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個女記者一針見血地問楊柳,“對於大家的質疑,不知道楊小姐有何有力的解釋?”
楊柳緩緩勾唇一笑,一臉無所謂地開口,“有什麼好解釋的,身正不怕影子斜,不過以後這種閒事還是不管為妙。”
“哼,瞧她那嘚瑟樣,一看就是心虛的表現,欲蓋彌彰罷了。”
“可不是嘛,這是強詞奪理,根本沒正麵回答。”幾位大嬸唯恐事小,在下麵七嘴八舌的。
此時村長和村支書更是一臉的懊悔,他們要是知道事情會搞砸,也不會擺這麼大的排場啊,還揚言要出一半的費用呢,雖然老李家拒絕了,但是萬一老李家真較真,讓村委會出一半費用呢?
他們豈不是得不償失,真是越想越懊惱。
楊柳自然將他們的表情儘收眼底。
說白了都想從中得到些好處,並不是真心想為她慶祝。
除了自己的親人外,這裡有幾個是真心希望她好的呢?
楊柳搖頭苦笑,而後這才慢條斯理地再開口,“其實我這方子已經醫好兩個人了,她們的病灶跟李招娣是一樣的,大家不信可以問問馮嬸跟邱嬸。”
楊柳看向村裡被自己醫好的兩個大嬸。
兩人皆是連連點頭,“對,我們的哮喘都是柳丫頭醫好的,我們的藥方還隨身揣著呢,以備不時之需。”
說著其中一人還將藥方遞了出來。
李叔接過藥方,又取出衣袋裡的藥方,一對照,是一模一樣的。
看來楊柳開的藥方沒有問題,而且抓藥跟煎藥都是她自己在做,跟彆人沒有半點關係。
他難以理解地看向昏迷不醒的侄女,難道真的是侄女想不開做傻事,以這種方式拖延離開這裡。
村醫要過那藥單子仔細看了又看,“這藥方子一點毛病也沒有,看來這事與柳丫頭無關!”
“我們柳兒給她治病,還治出罪過來了?以後這閒事真的是管不得啊!”汪巧鳳看不下去了,氣呼呼地道。
這時楊柳才三步並作兩步地走到李招娣的近前,仔細為她診了脈。
而後幽幽地道“雖然你暗自給自己服了相克的藥,但是你對自己下手畢竟不狠,所以你這暈倒是不可能的,你是自己乖乖地起來呢,還是我幫你起來呢?”
楊柳的話音剛落,手裡便多了一枚寒光閃閃的銀針,她朝著李招娣的右手虎口比劃一下。
“聽說暈倒的人,一紮這裡就會一激靈起來。我們看來真的要試一試了。”楊柳說完,瞬間化身容嬤嬤,高抬手狠落針。
“啊”李招娣痛呼一聲,彈跳起來。
“你,你要乾什麼?”楊柳眉眼帶笑地睨著她,“這句話應該我問你,你裝暈倒是想毀我聲譽?你好惡毒啊!”
“我,我是真暈倒,你才惡毒呢,你居然用銀針紮我?”李招娣一臉憤恨地瞪著楊柳。
楊柳臉上的笑意更濃,一眨不眨地盯著李招娣,語帶調侃的,“你哪隻眼睛看到我紮你了,看來我這針灸術練得如火純青了,我紮地,你都有感覺,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