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壽宴在喜樂中開始了,季老爺子坐在輪椅上以茶代酒敬前來為他祝壽的賓客們。
因為季老爺子在吃中藥調理,這期間不能飲酒,賓客們自然不會挑理。
宴會上男賓坐在一桌,女賓坐在一桌,此時不僅僅是季家,越是上層社會,這男尊女卑陳腐思想越是深重。
季少澤不過旁人的異樣眼光,陪著楊柳坐在一起。
這把季思遠氣得半死,覺得季少澤這麼做,簡直讓他很沒麵子。
楊柳悄悄勸季少澤回到男賓那桌去,季少澤不以為意地笑笑,“不在你身邊吃飯不香。”
楊柳訕訕一笑,她儘力了,反正她也不在乎季家其他人如何看她,隻要季少澤開心就好。
兩個放勒不羈的靈魂碰撞在一起,注定是很難被其他人說認可的。
就在賓客紛紛向楊柳再次瞥來異樣的眸光時,一位穿著光鮮的中年男子突然暈倒了。
暈倒的男子不是彆人,正是季少澤的堂叔,季老爺子的侄子。
眾人趕緊起身過去,“快點請醫生來!”季思遠一臉焦急地喊道。
楊柳趕緊跑過去,來到那男子的近前,立即為他把脈。
“爺爺,你那裡是不是有銀針?”楊柳看向季老爺子。
還沒等季老爺子回答,這男子的媳婦頓時一臉不解地問,“你,你要做什麼?他不過是高血壓,誰有降壓藥喂給他一片就沒事了。”
楊柳趕緊阻攔,“他剛剛飲過酒,這個時候不宜服用降壓藥,不然有生命危險。”
“喂?你是醫生嗎?胡說八道什麼?我自己男人的情況我會不知道?”那婦人不客氣地道。
“你知道還不阻止他飲酒,還讓他吃海鮮?他這高血壓是痛風後遺症,我現在必須用針灸來緩解他的痛苦,讓他趕緊醒來。”楊柳一臉冷意地回忿。
聽楊柳說的條條是道兒的,那婦人居然不敢再出言阻止了,她看得出來這個姑娘雖然年紀輕輕的,卻是懂醫術的。
此時保鏢已經從季老爺子的房間取來了一盒銀針遞到楊柳的手裡。
楊柳讓季少澤將堂叔放平躺,然後掐人中。
而後取出銀針朝著他的耳尖出紮幾下,又在耳後紮兩下。
再找腳趾頭上第一個蹠骨和第二個蹠骨,兩個骨頭的正中,用勁給他揉按,也是個降壓的一個穴位。
最後在內關穴和四神聰分彆施針,此時堂叔已經清醒過來。
“怎麼樣,感覺是不是好些了?”楊柳以醫生的口吻詢問道。
“奇了怪了,好像不怎麼痛了呢。”男子一臉疑惑地開口。
“針灸止痛降壓是最快的,不過治標不治本,痛風患者一定要忌口,不然很難康複。”楊柳意味深長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