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毀容的事,這十來天沒給濤濤去上課,不過一直有讓季少澤送卷子過去。
濤濤很是聽話,她早就聽到關於楊柳被毀容的新聞了,他心裡很難過。
小老師在他的心裡是那麼完美的存在,他不允許有人破壞他心中的那份美好。
他曾讓父親幫小老師出氣,父親要是不去做,他寧願自己去冒險。
栗總拗不過自家兒子,隻能找人收購了刁家的幾個公司。
刁家被栗總與季氏一同打壓,已經是苟延殘喘了。
濤濤對父親的做法很滿意,他下決心一定要好好學習,等下過幾天的期末考試,考出一個驚人的好成績。
楊柳一上午都在房間裡準備晚上參加宴會的事兒,她知道有很多人等著看她熱鬨。
季少澤從來不認為她現在醜,更是沒因為她毀容不願意帶她去應酬,而是她一直都過不去自己心裡的這道坎兒。
楊柳對著鏡子畫了一個精致的淡妝,而後換上裙裝,戴上麵紗,這段時間麵紗成了她妝容必不可少的一部分。
下午五點,兩人攜手出了家門。
季展業社交很廣,他之所以請季少澤,是想讓季少澤在房地產和建築業有所建樹。
季少澤一直在服裝、絲綢和茶葉這幾個行業拚搏。
如今又進軍影視業,再涉足房地產業,季氏就會愈加的無懈可擊。
來到京都大酒店,楊柳才見識到什麼叫高端的宴會。
為了大家更好的交流,季展業將京都大酒店的二樓大廳給包下了,而且席麵擺的跟鄉村流水席一樣,人們可以根據熟識的程度自願聚在一起。
一邊品著美酒,一邊洽談生意,簡直是吃喝玩樂與正事兩不誤。
“柳兒,幾天沒見了,你還好吧?”徐岩笑著同楊柳打招呼。
楊柳使勁兒白了他一眼,“自然是好的很。”
她知道那事徐岩也參與了,不過他聰明的很,沒留下一點證據,他隻承認自己想帶楊柳離開,是刁嵐掠走楊柳的,他從來不想傷害楊柳。
正因為如此,他做到了明哲保身,一切罪證都指向刁嵐。
刁嵐是自作自受,一切辯解都顯得蒼白無力了。
季少澤的眼裡噴火,要不是場合不對,他真想將他打成豬頭。
“徐總,很高興在這見到你。”姚琳琳踩著高跟鞋,搖曳生姿地朝著徐岩走來。
楊柳的眸光頓時冷了幾分,這兩個人怎麼挺熟識的樣子?
“姚小姐,幸會幸會。”兩人很快熱絡地聊起來。
楊柳與季少澤相視一眼,看來又有好戲看了。
他們兩個在一起,絕對做不出什麼好事來,不過倒是誌同道合。
“少澤,你們來得正好,栗總也在,剛剛我們還聊你們呢。”季展業笑著跟兩人打招呼。
兩人趕緊過去跟季展業與栗總打招呼,季少澤笑著說“看來我們來的還是不夠早。”
“你們來的剛剛好,楊老師這是濤濤讓我給你帶的禮物。”栗總笑著遞給楊柳一個四四方方的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