都失敗而歸。
傅玉柔賭氣地說“我看你大哥這輩子多半得和他那把槍過一輩子!”
“哼,要是你三哥不是我生的就好了,倒是正克你大哥,他倆簡直天生一對!”
雲恬恬“……”Σ°△°|||︴
雲恬恬有些害怕地坐遠了一些。
媽呀,娘氣得已經失去理智,帶頭組c了,關鍵組的還是她倆親生兒子。
雲恬恬連忙沏了杯茶,“娘,喝口茶消消氣。”
“莫生氣,氣壞身子無人替,兒孫自有兒孫福,沒有兒孫我享福……啊呸,說禿嚕嘴了,沒有最後一句哈……”
“噗嗤。”傅玉柔沒忍住笑了,食指點了點女兒的額頭,“小滑頭。”
這麼一打岔,傅玉柔的氣也消了,然後想起一事,“過幾天啊,你外祖母過壽,到時候我們去你外祖家玩玩。”
“不是整壽,沒有大辦,就是一家子親戚聚在一起吃頓飯,樂嗬樂嗬。”
雲恬恬“哦”了一聲,“好啊,上次去外祖父家裡,和表哥表弟他們比試射箭,我贏了第一,他們可不服氣了,這次咱們再比一次。”
雲家回到京城後沒多久,就去了一趟傅家,當時傅家人看到雲恬恬脫胎換骨後的模樣,大吃一驚。
都認為雲恬恬在流放路上吃了不少苦,受了不少罪,要不怎麼變成竹竿了?
外祖母抱著她直呼心肝肉哦~我可憐的恬恬哦~
雲恬恬聽得嘴角直抽搐。
好一番解釋,說得口乾舌燥的,才讓眾人相信她隻是抽條了,心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