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安華跟方俊和都坐在位置上好好的,卻沒有看到文子高。陸南山獨自去了後頭。
“文子高還沒來?”他將自己的書箱放在桌旁,不停的與經過的同學問好。
“早來了,去打聽消息去了,聽說沒有,昨日就隻有我們己班多考了一場,彆的班都沒有,我懷疑咱們班人數太多,升到戊班可能要分兩個班,這兩個班有細微的差異,所以才有昨日那一場。”
晚秋看著趙安華,“這真是你猜的?不是從哪裡聽來的消息吧?”她覺得這種猜測似乎有些道理。
“是吧,我們都這麼覺得。”後頭的方俊和湊了上來,“若是這樣,咱們升班板上釘釘啊,子高坐不住,就出去打聽去了。”
沒一會兒楊炎他們也來了,聽到這種猜測也覺得有理,文子高回來的時候,大家都圍住了他。
“怎麼樣,有什麼消息沒有?”
文子高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搖了搖頭,“上頭幾個班都放假了,下頭的一點消息都沒有,我還摸去了夫子他們休息的地方,差一點就被發現,啥消息都沒有。”
眾人失望的坐回位置上,隻能等夫子過來給出答案呢。
結果左等右等夫子遲遲不來,書社議論的人越來越多,聲音也越來越嘈雜。
就在他們越發焦急的時候,兩名夫子總算是拿著冊子過來了。
先是朝著眾人看了一眼,隨即溫和笑了笑,“不好意思,讓各位久等了。”
“黃夫子,學生有個問題想問,昨日下午的那場考試所測為何?”有學生忍不住問出了口。
“對啊,為何隻有我們多了一場考試,彆班都沒有。”
“稍安勿躁。”
趙夫子拿著戒尺在桌角敲了兩聲示意大家安靜,“都已經等到這個時候了,還在意多等兩分鐘嗎,你們就不想早些放假?”
底下漸漸安靜了下來。
“你們最關心的不過是分班的問題,在宣布名單之前,我有幾句話想再次告誡一二,讀書雖為功名,但更多的在教本身,不管是富貴達人路,還是悠閒渡春秋,文筆通達,賢謙知禮才會受人。。。。。。”夫子開始了長篇教誨。
底下的學生都安靜的聽著,晚秋覺得,所謂教書育人就在於平日的這種思想傳達,雖聽著囉嗦,但是不知不覺總能給你灌輸進去一些做人的道理,所以她也認真的聽。
一番勸誡之後,終於是進入了主題。
“我們己班現在總共有85人,開年後升入戊班的總共有32人,下麵我公布升班人員名單,楊景宜,周泰和,喻永言。。。”夫子一連念了十幾個名字,都是之前的老生,他們心裡都憋著緊張。
“……李雨澤,胡子山。”
終於聽到了自己的名字,李雨澤懸著的心終於放鬆了下來,他們繼續往下聽。
緊接著,楊炎,趙安華的名字也出來了,升班的人大部分還是留下來的老生,所以有新生頂入的時候,就意味著不是所有老生都可以升,大家不勉各自都捏了一把汗。
名額越來越少,就在大家都緊張的時候,晚秋他們又聽到了王洛羽跟方俊和的名字,很好,她們九個已經升了六個,還剩三個人,後頭還有六個名額。
“黃良超、方博、陸星華、萬文斌。。。”
晚秋頓感不妙,前頭成功拿到名額的幾人開始麵麵相覷,當夫子念完最後一個人名“文子高”的時候,下麵開始有了不少的議論聲。
文子高也大吃一驚,原本他以為這最後一個人應該是方季秋,自己鐵定沒希望了,但是卻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陸南山沒有升屬於正常,季秋沒有升讓他們覺得不可思議。
晚秋自己也覺得不可思議,難道這次她滑鐵盧了。
“夫子,名單有沒有誤啊,方記秋每月拿勤學獎,名單裡沒有他?”
不僅他們覺得不可思議,同班的其他同學都覺得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