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你”
陳宮滿臉驚駭的看著曹操,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
“曹孟德啊曹孟德,你居然能夠說出如此誅心之言,我真是看錯你了!”
曹操看著陳宮,淡淡的說道“公台打算如何?”
陳宮無奈的閉上了眼睛,當再次睜開的時候,眼中閃過一絲堅定。
“曹操!你我不是一路人,從即刻起,你我各奔東西,你成就你的大業去吧。”
說完,陳宮轉身離去。
“公台,公台!你真的要離我而去?公台!”
看著陳宮絲毫不遲疑的離開,曹操歎息一聲,但也沒有任何辦法。
“公台保重!”
說罷,曹操便策馬而去。
就此,兩人徹底分道揚鑣。
半個多月後,幽州。
此時的太守府內,武靖接待了一個重要的人物。
盧植。
經過差不多一個月的趕路,盧植終於來到了幽州。
彆看盧植是大儒,而且還是尚書令的官職,實際上家財也就三兩個馬車而已。
這還是加上那些衣物之類的,如果隻算財物的話,連一個馬車都不到。
隻不過盧植返回幽州之後,並沒有先到武靖這裡,而是先回了一趟涿州老家。
將家中事情安置好之後,這才啟程來到了上穀郡。
這還是武靖特地邀請的緣故,否則的話,盧植可能就會跟曆史上一樣,在涿州老家鬱鬱而終了。
此時的宴席上,人數雖然不多,但都是武靖的左膀右臂。
“恩師,不知道日後有何打算?”武靖問道
盧植歎息一聲,隨後緩緩說道“為師打算回家休養,不再過問政事了。”
說完,自顧自的喝了一杯酒,顯然也是心中不忿。
可是他又沒有任何的辦法,隻能如此借酒消愁罷了。
武靖點了點頭,隨後也是歎息一聲說道“原本恩師頤養天年,身為弟子應該支持才對,可惜啊,大漢風雲變幻,隻怕恩師還要繼續操持才是。”
盧植一愣,疑惑的問道“操持?操持什麼?為師現在是孑然一身,沒有半點官職,又能做什麼呢?”
“恩師,在朝堂你雖然沒有官職,但是在這幽州可以有啊!
若是恩師不嫌棄,暫時擔任一個參軍如何?我知參軍官職不高,不過無妨,在這幽州,誰人不知恩師大名。
隻要恩師一聲令下,誰又敢不從?若是有恩師主持幽州大局,那我也就可以放心了。”
盧植不明所以的看著武靖,顯然是不明白為什麼武靖會說出這番話來。
“麒玉此話是何意?為師來主持大局?那你呢?”
武靖沒有解釋,而是將一封書信交給了盧植。
盧植打開書信,原本暗淡的臉色頓時變得神采奕奕。
“好!好啊!我大漢有望了!”
不錯,這封書信,就是曹操寫給武靖,希望跟武靖跟一同起兵的書信。
信中已經言明,希望借助袁家跟武靖的聲望,召集天下群雄集結,剿滅叛賊董卓。
如果按照時間線來算的話,等武靖跟袁紹的書信回複到了曹操手中,那就是曹操發布檄文的時候。
算算時間的話,也就是這十天半個月的事。
此次討伐董卓,必然是比曆史上要簡單一些。
畢竟,多了武靖這個鎮國大將軍,以及數萬幽州精銳。
如果這都拿不下董卓,那就隻能說明一個問題。
這十九路諸侯有人暗藏禍心,比曆史上的還要不堪。
尤其是袁家!
這一點武靖深信不疑。
“麒玉,不知何時起兵?為師雖然年邁,但也算是老當益壯,率軍討伐董卓,也未嘗不可!”盧植站起身豪邁的說道
武靖一陣苦笑。
盧植領兵確實可以,身為漢末三傑之首,如果這個能力都沒有的話,那也配不上這個名號了。
隻不過,武靖這次的目的可不僅僅是討伐董卓而已。
說白了,討伐董卓隻是其中一個目的。
如何能夠在此次討伐的過程中,為自己謀取更多的利益,這才是武靖要做的事情。
就比如傳國玉璽!
再比如獲得更高的官職!
當然,還有一些其他的謀士名將,這都是武靖想要得到的。
至於能不能得到,一半看計謀,另一半就要看運氣了。
如果讓盧植領兵前去,那必然是將精力放在了統領大軍剿滅董卓上麵。
其他的事情必然不會過多的關注,這與武靖的戰略不符。
再說了,萬一盧植真的當了盟主,帶著大軍剿滅了董卓,還大漢一個朗朗乾坤,那武靖怎麼辦?
忙活了這麼多年,豈不是白玩了。
說不定還會因為太後跟皇帝在幽州,讓武靖落下個叛逆的罪名。
所以,無論如何都不能讓盧植領兵出戰,讓他帶兵看守幽州,那是再合適不過了。
至於為什麼要看守幽州,那自然是因為北方異族的蠢蠢欲動。
“恩師,此戰我已有計較,恩師年歲已大,且現如今天氣已然入冬,若是感染風寒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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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此戰我帶著大軍前往,而恩師則是率軍看守幽州,以防北方鮮卑的侵襲。
有恩師看守幽州,我也可以放心大膽的出兵了,如此可好?”武靖笑著說道
盧植想了想,還是點了點頭。
確實,他最近的身體確實不怎麼樣,剛剛天氣變涼,身體就有些不舒服了。
若是率軍出戰的時候病倒,那可是會打擊大軍士氣的,如此反而不美。
不過聽到武靖說北方鮮卑蠢蠢欲動,這讓盧植的眉頭又皺了起來。
“北方鮮卑?速速與我說來!”
武靖點了點頭,隨後便把最近這半年左右的事情說了一下。
自從前段時間鮮卑大軍試探的進入烏桓領地之後,他們的膽子慢慢的變大起來。
再加上劉虞的懷柔政策,時不時的派人與他們和談,這就更是助漲了鮮卑人的氣焰。
在他們看來,這是漢朝在向他們示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