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少龍冷笑了一聲,看著常勇,說道“你還沒聽清楚嗎?那我自我介紹一下好了,我叫紀少龍,霞光縣政法委書記紀少龍,你能聽懂嗎?”
“切,你要是政法委書記,那我常勇就是縣委書記。”
常勇冷笑了一聲,顯然,還沒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紀少龍也不著急,指著韓姝說道“這位女士,叫韓姝,你或許不知道她的名字,但是我可以告訴你她的身份,她是閩東省宏發地產集團董事長韓姝,常勇,我敢保證,你到最後,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常勇似乎有些反應過來了,他回頭看了一眼莊嚴,這個時候的莊嚴,再傻也知道發生了什麼了,低著頭,不說話了,常勇似乎已經成了孤家寡人了。
“徐局長,人帶走,怎麼辦,你說了算,你剛剛說夏書記,是怎麼一回事?”
這個時候,許晨龍才想起來,他告訴紀少龍,現在幾乎所有的公職部門的人都上街了,在大街上瘋狂找著他。
紀少龍整理了一下衣服,對著許晨龍說道“你護送韓姝小姐去休息。”
當徐晨龍點頭答應的時候,紀少龍經過了莊嚴的身邊,停頓了一下,淡淡說道“我們兩個的賬,慢慢算。”
說罷,便大搖大擺地走出了光點酒吧。
從紀少龍走出那個酒吧開始,光點酒吧,就再也沒有營業過了,沒過多久,光點酒吧的老板就賣掉了原來的酒吧,也不知道去了哪裡了。
當然,這是後話。
在紀少龍前往縣政府的路上,他突然明白了一個道理,人不狠站不穩,優柔寡斷,心慈手軟,到最後,苦的隻有自己。
在官場這條路上,他若是要穩穩當當走下去,就應該狠厲起來,這才是應該有的樣子。
就好像古人總結一個人生哲理的時候,也是經過了數百年的親身實踐,才得出來的理論結果。
同樣,紀少龍經曆了這麼多之後,此時的幡然醒悟,還不算太晚。
當他一身狼狽,滿目青腫地出現在縣政府會議室的時候,所以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他的身上。
這是紀少龍第一次見到夏季。
在丁世海的身邊跟了四個月,每一次丁世海去彙報工作,紀少龍都沒有跟過去,所以,這是他第一次跟安德市一把手打了一個照麵。
“你就是紀少龍?”
看到紀少龍的那一刻,夏季居然主動站了起來。
兩人的手握在了一起,此時的他並不知道,這一次的握手,改變了他一生的命運。
“夏書記好。”
紀少龍很謙遜地說道。
夏季點了點頭,指著他的臉,問道“你身上的傷是怎麼一回事?”
紀少龍把自己在酒吧被人打的事情,輕描淡寫地說了出來,當然,他並沒有提及常勇的名字,這一點規矩,他還是懂的。
夏季聽後,勃然大怒,指著在場的所有人,怒氣衝衝地指示,這件事,必須嚴查清楚,同時,這件事正好也給了他一個台階,把周治國的工作,又是狠狠批評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