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少龍林芷晴!
欒新河並不是諷刺遊勇,的確是這樣的。
啟航小區吳天理的死,肯定是有問題的,這一點,不管是紀少龍還是欒新河都是清楚的。
可是這件事已經過去好多年了,現在再去查的話,也未必能查到當年的線索了。
吳嵐雖然是吳天理的女兒,但是並不是當年啟航小區事件的親曆者,跟這件事也是沒有關係的,這動了吳嵐,反倒是證明了這件事的背後,存在很大的問題。
可是,為什麼要動吳嵐呢?
動了她,又能得到什麼,或者隱藏住什麼呢?
紀少龍把吳嵐叫了出來。
問了一些關於她父親的事情,吳嵐告訴兩個人,她其實並不知道父親死的消息,一直都不知道,雖然心裡隱隱也有一些感覺,但是從未有人打電話或者某種通知告訴過她,她的父親已經死了。
吳嵐的回答,肯定不是說謊的。
既然不是說謊,那遊勇去抓吳嵐,不是傻子行為嘛。
不對!
肯定是不對的!
遊勇好歹是市公安局局長,也是副市長,不會做這麼蠢的事情,吳嵐的身上,一定有關於遊勇等人的把柄。
“當初的市委書記是宋嶼,當時的公安局局長是郭厚山,副局長是遊勇,不管從哪方麵來看,都不會是遊勇來做這件事,除非……”
紀少龍說道。
話沒說完,欒新河已經理解了紀少龍的意思,接著說道“除非是有人命令他這麼乾的,而且,命令他的人級彆很高,那個人想要毀滅對他不利的證據,而這個證據,就在吳嵐的身上。”
兩人對視了一眼,笑了。
一旁的吳嵐,倒是有些懵逼了。
她聽著這兩個人說話,自己聽不懂也就算了,可是自己的身上,一點證據都沒有啊。
紀少龍看著納悶的吳嵐,說道“不,你身上肯定是有證據的,你去把你父親給你的那封信給拿出來。”
吳嵐回到了她的房間。
拿出了那份發黃的信。
紀少龍結果那封信,說道“吳嵐,你曾經告訴過我,你是幾個月之前才收到這封信的,但是這封信寄出的時間,卻是五年前,對嗎?”
吳嵐點了點頭,她還是有些不太清楚。
“這封信,原本一定是被扣押了,按照理論上來說,這封信肯定是被毀了,可是他沒有被毀,有人故意挑這個時間,將這封信寄給了你,讓你來到安寧市,是有人想要讓這潭水變渾。”
紀少龍說道。
欒新河點了點頭,問道“少龍,你覺得,這個人會是誰?”
紀少龍笑了笑,說道“欒書記,你也知道這個人是誰對嗎?我們兩個人把名字寫在手心裡,然後同時亮出來,怎麼樣?”
欒新河點了點頭。
兩人同時掏出鋼筆,在手掌心寫了一個名字,然後伸到了一起,打開之後,出現在兩個人麵前的名字,是一模一樣的。