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持小勺子,把那滿滿當當的雞肉分給眾人,你一塊,她一塊,小侄子一塊。
看的何婆子直肉疼,忙著製止她,“寧兒,這肉自己吃,大家碗裡都有,”說著就要把雞肉夾回去,被夏熠寧小奶手狠狠按住。
低著頭指了指自己的小肚子,認真說道“吃不完,會浪費。”
“浪費糧食是可恥的,粒粒皆辛苦。”
屋內一片寂靜,縱使沒上過學堂,也能聽得懂這幾個字的意思,何老頭反反複複在嘴巴裡念叨這句話,大喝一聲說得好。”
農民們辛辛苦苦種糧食,可不就是粒粒皆辛苦,寧兒必定是大戶人家裡出來的,說出來的話這般有學問。
夏熠寧“!”
原主在家學習不學習她真不知道,剛剛那句話是以前學的,經曆過在家那幾年,那時的人們也更加珍惜糧食。
就連何良和何旻都一臉崇拜的看著她,小狗眼布靈布靈的盯著她,小身子不斷往她身邊挪動。
不用看就知道,除了何烶廊就是夏熠寧最得二人心意。
無奈扶額的夏熠寧不知道該怎麼解釋,越是這樣,何家人就覺得何老頭說的是真的。
可真是一個美麗的誤會啊。
吃了一大碗肉,肚子裡都是油水,整個人都舒坦的不行,何老頭看著一家人都在,坐直身體。
剛剛我同老大在村口回來,看到一群人,不是村裡的人或者誰家的親戚,看著流裡流氣,其中有一個人人高馬大的,看著就不好招惹。
那些人走時,臉上有疤的人,看了我們二人好幾眼。
夏熠寧“!”
小手吧唧拍在桌子上,聲音不大,氣勢很足。
是綁架寧兒的壞人,左臉上有疤,人高馬大的看著很有氣勢,就是他。
何家人一愣,每個人都站起來,一副氣勢洶洶的樣子,想要出門找那些人拚命。
拿菜刀的拿菜刀,背農具的背農具,還有手持棍子板凳的。
在空間的赤焰,鼻子噴出熱氣,很是毒舌道“他們可真是虎啊,這樣跟送死有什麼兩樣、”
夏熠寧“!!”
雖然,但是你說的道理,現在還是彆說話了,討人嫌棄。
她操著小短腿,趕忙往前跑了幾步,一手拉著何婆子,一手拉著何老頭,聲音急的都岔劈了。
“不去,不去,爹娘會受傷。”
“那些人壞,爹娘人好,寧兒會心疼噠。”
又張開雙手攔著眾人,小眼神中都是倔強,隻有她自己知道,此時此刻她急著與赤焰在說話,想辦法解決那些壞人。
同一時間,左臉上有疤的刀哥帶著人去而複返,剛剛走到村口,身後有人埋怨著。
“刀哥,那些老東西不是說村裡人,沒有進過外人嗎?”
為何還要回來啊,看那幾個老東西的樣子,是不會讓大家夥進村的,搞不好那些野蠻人會衝出來。
小田村眾人“?”
誰是野蠻人,誰是野蠻人,那個不長眼的在說話。
連著幾日找不到夏熠寧,被稱為刀哥的人心情極差,身邊幾個不長眼的一直叨叨逼逼,實在忍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