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第一時間回到羚羊關,向殿主天機彙報。
天機看到白貓受傷,臉色陰沉。
沒想到中州勢力也參與進來了!
不過黑夜是殺手組織,不能代表中州的態度,隻要那些頂級家族不參與進來,那麼大夏無懼黑夜。
隻是天機不理解,黑夜到底想乾什麼,大夏與中州勢力從來是井水不犯河水。
白貓神色凝重道,“殿主,黑夜無視大夏軍方威嚴,這是在挑釁大夏軍方,此事絕不能姑息!”
殿主擺擺手表示他會處理,讓陳龍象先給白貓治傷。
白貓聞言,不禁臉熱,急忙道,“軍中有隊醫,我去找軍醫包紮一下就可以了。”
說著便要逃離。
可陳龍象卻把她喊住了,“隊裡的軍醫,能有我醫術好,再說了,對方既然是殺手,那麼很可能在兵器上抹了毒藥,一般軍醫可處理不了。”
白貓語塞。
不至於下毒吧?
也在這時,她感覺到一陣眩暈,也不知道是中毒了,還是因為失血過多。
陳龍象見狀,趕緊扶著白貓回營帳。、
嘴裡還小聲吐槽著,又不是沒看過,害羞什麼?
天機詫異了看了眼兩人,一臉探究,這就胡搞在一起了?
頓時白貓想撕爛這家夥的臭嘴,當初在虛空亂那裡,她隻是誤食了毒果,情不自禁罷了。
不能怪她!
陳龍象將白貓帶到她住處,要給她施展治療。
“躺好,我要給檢查一下傷口,看看有沒有中毒的跡象。”陳龍象認真說道。
對於行醫的時候,陳龍象向來都是一本正經的。
醫德還是有的。
當然了,治療結束,就不好說了。
白貓有點扭捏,遲疑說道,“要不,我還是去隊醫那裡包紮一下吧,你是神醫,大忙人,豈能為了我這點小事耽誤了你的正事——要不,你先去忙吧?”
陳龍象正色道,“在醫生麵前,沒有男女之分,你作為軍人,難道這點道理都不懂?”
一旦上了戰場,那可就沒有男女分彆,隻有生死才是重要的,其他一切都不重要。
在戰場,哪怕需要犧牲自己這具身體,作為一名軍人,那都是義無反顧的。
現在隻是治療而已,竟然扭扭捏捏,沒有一點軍人風範,還龍魂殿特戰隊員?
在陳龍象一番激將下,剛開始扭捏的白貓,頓時俏臉氣鼓鼓的,“誰說我扭捏了,剛才我隻是沒有準備好!”
說著,白貓便躺下去,甚至打開兩腿,方便他檢查治療,恨得咬牙切齒道,“趕緊檢查吧!”
“這就對了嘛。”
陳龍象滿意點頭,掃了眼白貓,這女人看似平靜,實則內心緊張的一批。
無奈搖了搖頭,也不知道這家夥為什麼這般緊張。
但陳龍象很快明白她為什麼扭捏了,原來這女人是穿哈嘍kitty貓小褲子,有點不好意思。
如此卡哇伊,完全不像是這女人那雷厲風行的性子,反差如此之大,難怪這女人這般抗拒。
也在這時,響起白貓咬牙切齒的警告,“你要是敢發出一聲笑,姑奶奶就廢了你第三條腿。”
陳龍象正色道,“我可是專業的,無論遇到多好笑的事情,都不會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