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歲桉、虎昀、白卉和時慕弦四個人麵對麵,白卉在時慕弦不帶任何的表情的注視下不情不願地解開了時慕弦身上的繩子,換成自己的尾巴纏上去,委委屈屈的垂著腦袋,好像時慕弦給她怎麼了一樣。
看著就生氣,乾脆不看了。
和陳歲桉兩個人看了幾秒後,時慕弦開口“hoareyou?”
陳歲桉“iafe,thankyou”
“家人!”時慕弦拍手“我就知道我猜的沒錯。”
兩個大人湊在一起嘀咕好長時間,白卉在旁邊乾坐著,聽著他們的聊天插不進去嘴,著急的尾巴根動來動去。
時慕弦嫌棄白卉尾巴麻煩,用手抓住放在一邊,不讓白卉把尾巴放在她身上。
白卉委委屈屈的看了一眼,有點不開心,要是彆人敢這麼對她,早被她上去咬一口。
對上時慕弦,時慕弦會把脖子一露,指著自己的大動脈“來來來,往這咬,咬死我。”
說了幾次都沒見白卉下嘴,現在也不害怕,全當白卉不存在。
陳歲桉用手指指指白卉“對象?”
“不是。”
白卉聽到不懂的詞,有點疑惑,總算找到一句能插進嘴去的問題“什麼是對象?鬨寶,你想吃象肉了?我去抓。”
虎昀插一句嘴“對象,是伴侶的意思。”
說著,把自己的尾巴環到陳歲桉身上“就像我和桉桉這樣,甜甜蜜蜜的兩個人。”
白卉“······”
剛走進帳篷的白湘“······”
是不是有些過於···那啥了?
白卉嘴癢,想咬人。
白湘拿著一個魯班鎖“弦,這個被訊扯壞了,還能修嗎?”
時慕弦抬手“給我,我看看。”
拿著看了幾眼,幾下解開魯班鎖,用工具把東西裝回去“好了,讓他們力氣用小點,彆再大力扯了,這個有再大力氣都扯不開。”
收回手的時候,時慕弦手被白卉抓進手心,怎麼動都拿不出來。
而且眼睛開始變得有點紅,這是她發狂的前兆。
白湘注意到白卉神情,立馬對陳歲桉他們道“不好意思,兩位,我們首領有點事情,還請你們先離開,明天出發的時候再見麵。”
陳歲桉走出去的時候,聽到帳篷裡有微弱的狼嚎聲響起,有點好奇地向後轉頭,對上白卉的獸形,眼睛變成了血紅色,三四米長的白狼將時慕弦嚴嚴實實的護在腹部,用警告的眼神盯著陳歲桉,防備陳歲桉對他的寶貝圖謀不軌。
第二天出發的時候,時慕弦又是一副睡不醒的樣子,脖子上有淡淡的被尖利物品劃出來的紅痕,閉著眼睛趴在白卉背上。
白卉走著,但是從周圍的氣勢來看,今天的白卉心情很不錯。
前往獸人集市的路上一天隻吃一頓飯,那就是晚上安營紮寨準備睡覺之前,有專門的獸人會來做飯,彆的時候肚子餓了,要麼忍著,要麼吃自己帶過來的食物。
白虎部落每個獸人都帶了肉乾和肉餅,陳歲桉還帶了饅頭包子,走在路上,餓了吃一個,然後給虎昀投喂幾個。
雪狼部落也差不多,帶著自己準備好的肉乾肉脯,有的還有肉罐頭,配著雪狼部特有的水果,一口一個吃得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